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龙
很久过后当我再次尴尬地站在她面前,两个人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仅仅是熟视无睹地拿余光一扫而过,那种若有若无的随意就像一阵轻风无关痛痒地刮过。我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我经常告诫自己,在你对未来的事还不能够完全地断定的时候,不要轻易地做出自以为有把握的决定。为了避免无畏的尴尬,我宁愿让秘密葬死在记忆中……
我时常一个人安静地凝望,有时候看到了绚烂的渐渐远逝的霓虹灯,有时候看到了热烈的焚遍天际的云霞,有时候看到了混的沸沸扬扬的群,而有时候看到的,仅仅是暗的风尘……我不知道远方到底有什么,可能还有不少值得我去等待的东西,那些值得我去等待的东西在以很无聊的姿态等着我无聊的等待。那些可能是美好的,又或者是尴尬的,无论是非,其实我都不曾太在意,而我只能蹲在生活的原点处寂静地想象,想象原点以外的种种事实在以什么样的轨迹运行着。
游移在一道道可能与生命有关的轨迹上,看到了许多没有大起大落波澜起伏的平滑弧度,或许这时候我们才恍然地发现自己一直都在假装忧郁地顺利着。
其实大家都很可怜,意识不到将来难免要遭受的劫难,于是只好浸泡在凄清的光中驱动自己麻木的躯壳借以荒度无数。快要大难临了,仍然无所知晓。其实大家一直都没勇气正视那些迟早会让自己的生活残缺腐烂的漏洞,而我所写的这些亦然。
2008年一月一日凌晨大约零点钟,我发完最后一条毫无意义的信息然后躺床上呼呼大睡。我心里明白许多无畏的垂死挣扎是多么尴尬的事。
今年的夜晚给我的唯一感觉就是无聊,除了无聊没有其他。赵本山在那里佯装愚笨地运作起脑细胞支配着他那夸张而滑稽的肢用以勾起上亿观众对他的风趣的好感。对此我只是在半睡半醒地看着然后下意识的就打了两个哈欠,可能当第三个哈欠有了预兆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睡着!章子怡唱的那个花非什么还是什么非花的让我觉得她无比矫揉造作,动作和表也邋邋遢遢拖泥带水的,服饰通类以白色装束,据说白色代表了纯洁但穿在她上那就装纯。蔡明不厌其烦的一句句“为什么呢”就更不必说了。总之2008年的开令我无比失望,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在此之前我竟对其充满了希望。我不太在意自己对待不满足于我的种种事物的咄咄逼之势,可能这是一种不可理喻的执拗,但是又何必呢,这亦不是我自愿所想的。
许久没有再考虑这种相当苦闷的问题,但是想想也好免得自己再次栽倒在这路上,栽倒了倒是没什么怕的是再也爬不起来。
从来我就不断地面临失去,无论什么,许多属于我的东西不是被抢去就是无故地离开,其实我没有足够留下它们的理由,它们愿意离开愿意被抢我也就没什么挽回的,随着去了也好,那叫做摆脱,属于某种无所谓的事。其实我在委屈地说出这些,表面上或许装作不在乎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也许当我真的决定尽力去挽留的时候结果也不一定会很糟,大不了再一次被尴尬晾在一边。
2008年一开始,我就得到了一个我早已预料到的无望的答案,但愿这个答案不会是所有都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