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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记忆中那个蛮力无穷,性格粗暴的雄阔海么?王应乾看着他满脸的胡子,突然觉得那些演义什么的,极不可靠。
更让王应乾郁闷的是,那酒也是清汤寡水,索然无味,连啤酒也不如。反倒是紫阳道人吃得津津有味,不知他是故作清高呢,还是这酒菜当真可口了。
这还是记忆中那个蛮力无穷,性格粗暴的雄阔海么?王应乾看着他满脸的胡子,突然觉得那些演义什么的,极不可靠。
更让王应乾郁闷的是,那所谓的好酒,也是清汤寡水,索然无味,连啤酒都不如。反倒是紫阳道人吃得津津有味,不知是故作清高呢,还是这酒菜当真可口了。
得知紫阳道人是专程来看伍云召的,雄阔海道:“仙长,大哥还有个义弟,叫倪天恩,我们三个义气相投,便学了三国的刘关张,行了桃园三结义之礼。不若明天叫上他,一块到南阳如何?”
王应乾本就对隋末的历史不熟,见了雄阔海,连演义的说词也怀疑起来,当然不知道这倪天恩是谁了。只是他虽不知雄阔海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想来定是找那倪天恩作帮手,夺回龙雕弓。
雄阔海倒真是这么想的,那倪天恩虽然力气不如他,但一手银枪使得出神入化,除了大哥伍云召可与之战个平手,倒没见倪天恩输过。他本想由伍云召出面要回宝弓,只是连紫阳真人都从这小子手中拿不回来,即使伍云召出面,只怕也是无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三弟身上了。
紫阳道人笑呵呵地道:“若是离此不远,便叫上他吧!”
雄阔海大喜,急忙道:“不远,只有半个时辰的路程。”
次日清晨,王应乾打了两遍拳,只觉燥热,于是脱了外衣站桩,却见紫阳道人笑眯眯地站在廊下,便罢手不练。道:“道长要来指点我两招么?”
“指点?呵呵,贫道倒是不敢,大家相互切磋还差不多。”
咦,你个牛鼻子老道,居然晓得谦虚了?不过,好像他也不自大。王应乾笑道:“不若我们作个交易,我把我会的一一向你道来,你把你会的都交给我吧!”
紫阳道人心道,你会的我都已经知晓了,还交易个屁!却有喽罗来喊吃饭。早餐比起昨天的“盛宴”倒是提档升级了,至少稀饭馒头下咸菜尚还可口。王应乾呼呼呼吃了五碗稀饭三个馒头,才心满意足地搁了碗筷。却见雄阔海端着个大土钵,哗啦啦便是一碗下肚,又盛满一碗,两口一个大馒头,然后又是一口喝完稀饭,一连整了六七碗,才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他娃是猪还是人了?
雄阔海将管事拉到一旁,交待一番,便扛着大刀随着两人出发。走了约个把时辰,来到大山脚下一个叫沱罗寨的地方。雄阔海粗着嗓门对守门的喽罗喝道:“快去叫我三弟出来,就说大哥的师尊到了。”
喽罗自是认得他的,慌忙进去禀报。仅一会儿功夫,一个身材削瘦的中年汉子跑了出来,大声喊道:“二哥,可是紫阳仙长驾到么?”
“正是正是,还不快来迎接,小心大哥嗔怪。”
那汉子跑到紫阳道人面前,跪拜下去,口中说道:“晚辈倪天恩,拜见紫阳仙长。”
“不用客气,快快请起!”紫阳道人面带微笑,慈眉善目。只是在王应乾眼中,却成了装神弄鬼,有意装B。
倪天恩站起身来,连道欢迎,热忱得让人过意不去。他见紫阳道人身旁的王应乾满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臭美样,以为是紫阳道人的徒弟,随口问道:“仙长,您这位高足贵姓?”
雄阔海立即插话:“三弟,他叫王应乾,虽不是仙长的徒弟,但本领非凡,力大无穷,连二哥我也不是他对手。你可要好好请他指点一番。”说完呶了呶嘴,示意王应乾背上的龙雕弓。
倪天恩笑了笑,并不应答,先将几人迎进义气堂,奉了香茗,又吩咐喽罗张罗酒菜,盛情款待。
王应乾大口大口地吃着清煮鱼,麂子肉,暗骂雄阔海的小气,不就是赢了张弓么,用得着连油星都不让他尝点?况且还有他大哥的恩师在场啊!哼,小肚鸡肠。
雄阔海先敬了紫阳道人,又端起酒杯道:“三弟,这位王兄弟,武艺非凡,哥哥比试不过,将我家传的龙雕弓输他了,左右无事,不若你也与他比试一番吧!”
倪天恩只是微笑,道:“王兄弟是有大本事的高人,二哥既是比不过,我也是不行的,比武之事,二哥勿须再提。”
雄阔海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紫阳道人,“仙长。。。”
紫阳道人放下筷子,转向倪天恩笑道:“倪当家,左右无事,不若你与应乾兄弟试试手,助个兴头。”他见识了王应乾的箭技拳脚,也知道他力大无穷,但枪棒本领却是极其有限。昨日王应乾不过凭着气力赢了雄阔海,便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全然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紫阳道人心念一动,决定给这小子一个教训,好遂了自己的心愿,于是便掇窜了倪天恩比武。
倪天恩见紫阳道人发话,自不敢怠慢,稍一犹豫,还是点头应了,当下众人出了义气堂来到演武场,倪天恩拿了柄银枪,对王应乾道:“王兄弟,你用什么兵器?”
王应乾笑嘻嘻地在兵器架上拿了柄长枪,随手摆个姿势道:“还请倪当家的手下留情!”
倪天恩道了声不必客气,枪头微颤,长枪剌出,电闪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