秦苏冷冷的瞪了一眼女人脸上淌下的血迹,道:“今天我只是给你一个教训,陈小姐如果真的要跟我玩,你得记住了,你只有一条命,玩没了,可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陈瑾言有意的想要反击打过去,奈何她忽略了这个女人的警觉性,自己的手刚刚伸过去,便被她紧紧的扣住,下一刻,一股钻心的疼痛自手腕处爆发。
秦苏未曾迟疑的一把拧断她的腕骨,勾唇一笑,“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给你拧断了,不过不要紧,我会接骨。”
陈瑾言刚喘过气,突然又是一阵无法言喻的剧痛从手腕处袭来。
秦苏一声不吭的再次替她将骨折的腕骨接了回去,又觉得接的不对劲,重新扯开。
“啊。”陈瑾言面色苍白的跌倒在地上,手,虚虚的搭在自己的身侧,她目眦欲裂的瞪着秦苏的身影,吼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秦苏蹲下身,轻轻的拍了拍满脸是血的女人,漠然道:“这种时候放狠话,你会让我考虑考虑要不要给你再多一点教训,免得你忘了现在谁才是上位者。”
“……”陈瑾言吞下嘴里险些脱口而出的狠话,只得瞪着两颗眼珠子。
她没有想到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秦苏竟然出手如此迅速,分毫不输那些经过训练的精英部队。
秦苏站起身,瞧着狼狈不堪的女人,心情甚好的折回病床边,检查了一下莫誉毅被磨得通红的双手,蹙眉道:“刚刚你做了什么?”
莫誉毅仓皇的摇头,“我就不小心用了一点力。”
秦苏面色冷冽的嗔了一眼还没有离开的女人。
陈瑾言后背发寒,她撑着墙缓慢的站起身,踉跄着拿起自己的皮夹,气喘吁吁的瞪了一眼秦苏的背影,紧了紧手里的拳头,就这么略显狼狈的离开。
门外,观此一幕的男人瞠目结舌般挪开自己的身体。
陈瑾言目光从男人身上一闪而过。
秦苏注意到门外的男人,只觉得有些熟悉,却并不记得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男人察觉到秦苏的视线,急忙站直身体,昂首阔步走进,声音铿锵有力的自我介绍道:“我是邵桦,新上任的拆弹组组长。”
莫誉毅听见声音,扭过头,笑道:“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不是听说你去了国外吗?”
邵桦情不自禁的瞄了一眼秦苏,轻咳一声道:“上个月回来的,一直想要看看队长,结果莫家领导们一直对外宣称你不方便探病,所以就只得寻着今天莫家举行宴席上来看看。”
“还叫什么队长,我现在这样也做不了堂堂拆弹组组长的领队了。”
“一日是队长,终生都是队长。”邵桦再次不由自主的看向秦苏,刚刚那一幕,他起初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女人发狠发怒,他不是没见过,只是能做到面不改色的砸人打人,他的的确确是初次见识。
秦苏就如同那一滩静静流动的湖水,有落叶飘零其中时,会荡漾开一圈圈小小的涟漪,无风无浪的平静。有石子溅落其中时,会砸出一个小水波,却依旧很快恢复平静,波澜不惊,淡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