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想去念书,将来做一个大官,让你和姐姐能能够衣食无忧。”一个约莫10岁的的男孩倔犟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好啊,秉儿有志气,为父很是欣慰啊。”“爹,你别听弟弟瞎说,他从小就不让人省心,如何能读的好书,更何况如今这些书院都是些达官贵人,如何能够进的去。”
女孩儿的声音好似灵鹊一般悦耳,但是听在男孩的耳朵里,宛如一条条魔咒。说完女孩儿瞪了一眼男孩,男孩小声嘟哝了一句却不敢在说什么。父亲宠溺的看了一眼儿子“玉儿,难得你弟弟想明白了,咱们便去荆州的白鹿书院看看,兴许你弟弟就成能被哪位相中了呢。”
男子说罢仿佛想到了什么,双眼开心的咪成了一条线,“爹,你就惯着他吧。”说罢自顾自的摆弄起了手里的手中的古琴。
男孩儿听到父亲首肯露出一副很开心的表情“多谢父亲,孩儿定会努力的。”这个男孩儿来到这个世间已有10岁了,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灵魂来自21世纪,前一世颓废的他重新来到了这里,展开了新的生活,也得到了这一生新的名字卞秉。
初来乍到的时候卞秉就已经有五六岁了,而在他的旁敲侧击之下,了解到如今还是灵帝当道,作为一个不算是历史小白的学生,总算是没有忘记这位皇帝乃是汉末最后第三个皇帝,如今皇上刚登基没几年,宦官们还不是很肆意妄为,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乱世似乎还遥遥无期。
未来的三大巨头,如今不知道还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待着,而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舒舒服服的享受古代生活,然后随便投靠在曹老板刘老板和孙老板之中,混口饭吃,奈何家里有个姐姐,一个不同寻常的姐姐。
自己的母亲在生下他的时候便去世了,而后自己唯一的姐姐便把自己看管的十分严厉,简直让卞秉回想起了当初中考高考的感觉。
不过好在严厉归严厉,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张弛有度的管教之下,卞秉倒是没有什么他想,老老实实的过着日子,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在今天发生了改变,自己总算忽悠着自己老爹待自己去这汉末的学校看一看。
“出发,目标白鹿书院。”卞秉很自觉的伪装出了一个心愿得到满足的男孩子的表现。
卞玉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弟弟然后帮着父亲收拾起“家具”,没错卞秉一家人是靠卖艺为生的,姐姐继承了父亲的衣玻,能够弹的一手好琴。
至于卞秉嘛,若要问他必然回答“我继承了父亲的英俊潇洒。”
每每姐姐嘲讽自己什么都不会,卞秉便以此为借口,别说,这卞秉的父亲虽然只是个卖艺的人,却有一副好身板和外貌。
用卞秉的话来说自家父亲那是标准的武将身板,文人的心。
随着姐姐来到院子里收拾着不多的几件物件,这间小小的屋子,越发显得陈旧,三个人的生活毕竟还是艰难的,父亲一人并不能兼顾的情况下,卞玉也会很主动的承担起一些事情。
导致这个穿越而来的弟弟更是一再感叹姐姐将来一定是一个贤妻良母,调侃了自己姐姐的卞秉自然而然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
次日上午
告别了在琅琊的陋室,一家人来到了一个小小的土坡前
小小的土坡,承载着这个家庭遥远的思念,三人沉默了一会,父亲率先笑到“阿青,我们来看你啦,这次我会带着咱们的儿子去白鹿书院,将来他做了大官,我就可以享享清福每天也可以陪陪你,不过如今,这一去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你的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你的儿子平平安安的能被收入书院。”
姐姐卞玉红着眼睛烧着黄纸默不作声。
卞秉虽然与这一世的母亲从未谋面,依然恭敬的站在父亲身后“母亲,孩儿此去千里之远,无法侍立在旁,他日但功成名就必不使母亲在这荒郊野岭苦候。”
祭拜完母亲以后三人便准备动身前往荆州,正待要出门时,卞玉忽然想起一件事便急匆匆向父亲说了几句,然后出了门。
卞秉疑惑的看着父亲,父亲看了看天色还早说到“你姐姐这是去诸葛家道别,毕竟这么多年来你姐姐和他们府上的小姐可是闺蜜,也在那里读了不少书,要不然你以为你姐姐如何能教你识字。”
卞秉恍然大悟,一想到自己当初穿越过来,然后发现自己竟然看不懂这时候的字,自己的内心是十分苦恼的,自从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姐姐之后,每日姐姐都会抽出些时间来教自己读书写字,起初以为是父亲以前教给姐姐的,如今看来,都是姐姐每日从别人府上学来的。
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父子俩便也悠闲的坐在路边等卞玉回来,然而过了一个时辰,却依然不见卞玉回来。
这才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的两父子决定回县城里看看,回到县城却发现原来还算和平的小县城不知为何,路上的地摊都七零八落,更有甚者连铺子都一塌糊涂。
卞秉皱了皱眉,心里感觉不妙。父亲连忙向乡亲询问,原来不知道哪里来了一波歹人,不分青红皂白便是一顿吃喝打杂,弄得整条街乌烟瘴气,衙役虽然来了,在知道他们的身份以后却奈何不得他们。
