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自己的脸已被摔得鼻青脸肿,脸上还擦上了许多泥土,有许多颗粒状的泥土还非常美妙地嵌入了自己的肉里,并且还有一些非常有出息的泥土,竟然在自己脸上,钉出了一个个美妙的窟窿,划出了一道道十分美妙的血弧线,就象用圆规画的一样,角度取得非常的好,非常的妙,两个弧度,三个弧度的弧线到处都是,再与那些美妙之极的血窟窿一相拼,顿时就构成了一幅幅美妙之极的有眼睛有鼻子的图画,这真是巧夺天工啊!
可是,画虽然是十分的美妙,但自己的脸却异常的难看,就像一个鬼面画像,眉头皱得紧紧的,满脸的火辣辣,痛的自己直咬牙,发出嘘嘘的直叫声,一脸的痛苦之色,先前的什么意气风发,什么大丈夫模样,此时已经完全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唉!这太变态了,太变态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自己原记得,是自己把那一棵树打得满地打滚,满地找牙的!并且还记得非常的清清楚楚,一点都不会出错的,怎么竟然会是自己被打得满地打滚呢。不过还算好,还没有满地找牙,要真是满地找牙,那可能就更惨啰。这算不算自己的一点赢呢?对啊,是应该算是自己赢,只要自己没有满地找牙,那就应该算是自己赢。”他皱着痛苦的眉头很艰难很艰难地想道,同时用尽全身所有力气,努力地安慰着自己:
“兵书上写得清清楚楚的嘛,‘失(胜)败乃兵家常识,’那意思是什么呢?那就是说,失败能够让人变成兵家,那些大兵家都是由失败变成的,那就预示着,自己这次失败了,自己以后也要变成大兵家,所以,这次失败,是好事,而不是坏事。自己应该好好地庆贺一下。
“哎哟!”他眉头一皱,嘴巴直歪歪的,好象嘴都不能动了,只得嗡声嗡气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自己的身子现在是一点都动不了,浑身就象散了骨架,难道是刚才有一位高人暗中把这最后的结果给颠倒了过来,把本该是自己赢的事情一下变成别人赢了?”他猛地一拍地面:
“对啊!这个结果是应该这样才是对的呀,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相反的样子呢?不行!这个结果一定不是自己败了,而是自己的那个敌人,那棵小树苗败了,是它把那恶果,最后栽赃陷害到了自己头上的,让自己来为它背了这个黑锅。这口黑锅咱不背,太重了,另外,咱也背不起。
“不对劲啊!倘若这事被传到了外面去,那怎么办?说咱这个刘飞,这个叱咤风云的白雪小仙子,竟然连一棵小树苗都打不动,那自己岂不是要被颜面扫尽?”他满面愤怒,心里忿忿不平地想道:
“自己岂能被这点事情吓倒?不就是一棵小树苗吗?今天真是遇见了鬼!竟然被一棵小树苗击倒,”他再一动,欲用手撑着地让自己翻身站起来,手臂动了动,竟然发觉自己的手臂丝毫也动不了,浑身的关节更象是脱了臼一般。他这才大叫糟糕!他这才知道刚才这一拳,自己被那树反弹回来,反叫自己是摔得多么的惨!
“啪嗒!”
他的双臂一软,他的整个身子这才到底地接受了现实,彻底地脱了力,再也没有半点的力气,
死撑!
最终,他彻彻底底地躺了下去。而此时,他忽然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种气血的阻滞之感,却是在逾加的强烈,令自己愈来愈难以发出力道,哪怕是一点点。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自己怎么会遭如此大难呢?”但他心里此时却急得如火烧火燎:
“眼下的情况,并容不得自己的修炼有丝毫的停顿。那是因为,那是因为!”想到这里,他几乎就要喉咙哽咽:“自己此次回来,正是为了解决家中一件火烧眉毛的重大事情。
“因为,因为眼下!正有一场镇赛,需要自己参加,若是自己不能从中取胜,或是自己不能参加,那么,自己全家,包括父母和自己一个年幼的小妹妹,就要,就要彻底地被赶出这个地方,赶出这个可恶的陈蛇镇地方!
“从此去过四处流浪,去过那种居无定所、行无路途的叫花子般的日子。而自己的父母,本来就已经从流浪中走过来的,如今他们已经年迈,再也经不起这般风浪波折了,再也不能让他们再次去过那流浪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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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个地方,也确实是叫做陈蛇镇的地方,但自己并不希望它叫陈蛇镇,而希望它叫做应人镇,那样,它能给人一种安全感,因为陈蛇镇,成蛇的地方,总是给人以一种非常害怕的感觉,成蛇的地方,难道是一个好地方吗?可是,我虽然叫他应人镇,但却一点也不应人,好象它对人的呼喊,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宛如木头一般。
“这陈蛇镇,是一个流浪人口的汇聚地,也是一个最自由而又最混乱的地方,各种牛鬼蛇神都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一个都不会少,没有拦路抢劫,没有山崖口站岗掠物,那便不是这陈蛇镇。
“其实,这陈蛇镇,应该改做‘鬼蛇镇。’在这儿,各种邪门歪道的势力都有,都俱全,各种黑色人物都混得亨通发达,其中势力最大的便是陈柳白三大家族。他们是这陈蛇镇的鼎天柱,也是这陈蛇镇地方的遮天手。
“这个镇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每隔三年要举行一场比武大赛,叫做“镇赛”。凡是在那比武大赛中败下来的人家,都得离开这陈蛇镇。所以,这个比武大赛,并不是什么好事,而是一个赶人走的大赛,胜则留下,败则被赶走。这是残酷无情的。
“本来自己也不用这么紧张,因为要被赶走的也不止是自己一家。可今年不一样,我父亲得罪了陈柳两大家族,他们在暗中做了不少手脚,今年的“镇赛”好象就变成了专门针对我们家的镇赛,决意要将我们家从这陈蛇镇赶走。
“这两股势力在这里豪强霸占,专门欺负弱小家庭,看谁不顺眼,就得叫谁搬走,不搬就赶,不赶就掠。我父亲因为有些看不惯他们这行径,就当着他们的面,说了一些那些弱小家庭不该被搬走的话,就与他们结下了不少的怨,因而,这次的镇赛,无形中就变成了这两股恶势力一起来对付我们家的镇赛。
“这次‘镇赛’,本来要明年才能举行,结果他们暗中搞了一些动作,就提前一年举行了。
“这个镇赛,有一个明文规定,各个流浪家庭,都可以派出一名,自己家中最优秀的年轻后生去参加比赛,一旦落败,就应从这陈蛇镇地方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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