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经过自己表白让领导知道或感受到你所付出的努力。工作中只干不会“道”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领导所能目睹的你的工作最多限于“八小时以内”,在下属与领导分开办公的地方,领导对下属的工作了解就更少了。有些人只顾埋头工作,工作完成后一交了事,与领导交流很少,缺乏沟通。有很多情况你不说出来,没有人会知道,而且领导一般都很繁忙,有这样那样的事包围着他。你加了几个班、费了多大劲、流了多少汗水、耽搁了自己多少事等等,如果自己不主动说,领导一般都不会知道。而同事是很少会在领导面前提你的情况,你所付出的汗水也就默默无闻地白白流掉了。这与老牛耕地情况不一样,老牛的一举一动,每一个步伐都能直接展现在扶犁者的眼前,哪头牛偷懒马上就会挨鞭子,哪头牛努力,扶犁者也很清楚。聪明的下属要既会做又会说,这样你的能力和付出才会被你的领导所知晓,他才会给你机会,让你展示实力。
服从第一
“恭敬不如从命”,这一中国古老的至理名言。对领导,服从是第一位的。下级服从领导,是上下级开展工作,保持正常工作关系的前提,是融洽相处的一种默契,也是领导观察和评价自己下属的一个尺度。当然,服从也有善于服从,善于表现的问题。细心的人都可能会发现这样一个事实:在单位里,同样都是服从领导、尊重领导,但每个人在领导心目中的位置却大不相同,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一问题的关键是能否掌握服从的艺术。有的人肯动脑子,会表现,主动出击,经常能让领导满意地感受到他的命令已经圆满地执行,并且收获很大。相反,有的人却仅仅把领导的安排当成应付公事,被动应付,不重视信息反馈,甚至“斩而不多奏”,结果往往事倍功半。
善于服从、善于表现要掌握一个火候,机会来临时,一定要紧紧把握。当领导交给的任务确实有难度,其他同事畏手畏脚时,你要有勇气出来承担,显示你的胆略、勇气及能力。敬业与服从,应该大力提倡。善于敬业、服从,巧于敬业、服从更为重要,因为在丰收的田野上,农夫有理由让人们记住他挥洒的汗水和不停的辛劳。这不是虚荣,是实实在在的人生需要,也是你迈向成功的平台。
维护好领导的权威
人都爱面子,这是人的天性使然。所以从古至今就有“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的说法。而在中国官场上,领导者则尤爱面子,很在乎下属对自己的态度,自己在下属面前是不是很有面子,很有权威。他们往往以此作为考验下属对自己尊重不尊重、会不会办事的一个重要“指标”。
从历史上看,因为不识时务、不看领导的脸色行事而触了霉头的人并不在少数,也有一些忠心耿耿的人因不会变通、不会迎合冲撞了领导而备受冷落。现实中一些人有意无意地伤领导的面子、损害领导的权威,这样做的结果是刺伤了领导的自尊心,因而经常遭到穿小鞋、受冷落的报复。即使很英明、宽容、随和的领导也很希望下属维护他的面子和权威,而对刺激他的人看不顺眼。
唐太宗李世民是以善于“纳谏”着称的贤君,但也常常对魏征当面指责他的过错感到生气。一次,唐太宗宴请群臣时酒后吐真言,对长孙无忌说:“魏征以前在李建成手下共事,尽心尽力,当时确实可恶。我不计前嫌地提拔任用他,直到今日,可以说无愧于古人。但是,魏征劝谏我,不赞成我的意见时,我说话他就默然不应。他这样做未免太没礼貌了吧?”长孙无忌劝道:“臣子认为事不可行,才进行劝谏;如果只是随口附和,恐怕给陛下造成其事可行的印象。”太宗不以为然地说:“他可以当时随声附和一下,然后再找机会陈说劝谏,这样做,君臣双方不就都有面子了吗?”唐太宗的这番话流露出他对尊严、面子和虚荣的关注,反映了领导的共同心理。
