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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吃白食

“陈辉……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人关进重要犯人的房间?你的组织纪律哪去了?谁让你这么做的?你这样还算是个人民警察吗……”派出所所长王汉强对着匆匆赶来的陈辉恶狠狠的咒骂着。派出所的看押牢房里竟然出现了血腥的暴力事件,这和眼前这个部下不无干系。这个陈辉做制总是这么毛糙,本来还想好好培养,提升到刑警队去的。现在发现这种事情,还怎么安排!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辉一脸懊恼的低垂的脑袋,他也没想到把个痞子关到牢房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原本只是想给对方一个教训的,没想到连自己也陪了进去!

“报告所长,调查报告已经出来了!”就在王汉强对着陈辉不断斥责的时候,一个女干警拿着资料走了进来。

“哦!是谢娜啊!把报告放这!查出什么来了吗?”王汉强狠狠的瞪了陈辉一眼,强忍着怒气问道。

“所长,根据现场判断!被害人是在企图侵犯嫌犯的时候,被利器割掉了下体!在场的嫌犯也都证实了我们的判断,并且连凶器的样子都记的清清楚楚,是美式的虎牙军刀!只是……”谢娜说到这,一脸的迷惑不谢的样子。

“只是什么?”王汉强听到凶器是虎牙吓了一跳,这种军用武器在国内可不多见,特别是民间。被关押的人员,竟然能将这样的凶器带进牢房,这让王汉强又一次气恼的瞪了陈辉一眼。谢娜的回复也让他感到奇怪,既然都调查清楚了,为什么说话还带着犹豫,吞吞吐吐的?

“只是我们无法找到凶器!所有嫌犯都进行了搜身,牢房和周围的地段也展开了地毯似的搜索,却始终没有发现凶器的踪影!行凶的嫌犯也矢口否定自己带有凶器,对伤害他人的行为一口咬定没有做过!进展并不顺利……”

“找不到凶器?所有地方都检查过了吗?没有遗漏?”

“是的,都查过了!牢房附近更是仔细搜索了数遍,连军犬都借来用过了,什么都没找到!”

王汉强诧异的看了看谢娜,他知道这个全所最精干的女警是不会说谎的。真是太奇怪了,一把明显的军刀竟然找不到?派出所的看押地就这么点地方,四周又是全封闭的,能把凶器藏哪去?难道还凭空消失,飞了不成?

“在查一遍……仔仔细细再查一遍,任何地点都不要放过!就算是排泄的管道也不要放过……”王汉强想了想,除了下达这个命令,他也别无办法。

“是……”谢娜大声答应着,她对今次这件离奇的事件充满着好奇,连带对搞出这事的嫌犯也产生了一点兴趣。

派出所干警们的努力注定是徒劳无功的,就算他们连阴沟洞也掏找了半天,也始终没能找到那把凶器。数次审问同一牢房的犯人,得出的结果也是五花八门,即有人言辞确确的肯定行凶者拿的是虎牙军刀,也有人拍着胸脯担保,肯定不是虎牙切的!也不是蔡振杰干的!只是一道寒光而已!当然提供这个口供的是呢两个被吊在水管上的嫌犯。被丑汉蹂躏过的他们,对帮自己报仇的蔡振杰是相当的感激,自然拼命帮他开脱。

闯了大祸的蔡振杰深知,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至理名言,死不松口。无论干警们如何威逼利诱,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没干,只是眼前一花对方那玩意就掉下来了,根本不关他的事!至于凶器,既然谁都找不到,他也不会白痴的自己去承认了。

本来一件非常容易解决的事情,却在供词不同,凶器无踪下陷入了僵持。派出所即拿不出证明对方行凶的有力证据,又不甘愿将人放走,只能相互胶着,互不相让。

“陈辉!别傻站了!去把谢娜给我叫来……”王汉强抽着烟连接了数个电话后,看着已经被罚站了数个小时的部下,心里一软,口气松下来道。

“是……”陈辉也察觉到了所长的语气,知道自己暂时是没事了,坎坷的心也安静了下来,大声敬礼着。

“所长,您找我?”很快,谢娜就走进了所长办公室,跟在她身后,俨然是一肚子郁闷的陈辉警员。

“恩!谢娜,给下面说下,把那个小子放了!我已经接到了好几个求情电话了!年轻人能量还不小,电话的来头一个比一个大……”王汉强看到谢娜走进来,不慌不忙将烟熄灭,他可知道这个爱将,最讨厌有人当面边抽烟边和她说话了!

