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我们都框在一个幸福的圈圈中:
好好上学,好好工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一起么么哒,生下乖宝宝。
与各位结个情缘,分享个故事,一个并不幸福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叫布闫,也就是我非同一般的朋友。
免贵姓闫,黑龙江大庆人士。
与我同岁,我8月他11月。
布闫,取自不言之意。
身高一米七五,站我旁边,像个小巨人。
有一天我在他头部以下对他说:那你应该叫我霜哥。
冷风吹过,两人都冻得瑟瑟发抖,屁话不讲。
罢了,不叫也罢,强扭的瓜不健康,你还是继续叫我混蛋吧。
好了,不要追问哈。
该说的我自然会交代,不带含糊的。
但是,别他妈死不要脸刨根问底。
骂你是小事儿,别逼我动口,咬你不松口!
嘿嘿,我整个一俗人,不知道城里人方式,多多见谅,多多体谅。
我是他霜哥,我得保护他,即使他不承认。
问些问题,都不要如实回答,无论美丑,想想就好:
谁是你的全世界?你是谁的全世界?
谁从你的全世界路过?谁会留在你身边?
(一)
有段时间,我发现我一朋友对我似乎有点不一样,感觉怪怪的,我是直男,没往偏了想。
人家很单纯的好吗?人家根本就没往那儿想的好吗?
好个屁,都说了我不是神经病,我只想做个好人,还是没人相信我。
正好那段时间我和于安朵相谈甚欢,我把不安告诉了她。
我大跌眼镜,怎么比我还镇定!你不是弱女子吗?这种事不奇怪吗?竟然见怪不怪!
安朵说:这很正常啊,我周围就有好多。
我说:本来还想安慰你的,想不到你比我还理解,看来我想多了。
在下输了,对这方面一无所知也豪无察觉。
我这朋友,得从大冰的《阿弥陀佛么么哒》的唱聊会说起。
那是2015年12月4日,我去光华学院参加唱聊会的长春第一站,在返校的公交车上,有一个人加我为QQ好友。
此人正是布闫,广播电视编导专业,艺术生,有事没事扛着机器满长春跑。
想想我以后是扛着工具满工地跑就很悲哀,真是羡煞我也。我也想当艺术僧,就是一辈子不结婚我也愿意。可我只是理工男,连谈点文学也说不上,好吧我认了,可好歹也让我懂点艺术啊,就是有点艺术病毒我也认了,可是我只是一个理工男。
那时候看了大冰和张嘉佳的书,我开始写自己和朋友的故事,还为故事写首歌,自编自唱,自娱自乐,自我满足。
每个人都有无知的时候吧,那时我满腔热血,也死不要脸,不懂乐理的我也拿编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唱给人听。
“《好想好爱你》、《爱已哭瞎》,听着你的歌想着我的往事,给我也写一首歌吧。”
“我有失眠,我有美酒,你有故事吗?”
“我有故事!”
他发给我一张照片。
里面字迹秀娟工整,清新特别:
他的他终究没变成属于他的他,这未必是一种遗憾啊!
在最美的年华,只为遇到他。
你是我的青春,一场美丽的相遇。
谢谢你来过我的故事里。
布闫:有什么要说的?
我:字很好看。
布闫:嘿嘿,谢谢,内容看明白了吗?
我:他,他,都是他?
布闫:看懂了吗?这就可以概括故事。
我:太笼统。
布闫:有时间给你讲我的故事。
我:有酒有肉有故事,哈哈哈。
那时的我真是傻到娘胎了,真的,我好傻。
我看到这段话的第一反应是字打错了,很多人都有这种习惯的。我去,这是手写拍下来的好吗,是不是真傻?还第一反应呢!
过后的第二反应是,哦对,他和他都是他,他们应该是很好的朋友,这大概是一段关于友情的岁月。是不是好傻?这么明显都看不出端倪,还过后反应呢!
我一直觉得我是普普通通的一份子,普通到,与大众脱离。别人眼里看到的,口里所讲的,都和我关系不大,也不能说与我无关,毕竟我还是人类,还是普通里的一份子,可是那是大多数人的概括啊,我是一个不合群体的人而已。
我一直觉得同性这种人离我好远,这些只有在影视、书籍中呈现,与我生活并不相关。直到我遇到布闫,遇到同校中的小学弟,我才知道,一开始我就错了,任何一个例子都不可能脱离生活独自存在,有的是你的无知,你的愚昧,还有你的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