面子和权威之所以如此重要,根本原因在于它们与领导的能力、水平、权威性密切挂钩。一位牌技不高的科长在同下属打扑克时,常因输得一败涂地而对玩牌的人破口大骂,很明显地暴露出对下属“手下不留情”的不满,渐渐地,下属们不再同他一起打扑克,怕刺伤科长的自尊心。像这位科长一样小心眼的领导比比皆是,可谓防不胜防。平时娱乐时,一些人不喜欢和领导在一起,这方面的因素无疑是主要原因。得罪领导与得罪同事不一样,轻者会被领导批评或者大骂一番;遇上素质不高、心胸狭窄的人可能会打击报复,暗地里给你穿小鞋,甚至会一辈子钳制一个人的发展。扬雄在《法言·修身》中谈到“四轻”的危害时讲“言轻则招忧,行轻则招辜”,从与领导相处的角度讲,不慎言笃行,一旦冲撞了领导,就会影响你的进步和发展。
善于察颜观色
商鞅在政治上投秦王所好,所以很快便飞黄腾达。这种人在春秋战国时特别多,后来在中国历史上也没有绝迹。在官场上有这么一种人,能适应各种差异甚大的主子、上司和完全不同的政治环境和气候,他们如同变色龙一样,根据上司的口味不断改变着自己的政治主张、倾向,因而总能春风得意,人们称这种人为“代代红”、“代代香”。他们便颇有点商鞅的流风余韵,但像商鞅那样成就了一番大事业的并不多,绝大多数只是一些小角色。
汉元帝刘爽上台后,将着名的学者贡禹请到朝廷,征求他对国家大事的意见,这时朝廷最大的问题是外戚与宦官专权,正直的大臣难以在朝廷立足,对此,贡禹不置一词,他可不愿得罪那些有权势的人物,只给皇帝提了一条,即请皇帝注意节俭,将官中众多宫女放掉一批,再少养一点马。其实,汉元帝这个人本来就很节俭,早在贡禹提意见之前已经将许多节俭的措施付诸实施了,其中就包括裁减宫中多余人员及减少御马,贡禹只不过将皇帝已经做过的事情再重复一遍,汉元帝自然乐于接受,于是,汉元帝便博得了纳谏的美名,而贡禹也达到了迎合皇帝的目的。
《资治通鉴》的作者司马光对贡禹的这种做法很不以为然,他批评说:“忠臣服事君上,应该要求他去解决国家所面临的最困难的问题,其他较容易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应该补救他的缺点,他的优点不用说也会得到发挥。当汉元帝即位之初,向贡禹征求意见时,他应当先国家之所急,其他问题可以先放一放。就当时的形势而言,皇帝优柔寡断,谗佞之徒专权,是国家急待解决的大问题,对此贡禹一字不提。恭谨节俭,是汉元帝的一贯心愿,贡禹都说个没完没了,这算什么?如果贡禹不了解国家的问题,他算不上什么贤者,如果知而不言,罪过就更大了。”
司马迁不明白,古代的帝王在即位之初或某些较为严重的政治关头,时常要下诏求谏,让臣下对朝政或他本人提意见,表现出一副弃旧图新、虚心纳谏的样子,其实这大多是一些故作姿态的表面文章。有一些实心眼的大臣却十分认真,不知轻重地提了一大堆意见,这时常招来忌恨,埋下祸根,早晚会遭到帝王的打击报复。但贡禹却十分精明,专拣君上能够解决、愿意解决、甚至正在着手解决的问题去提,而回避重大的、急需的、棘手的问题,这样避重就轻,避难从易,避大取小,既迎合了上意,又不得罪人,表明他做官的技巧已经十分老道了。
长眼色、察言观色是捧场至关重要的一项基本功。要投其所好,及时变色,不知道上头的心理和意图,说不定会拍错了马屁,“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唐高宗李治将要立武媚娘为皇后,遭到了长孙无忌、褚遂良等一大批元老重臣的反对。一天,李治又要召见他们商量此事,褚遂良说:“今日召见我们,必定是为皇后废立之事,皇帝决心既然已经定下,要是反对,必有死罪,我既然受先帝的顾托,辅佐陛下,不拼死一争,还有什么面目见先帝于地下!”
李勤同长孙无忌、褚遂良一样,也是顾命大臣,但他看出,此次入宫,凶多吉少,便借口有病躲开了;而褚遂良由于面折廷争,当场便遭到唐高宗的切齿斥骂。
过了两天,李勤单独谒见皇帝。李治问他:“我要立武媚娘为皇后,褚遂良坚持认为不行,他是顾命大臣,若是这样极力反对,此事也只好作罢了。”李勤明白,反对皇帝自然是不行的,而公开表示赞成,又怕别的大臣议论,便说了一句滑头的话:“这是陛下家中的事,何必再问外人呢!”
这句回答真是巧妙,既顺从了皇帝的意思,又让其他大臣无懈可击。李治因此而下定了决心,武媚娘终于当上皇后。反对派长孙无忌、褚遂良都遭到了迫害,只有李勤一直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