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应该是知道了二少的事,直接回来了。”
“胡闹,谁允许你们放他离开的?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
对方吞吞吐吐道:“我们也是刚刚才发现,是我失职了。”
“给我把飞机截下来。”莫老吼道。
“恐怕很难,大少坐的是民用飞机,是E国的直属机型,如果我们要贸然截下飞机,需要通知E国外交部,然后得到议会投票回复,最后上报给航空公司,航空公司再根据事态发展做出相应对策,等这一系列手续办下来,飞机已经成功着陆。”
“去机场截住。”莫老挂断电话,犹豫一番,权衡利弊过后,还是给了入境处一个指示。
莫誉泽从来不会如此不顾后果偷偷溜回来,他定然是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心思。
机场内,人来人往,无论是普通通道还是vip通道,所有出入口全程被封锁,每一个人出入的人,必须提供身份信息。
如此场合,就像是正在捕获外逃的犯人,一个一个搜索的清清楚楚。
莫誉泽早已料到自家父亲洒下的天罗地网,跟着机组人员从员工通道进入员工区,随后从洗手间内直接从入境处翻越到出境方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工作服,就这般大摇大摆从工作人员的特殊通道走出。
就如同莫老心中所想,莫誉泽对于莫家上上下下所有人而言,是成熟稳重,做事深思熟虑,像今天这种草率的行为,只怕没有一个人会相信是他莫大少。
也许是一个人沉寂久了,所以在有了心过后总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譬如今天伪装回来的莫誉泽将军。
他顺手拦下一辆计程车,按照调查到的地点,车子尾灯划破月夜,疾驰而去。
城东的普通民宅,因着昨日的一场大雨而使空气变得有一股浓烈的发霉气息,老鼠从垃圾桶旁寻觅着晚餐,一双皮鞋踩过地上的塑料袋,对方眉头微蹙的抬脚踢了踢。
沈夕冉正在小区外的私人诊所输液,从来到H市开始,伤口不仅发炎,高热不退,连呼吸时都能感觉到心口的疼痛。
诊所医生是一名退休的医者,坐在沙发上看着晚间新闻,不时注意一下点滴速度。
“咚咚咚。”随着叩门声的响起,一人推门而进。
医生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不明道:“拿药还是打针?”
男人摇了摇头,目光有意的朝着诊疗室望去,道:“我来找人。”
医生也不过多询问,继续坐回沙发上看着电视。
男人就这么穿过诊所客厅走入后室。
这间诊所只有两张病床,一张床目前空着,另一张床上女人迷迷糊糊的正在努力睁开双眼。
沈夕冉脑袋发晕,看清楚来人过后几乎是本能的从床上坐起来。
“你可不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力气才找到你,本以为莫家至少会把你丢进医院里治好了再离开,没想到他们狠心起来与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宋蔺掏出一根烟,点燃之后邪佞的含在嘴角。
沈夕冉戒备的望着不请自来的男人,双眸因为休息不好,深深的留有一圈浓黑的黑眼圈,她抓紧床单,瞪着他:“你究竟还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