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做错,别傻了,二弟只是失去了理智,这事与你无关。”莫誉泽走到窗前,没有蛮力的将她从上面拖下来,他其实能看出她的不甘。
沈夕冉低下头,“谢谢你的安慰,你放心,我没有想过死,我也不觉得我应该就这么死掉,我只是想坐一会儿,醒醒酒罢了。”
莫誉泽未有再接话,安静的站在她身后,月光忽明忽暗,她的身影忽近忽远,有些看不真切。
阳光寂静的穿透云层,落在落地窗前,轻轻的顺着地板延伸到床前。
秦苏睁开双眼,睡意惺忪的看着身旁的男人,眉峰俊挺,他的呼吸深深浅浅的落在自己的手背上,似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动作,他越发用力的紧了紧握住自己的手。
“叩叩叩。”敲门声有些急,预示着门外的人有多么的心急火燎。
秦苏想要坐起来,突然一双手拦腰而过将她抱紧。
莫誉毅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句,“不用理会。”
“叩叩叩。”敲门声不依不饶的再次响起。
秦苏被吵得有些头晕,道:“可能会有急事。”
莫誉毅制止她起床的动作,轻咳一声,“我去开门。”
言罢,他随意的套上外套,就这么穿着一条短裤站在门前。
莫老目光严谨的落在他的腿间,蹙眉道:“你就不知道穿好裤子?”
莫誉毅靠在门前,直接问道:“一大早的您老又想说什么?”
莫老往着套房内探了探头,压低着声音问道:“昨晚上还好吧。”
“挺好的,你给的电影很精彩。”莫誉毅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不由分说的将u盘塞回他手里。
莫老笑道:“我就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你陈伯伯说了,他儿子当晚可是靠着这些电影熬过了漫漫长夜。”
“果然不愧是战斗家族,一整晚的看。”莫誉毅不再周旋关上房门。
“叩叩叩。”
他还未走出两步,紧闭的门又传来一声声甚是烦躁的敲门声。
莫老举着手杖继续戳着门,看见他露出的脑袋,直言道:“快九点了,别误了飞机。”
“知道了。”莫誉毅关上门,轻喘一口气。
秦苏靠在床边,已经穿好了衣裙,昨晚上的后遗症让她手脚乏力,就像是那一天喝醉了一样头晕脚轻,唯一痛的不是头,而是腰!
莫誉毅急忙溜进洗手间,掬了一把冷水浇了浇自己身上的火,他苦笑着双手撑在盥洗池上,她的身后斜斜的照耀着柔和的阳光,淡紫色的长裙逶迤坠地,她低着头,女人本色藏匿在衣衫中却是若隐若现,她抬眸时,眼眸中异样情愫就如同一种发酵剂。
秦苏站在洗手间前,看着里面隐隐约约来回走动的身影,抬手轻轻的叩了叩门。
莫誉毅僵硬的扭动脖子,顺了顺嗓子,道:“我马上就出去。”
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他打开门,笑了笑,“我替你放了水,洗个澡然后我们去机场。”
“机场?”秦苏不明那是什么意思,“今天不是应该要先敬茶吗?”
“不用敬茶,收拾好了我带你出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