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薄恒在宴所相中两名‘夜景’的事立刻在上流圈子里传开。
有人亲眼见到,薄恒将那两名女孩带回了弗兰西斯城堡,而不是随便找栋别墅包养着,可见他是有多钟意那两名女孩。
——
姬玛收到消息,领着几名佣人等候在门口,总统一号和随行的车辆相继驶进院中停下。
薄恒率先下车,乔以沫从另一辆轿车上下来,与之同行的还有另一名女孩。
当姬玛看到乔以沫的现状不禁在心里惊呼了声,原本光鲜亮丽出去,回来却是一身狼狈,且不提高级定制的裙子被撕毁成那样,裸露的背上竟然有两处鞭伤,触目惊心。
薄先生为了保护小姐,这等戳自己心肺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只是这样,不是会让小姐更加想要远离他?
乔以沫见薄恒正要进去,不顾露娜的阻拦疾步来到他面前,展臂挡住他去路,哽着声音质问:“为什么?”
薄恒面无表情,视线始终不愿意落在她身上,侧目吩咐姬玛:“好好照顾。”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姬玛点头,目送薄恒进去之后使了一个眼色给身边的白巧,白巧微微颔首,转头对一直保持安静的欢儿说:“欢儿小姐,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请随我来。”
欢儿似有若无睨了乔以沫一眼,随巧儿进去。
院中没了外人,姬玛这才接过佣人刚去准备好的外套,轻轻为乔以沫披上,恭敬说道:“天凉,小姐还是快些回房,医生已经在候着了。”
乔以沫扬手甩开外套,不料牵动伤口,疼得她难忍“嘶”了声,眼眶的红还未褪去瞳仁瞬间雾气氤氲,攥紧拳头。
“神经病!”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姬玛知道乔以沫骂的是谁,肃了脸道:“不可无礼,小姐。”
“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敌受这种气这种侮辱?!”
“您现在虽然气愤,但以后您会明白的,先生在无条件对您好,只是很多时候他所用的方式与别人不同。”
“而且,先生从来不会去解释什么,其实只要您用点心便会明白。”
乔以沫激动不已,愤然开骂:“去他见鬼的明白,我不理解也不会理解,疯子,都是疯子!”
乔以沫猛地推开姬玛跑回自己房间,将等候的医生拒之门外,自己一个人趴在床上嘶声大哭,整张脸都憋红了,不管门外的人怎么哄她都没有用,直到她自己哭累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背上的鞭痕已经做了处理,而自己身上也换了套干净的公主睡裙。
乔以沫揉了揉哭肿的眼睛,头重脚轻很难受,起身想喝水,陡然一阵眩晕袭来就要跌回去。
这时,一只手臂横插过来揽住了她的身子。
抬眸一看,见是薄恒,乔以沫激动推开他,推不动几乎是立刻抓过他另一条手臂张口咬住。
使劲使劲的咬,似要咬出一块肉来。
满嘴的血腥味,血液顺着唇角流下来,她都不打算松口,直到耳边那道无奈心疼的嗓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