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一疼,如被撕裂,乔以沫大脑里有一瞬空白。
她并不如现在很多女孩子不把那层膜当回事,相反她很在意,有时候会幻想将来会跟什么样的男人谈恋爱结婚,想把第一次完整保留到新婚之夜给自己爱的人。
幻想的美好如今被薄恒这个万恶的男人给摧毁,他就这么不经她同意用一根手指毁了她的清白。
毫无顾忌,毫无感情,只是单单想惩罚她而已!
泪水不受控制滚落,悲怨似刀的目光仿佛能杀人,乔以沫狠狠剜着薄恒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我上辈子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这辈子会遇上你这种人渣!就这么想得到我身体?就这么渴望?”
“既然都这样了,那你尽管来上啊!最好是能做死我,否则我跟你同归于尽!”她哭喊道。
薄恒还没有从震惊中走出来,抽出手指垂眸紧盯指尖那抹殷红,那是她的处子之血。
他失了魂喃喃自语:“不,沫的身体早就属于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处。”
“我早就说过我不是她,你硬是给自己灌输我就是的思想,现在你满意了?是准备囚禁我又或者继续做你没做完的事!”
“不会,我认错谁都不可能会认错你!”
望着眼前这张深烙在心里的脸庞,薄恒倏然倾身捏起她下巴吻住唇瓣,舌头翘开她齿贝……
乔以沫合上牙齿咬了他一口,薄恒闷哼一声退出舌头,嘴里的血腥味瞬间蔓延。
松开她,他也渐渐冷静下来,目光坚定语气笃定:“你的气息,你的味道都和以前一模一样,你我朝夕相伴十年,没有谁比我更熟知你的一切,你就是我的沫,是我的!”
乔以沫呸了一口,桀骜瞪向薄恒:“不要吻我,我嫌脏!”
薄恒刚回归的理智瞬间濒临暴走,垂在身侧的双拳紧握,面部线条紧紧绷着,双眸簇火咬牙不吭声。
“放开我!”
她虽然不会为了一张膜而要死要活,但是对薄恒的恨意这辈子无法消弭,即使以后再也不见!
薄恒解了机关,乔以沫赤|身|裸|体踏出贵妇浴缸,就算她再怒又能拿他怎样,最多言语攻击,而他要对付她实在太简单!
她已经不打算再为了身份辩解下去,她为什么要屡屡跟一个神经病计较。
百口莫辩,这种感觉太深刻不过。
无奈,愤怒,心力交瘁。
她突然觉得很疲惫,厌恶透了这样的日子。
坚守到最后的东西,还是没能保住。
如果一开始,她从了薄恒跟他上床,是不是处境就会不一样,说不定她早就挣脱了他的禁锢回到自己本来应该待的地方。
气焰息平,乔以沫异常平静得可怕。
薄恒身子微微一颤心生恐惧,他情愿她跟他吵也不要这副模样,这副像是要永远撇弃他的模样。
“沫……”
薄恒突然抓过乔以沫的手附在脸上低声下气道:“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嗯?”
眼角还挂着泪,脸色微微泛白,乔以沫就像断了线的布偶一样萎颓不振,盯着地砖迷离无焦距。
“我和你上床,然后你就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