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跟着一人的寒暄敬酒,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只是在微醉过后不得不婉拒。
莫誉毅注意到身后的视线,不以为意的回了回头。
陶晨穿着一件米蓝色抹胸齐膝晚礼服,她手里拿着一杯酒,就这么站在他的身后。
莫誉毅不明她的意思,转了转身子,问道:“陶二小姐有话要说?”
陶晨眉角处有一颗泪痣,在外人眼里显得那般的我见犹怜,她轻声道:“我为我大姐和三妹做的事感到抱歉,如果早知道我大姐如此的执迷不悟,我不应该用那些话来激您放过她一次。”
“好自为之吧。”莫誉毅没有过多的理会,朝着休息室走去。
陶晨跟在他身后,注意到他的腿伤,道:“需要我帮您吗?”
“不用,我是男人。”莫誉毅推开休息室的门,却发现她还在身后,转过身,问道:“二小姐还有事?”
“没有了,您好好休息。”
话音落下,休息室的门不带迟疑的合上,半分机会都未曾留给门外的女人。
侍应端着温水走到休息室前,轻轻的叩了叩门。
莫誉毅扯开领带,正坐在沙发上醒了醒酒,瞧见不请自来的服务员,道:“我不需要水,拿出去吧。”
“这是大少让我给您送来的。”侍应将托盘放在茶几上,温水散发着些许水雾,衬着他离开的背影。
莫誉毅嘴里有些发干,喝了一口,水有些微甜,应该加了蜂蜜,这群老头子真是看着半死不活的,却是一个比一个能喝,就这么几杯酒他就觉得胃里翻滚。
或许是酒精上脑,莫誉毅竟发觉眼前有些模糊,他晃了晃头,想从沙发上站起来,腿脚不便,却是刚刚动了动就倒了下去。
陶晨关上身后的那扇门,指尖轻轻的转动钥匙,房门被反锁,她将钥匙随意的丢开,脱下高跟鞋,一步一步的靠近倒下的男人。
她解开他的领带,脱下他的西装,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解开,毫不避讳的将男人的身体曲线暴露在视线里。
果真如同传言,莫二少的身体是能引起女性犯罪的无懈可击的黄金比例,他身上或多或少的伤疤就像是发酵剂膨胀着女人的身体的荷尔蒙,她的指尖隐忍不住体内腾升的火意,放佛指尖所过之处都像是一片火海,将她的所有点燃。
“叮……”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打乱她的动作。
陶晨怒不可遏般想要将手机砸下,却是看见苏苏两个字过后指尖微微一停。
女人的嫉妒心是一种很可怕的胜负欲,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擦过手机屏幕,女人的声音从听筒内传出。
秦苏翻来覆去头痛欲裂,难以入眠,她不会将自己的虚弱曝光在陌生人眼中,她想要他的手替她按摩,她想要枕在他想膝盖上安静睡过去。
而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听筒一侧暧昧的喘息声被寂静的夜晚无限的放大,断断续续压抑的女人娇喘声那般清晰,从她耳膜中直至滑进心口。
“嘟……嘟……”陶晨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指尖抬起男人被放倒过后的下巴,得意的挑眉冷笑,“你说说你家苏苏现在在家里是跳呢还是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