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有一回中午,老师压了堂。布闫看到好像是那天推车的男孩在门外,果然一下课,云鹏就跟着他走了。
布闫很好奇,就找个机会问了云鹏那个人是谁,云鹏一脸无所谓说一个朋友,还反问布闫不然还能是什么。
是哦,朋友,可是布闫总觉得他两不仅仅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因为云鹏在面对他的时候,会很不一样的!
到底哪里不一样?布闫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一个劲问云鹏,是不是最好的朋友是不是。云鹏被问毛了,责问布闫,你怎么那么喜欢问别人的事情。布闫有些委屈,不再说话,云鹏也对此只字不提。
下午的历史课,云鹏让同桌和布闫换座位。
正当老师在讲台上激情四溢唾沫横飞时,云鹏很突然地拉住布闫的胳膊。
“有些事不说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原因。”
“我不再勉强你。”
“给你唱首歌吧,算是给你赔罪。”
“上课呢。”
“等下课的。”
下课了云鹏还真给布闫唱,他把他神秘兮兮地拉到操场的一个角落,唱了首《痴心绝对》。
布闫静静地听,云鹏深情款款地唱。
细碎的阳光在树的罅隙中跳舞,微风划过彼此的发梢,伴着歌声吹过耳际,飘去远方。那一刻,如此静好,布闫萌生了好想抱一抱云鹏的冲动。意识到自己的出格,布闫只是呲着牙,尴尬地对着云鹏傻笑。
“别老在我面前露你的牙齿。”
“为啥?”
“晃眼睛。”
他们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发发短信,传传纸条,玩些小游戏,有时还喜欢窜座在一起。
布闫觉得还不错呀,当成重要的朋友,每天这样还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