便在此时,一位往日认识的摊主好心的告诉父子俩,前不久看到他们拉着两个女孩儿去往了县里最大的同福客栈,其中一人依稀是卞玉。
还没听摊主说完,父子俩毫不犹豫赶紧冲向了县城最高的同福客栈。赶向客栈的路上,卞秉心中轰的一声,燃起了一股熊熊的怒火,这是我这一世最亲的姐姐,谁若敢动她,管你什么贵人,什么身份,便是天王老子我也让你灰飞烟灭。
人越是愤怒就越加的冲动。
卞秉却是个例外,因为他来自未来有着不同于东汉末的见识,深深的吸了口气,脑子便疯狂的转了起来,自己只是一个唱曲人的儿子无权无势,更没有惊天的武力,也许自己还要面对一帮打手,越是想越是焦虑,可是自己能够撒手不管吗,那可是自己的姐姐。
越是想着两人也来到了同福客栈,看到两人的到来,店小二匆忙上前迎接,一看是这父子俩,好似知道了什么。
苦笑着说道“忠大哥,您女儿被楼上的贵人带上去唱曲了,您可千万别激动啊。”
卞秉冷静的看着小二道“我姐姐连琴都没带如何能弹曲,更何况我们即将去往荆州,姐姐又如何会在这个时候答应唱什么曲,你这人分明在撒谎。”
说罢扯着父亲的衣袖便往上走,小二知道拦不住便只能往后去找掌柜的。
继续往上走去,便听到有一阵打骂声,往前看去原来已经有两拨人对着干了起来,再放眼望去,卞秉双眼一亮发现自己的姐姐正和一位女子躲在一旁,父子两连忙快步走过去,一旁的卞玉也发现了自己的弟弟,于是连忙拉着女子跑了过去。
卞忠连忙询问自己的女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得知卞玉要走,她的好闺密舍不得她便准备送她出城,来个十里相送,谁知两人还未走出城门便被一伙歹人围住,推上了酒楼,出言甚是不训,两人都只道自己怕要遭殃。
还好便在这是旁边一桌人看不下这伙人的嚣张跋扈,出声制止,于是便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心里说了句侥幸,卞秉便看向了插手的一帮人,正巧这是,领头那人便望了过来,长的普普通通,看了眼卞秉又看向卞忠,卞忠急忙向他道谢,那人笑着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
话未说完只见对面那恶人怒喝道“区区一个游侠儿也敢拦我蹇图出来寻欢作乐,你可知道我侄儿是什么官。”
那人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侄儿是什么官,但我知道今天的你定不能在我手中讨得了好,子廉,还不“请”这几位去楼下快活快活。”
听到领头人的话旁边一个健壮的青年舔了舔嘴唇“还是表哥好,知道我最喜欢欺负人了。”
说罢,便在几人惊恐的眼神中将他们中最壮的人从二楼扔下去,那几人更是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蹇图大惊失色连忙带着手下退向一边的楼梯口,一边退一边还不忘威胁的说道“我侄儿可是常侍蹇硕,待我回到京城便下令通缉你们。”
领头之人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道是哪个混账家出来的人原来却是个太监。”他的伙伴一听顿时哈哈大笑,青年更忍不住嘲讽“莫说你是仗着一个太监作威作福的狗,便你就是个太监,遇到我大哥那也啥都不是。”
身侧另一个也说到“哈哈哈子廉此话甚合吾心,当畅饮一坛,哈哈哈哈哈”
蹇图的脸都气紫了,但面对这群武艺高强的游侠儿只能吃瘪,恨声说道“有胆量的便报上名来,等我回京城不让人好好收拾你们几个!”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便大声笑了起来。
“就你一个好色之徒也敢招惹我大哥?待我大哥做了京城的大官,定要让人好好打你的板子,到时候你可别求饶啊,哈哈哈哈哈哈”
领头之人也冷笑着说到“噢,收拾我?那我就告诉你,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谯县曹操,曹孟德是也。他日你若在撞在我手里,定不让你这狗儿好过。”
蹇图虽然好色,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还是明白的,知道今日讨不了好,于是连忙带着手下逃了出去。
卞秉听到那人说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嘴里喃喃的说道“曹操曹操。”这边的卞玉和诸葛英听到曹操自报姓名连忙向曹操答谢“奴家诸葛英,卞玉,多谢曹公子救命之恩。”
曹操这时也看向卞玉“两位姑娘,此番我虽然救了你,以后出门在外可要多加小心,切莫在着了道。”
两人连连称是。
这时一旁的大汉说道“今日遇到这等狗才,直倒人胃口,大哥我们便去山里打些野味来。”
众人听了连连附和
曹操笑着说到“子廉,你总有诸多借口,我们这次可是有正事要做,可不得浪费时间。”大汉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都听大哥的。”正在这是只听楼下传来几声急促的登楼声,几人上来,便四处张望发现诸葛英,便急忙赶了过来,诸葛英瞅到便急忙过去,将来龙去脉告诉了一个脸长长的男子。
那人听了,松了一口气,赶忙像曹操行礼“琅邪诸葛谨,多谢曹兄援手救吾妹于水火之中。”
曹操听了客气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诸葛兄,还是带上令妹速速回家,而今得罪了这个太监的狗腿,我曹孟德一向游侠任性倒也不惧,只怕他等,寻我不到便四处撒气,你等久居此地,当另作打算。”
诸葛谨皱了皱眉头“太监吗。”随即像曹操道谢“多谢曹兄提醒,待我回家定向家主禀报。”
这时的卞秉,大脑也反应了过来“曹操,曹老板,三国霸主之一,三张饭票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