“什么……所长!怎么可能放人呢?他可是故意伤害罪啊!”才走到门口的陈辉闻言惊讶的叫出声。

“不放人,难道关着?故意伤害罪?哼……陈辉!我们是警察,不是黑社会!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现在最关键的凶器找不到,证人又各持一端,真假难辩。你让我用什么理由关着他?既然我们没有定罪的把握,就暂时放一放。这事透着古怪,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弄明白的!知道吗?”王汉强没好气的瞪着陈辉,要不是他所里能搞的污七八糟,乱成一团吗?

陈辉也明白不可能一直关着人家不放,只有点不甘心,闻言也没有继续辩解什么,只是撇了撇,一脸的闷闷不乐。

呼……自由的空气真好!走出派出所的大门,蔡振杰扬头深吸了口气,一脸的舒畅。这一夜可真是惊心动魄,高潮迭起。不但差点被爆了ju花,还费了一个家伙的老二!想起老二,蔡振杰就不由自主的抬起双手对着阳光反复看了起来。虽然在派出所他坚持自己没有拿凶器伤人,但他心里明白,其实干掉对方亲兄弟的凶手确实是他自己!那晚他可以感觉到手握利刃的真实触觉,甚至当时他还在惊讶中举到眼前看了看。可是等警察来时,手里的军刀却不见了,连怎么消失的都不知道,真是太诡异了!

难道自己有超能力?蔡振杰联想到了看过的那些奇幻小说,即是迷惑又是怀疑。可在关押期间,他也尝试过变点什么东西来证明一下,却毫无结果,找不到头绪。

“哥们!发痴呢?一双破手有什么好看?又不是大明星的玉手……“正当蔡振杰反复查看着自己双手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身边响起。抬头一看,原来是铁哥们花花公子——范云。

“靠……是你小子,吓我一跳!大白天的,不去泡妞,来这干吗?”蔡振杰有些惊异的看着好朋友。一般这种时候,这位范大公子都是泡在女人堆里,轻易不出现的!

“切……来这干吗?要不为了你,我怎么会上这来!”范云不满的对着好友竖起中指道:“你个臭小子,我不知道把了几个MM才脱关系救你出虎口,你还好意思怨我?”

“啊……原来如此!莫怪,莫怪!辛苦了兄弟!”蔡振杰立马一副讨好的表情,媚笑道“还是哥们讲意气!这样吧,咱哥们一块去喝一杯,就算兄弟的感谢酒了!”

“算了,下次吧!为了你的事,我可是一夜没睡,连赶了好几个场子!腰都酸死了!你这顿饭啊,以后再问你要!先走了啊,得回去好好补补……”范云白了蔡振杰一眼,手插着腰部,三摇四晃的回到自己的破普桑里。“吧吧”两声,算是打了招呼,一溜烟消失在街道尽头。

“这小子!”看着好友的车迅速消失,蔡振杰摇了摇,决定自己去庆祝一下脱离虎口。

这附近的小饭店,蔡振杰是相当的熟悉,大多数的店哥们几个都来过。可惜了电影院边的饭馆,那里不但菜量足,价钱也公道。要不是地区改建,他第一选择就是那里。现在,也就随便找个小店凑活一下算了。

“老板……埋单……”酒足饭饱之后,蔡振杰大声嚷嚷着,手往口袋里一伸,顿时变了颜色。

原本自己带着千把块钱,可进了派出所一趟,大多都交罚款,贡献给国家了。现在摸摸,蔡振杰能肯定袋子里的两张钞票,绝对不是老人头,而是两张十块!这点钱,根本不够付饭钱的。手机又没带,联络不到兄弟!

看着笑呵呵走过来的老板,蔡振杰脸红一阵,白一阵,汗水瞬间布满了额头!难道……要吃霸王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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