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时候,我又去了“相遇”酒吧。
许乔坐在吧台黑暗的一角,手上的烟再燃烧着,我走进的时候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忽然想起了寒假在北方城市古镇一个店铺里面看到的一句话“不吸烟的女人没有过去,不喷香水的女人没有未来”。
许乔看到了我,瞥了我一样,将未吸完的烟熄灭在烟灰缸中。“又是你,有事吗?”每一个字都割在我的心底。
我只是深深的望着她,没有说话,好像在找与过去重合的影子,又好像是在接受现在的事实。
许乔对我有些不耐烦,站起身打算离去,我拉住了她的手。
“小乔。”我轻声喊着她。
许乔望着我:“我都说了,我不是你说的什么小乔,我是飘,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难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这里不是我该来的地方,那是你该来的地方吗?生活的方式有千千万万,为什么你要选这一种,被身边的人不理解的生活。
我没有继续和小乔说什么,看到她转身的背影,不知道自己是伤心还是发泄,一个人默默将手边的酒喝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有点甜,有点涩,有点苦。不知不觉间我感我的头越来越沉重,身边好像有人唧唧咋咋的声音,恍惚间看到的是陌生男人的脸,挥手想要打开,但酒精的作用使自己无力。
自己瘫软在地,最后看见的是许乔的脸。
第二天在自己来粤台以后一直住的旅馆起来,旅馆老板告诉我,昨晚送我回来的是一个女孩。我回忆昨日的最后一幕,我知道,是许乔送我回来的。加上老板还强调说那女孩脸庞有一朵黑色蔷薇,我更加确定了。或许旅馆老板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像我这样看起来像好好学生的一女孩会三更半夜跑出去喝得大醉。
不管怎样,我知道,许乔还是在意我的,不然昨日就该扔下我,不管我的死活。
童夏来找我,知道我昨日发生的事,狠狠的骂了我,他说我一个人不知道在酒吧喝醉了有多危险吗?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自己做错了,昨日失态了,但我不后悔。
接下来的几天,一到夜晚我就会去“相遇”酒吧。童夏会在“相遇”酒吧的门口等我,但是很奇怪的是他从来不陪我进去。
我没有继续去缠着许乔,找她要她承认她就是我的小乔。每次我只是听完她的一首歌便离去。
酒吧里有个服务生看见我连续一个星期这样,问我:“你认识飘吗”。我望了一眼小乔,我想,我认识的是飘吗?在我眼里,她无论变成怎样不都是许乔吗?我点了点头。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只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认我。”我说。
“飘是一年前来这里的,刚开始都不怎么和我们说话,对别人也很冷漠,本来这样的性格在这里是不适合的,但是老板很惜才。因为她的音乐实在太出色,吸引了好多人特意过来看她的表演,老板就让她继续留在这里做事了。”小乔是爱音乐的,这曾经是她的梦想,即使隔绝了过去也不会忘记感觉。
离开“相遇”酒吧后,我和童夏走在回旅馆的路上。
“童夏,我想我要回C大了。”我不知道继续留在这里对我们好吗?
童夏有些诧异问:“为什么?”我不想说太多。没有回答他的话
“你就不想让她好好生活?”童夏继续说。
“你还算是朋友吗?“
我望着童夏,他的这些话,不得不让我想到他的那些举动。
“童夏,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或者说,你有什么目的。”
童夏有些惊愕,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你想多了吧,我哪里有什么目的!”
我望着他,我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做这些,只是女性是一种敏感的动物,拥有一种天生的直觉。
“你认识小乔,我可以理解,因为你可以在我和你没见过面的情况下认出我,但我想不通的是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小乔,但是又不敢见她。”我说出我的想法。
童夏有些不自在:“我只是希望你能够让她好好生活,你们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我相信你能够让她不那么冷漠。”我知道童夏还有事没有告诉我,不管他怎么说,我还是觉得他和许乔之间有什么故事,或者说童夏有什么目的。
其实不管怎样,我始终相信大家不会刻意去伤害,只是在一些事情面前,我们所做的,所要的,无意中伤害了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