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偷偷抹了抹汗,为什么觉得事情不对劲,他难道不是应该以救大少为首要任务吗?
两名警卫戒备着女人的靠近,本想拉响警报,可是当看见轮椅上略带神志不清的大少时,有些迟疑的放下了枪杆。
秦苏靠近顾瑾易,小声道:“大少还需要再考虑一会儿吗?”
顾瑾易体内的抗体竟然奈何不了那软弱感,他喘着气斜睨着女人落在地上的影子,冷冷道:“毕竟都是世家,我可以原谅秦小姐今天的举动,只是莫二少只怕这一个月都别想从这里出去了。”
秦苏站直身体,轻叹道:“别人都说我秦苏油盐不进,如今看来顾大少比起我,还真是略胜一筹。”
画风骤转,两名警卫瞠目结舌般瞪着秦苏手里那把明晃晃的长刀,这把刀在他们眼里并不是拥有什么过人之处,独独它是落在了顾大少的脖子上,看似还准备割破皮肉来证明它的锋利感。
警卫慌了,这是什么意思?
“谁若敢放,立刻撤职查办。”顾瑾易大吼一声,夜风更甚。
秦苏紧了紧刀柄,“顾大少非得逼我吗?”
“秦小姐你应该早就清楚用我来做人质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顾瑾易不温不火道。
秦苏点了点头,将刀子丢在一旁,咚的一声惊的两名警卫蓦然回神。
顾瑾易冷冷道:“秦小姐还算是——”
话音未落,秦苏双手一抬,轮椅上的男人直接滚在地上。
此时的顾瑾易就像是失去了双手双脚的一具驱壳,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又想做什么,就见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扯住他的领子,目眦欲裂。
秦苏目光泛红,手下的力度狠狠的拽着男人的衣襟,冷笑道:“顾大少说的没错,选择你做人质还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顾瑾易瞧着她举起手,随后就这么用着锋利的指甲划破他的皮肉,长长的血痕留在脸上、脖子上、还有身体上,女人不仅抓,还扯,扯过后不忘用脚踢,踢完过后一拳头砸在他的脑门正中。
秦苏轻轻的弄了弄他晕过去的脑袋,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半天也晕不过去,还非得让我把你打晕。”
两名警卫愣愣的站在原地,刚刚那一幕是怎么回事?
秦苏重新把刀捡起来,然后就这么贴在顾瑾易的脖子上,轻咳一声,重新道:“把禁闭室打开。”
警卫大眼瞪小眼,女人绕了一圈,把顾瑾易打晕,然后再一本正经的威胁他们?
秦苏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又紧了紧手里的刀,不耐道:“是想让我割他这里,还是这里?”前者她指的是脖子,后者指的是两腿间。
警卫不敢贸然行动,前者关乎领导的性命,后者关乎领导的幸福,他们该如何抉择,这人该不该放?
“还要考虑?”秦苏加重语气。
警卫清晰的瞧见她的刀子划破了顾瑾易的脖子,心神一紧,却还是不敢动半分。
秦苏咬了咬牙,就这么拖着顾瑾易朝着控制台走去。
顾瑾易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羊绒衫,就这么摩擦在地面上时,衣服碎开,最后留下一长串被磨破了皮留下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