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探险队员又踏上了新的征程,继续在耶路撒冷城找寻着自己的目标。但快一整天了依然没有任何的收获。
沃尔特和库克斯在街道上继续游荡着。当他们走到一店铺前,被一个人叫住了。“先生,这里有好东西要不要进去看看。”
沃尔特和库克斯仔细打量着那个叫住他们的陌生人。此人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白净净的,时常修剪胡须使得下巴很光滑,头发上还上过发蜡,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很精神。更透露出一种精明。不用问就知道是个地道的商人。
只见商人面露笑容,神情恭敬,站在店面门口向他们打着招呼。
沃尔特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生意的。就往他身后的店铺望去。在店铺的招牌赫然写着[东方古董店]。从大门看进去货架上放满各式各样的瓷器等工艺品。原来这是一个卖古董的商人。
昨天晚上队长已经分析情况,吩咐队员不要放弃任何角落和机会,多和当地人交朋友,一边暗中查询吉普赛人一边从他们口中套出新的线索。
沃尔特见商人主动和自己打招呼,也不好拒绝。就随口问:“店主人,你这有什么好东西值得我们看的?”
“先生,您进店看看。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商人见沃尔特有兴趣马上上前,凑近他的耳朵悄悄地说:“我这里有来至中国皇帝专用的瓷器。天下少有的稀罕物。”
“真的,那我就进去欣赏一下。”作为骑士团贵族的后代,受先辈的文化熏陶,对古代的宝物都有特殊的爱好,再加上沃尔特本来就是对新鲜事物好奇的人,他在店主人的引领下带着库克斯走进古董店。
“您先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合您的心意。”古董商人领着他们走到一些摆放相当规整的瓷器面前。
沃尔特听了古董商人的介绍,细致观赏着面前一堆来至东方的瓷器。果然,这些瓷器的确是东方的瓷器,但说到是精品,这些东西显然差了很多。
懂得鉴赏古董的沃尔特微微地摇了摇,只是顺口说了一声:“店主人,还有什么好东西,你就快拿出来吧。”
沃尔特心中清楚这些瓷器是古董商人有意摆放在那里的,检验前来购买古董的人鉴赏能力的,用来欺骗那些还缺乏鉴赏力的人,真正的好东西是不会轻易放在外面的。
古董商人一听沃尔特这样一说,明白今天遇上懂行的人,不拿点好玩意可能做不了这笔生意。“请您稍等,我进去一下。”古董商人说完,就到后面去拿东西。
沃尔特凑着这段时间空隙,在古董店里观察起来。这家店规模还不小。店里放着来至中国的瓷器,威尼斯的玻璃制品,阿拉伯的饮食器具,印度的佛像,非洲木雕等等,琳琅满目,品种繁多。
正在他观赏时,商人已经从房间里捧着一件用上好的丝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物品出来。商人将物品轻轻放在柜台上。
商人一边揭开包裹在外面的丝绸一边说道:“先生,您看看这件东西怎么样?”随着他的动作,在丝绸下面露出一件精美的瓷器。
沃尔特定睛一看,果然这件瓷器花瓶是相当的光彩照人。釉色非常温润,如同美玉一般。整个瓷器没有烧造时留下的瑕疵。通体器型十分饱满。瓷器表面的图案是一幅战争场面的人物画,描绘得非常细致,线条很流畅。湛蓝的色彩华贵但不刺眼,白色空余也显得相得益彰。
沃尔特轻轻端起瓷器,往底部看去。上面有四个中国字“康熙御制”。沃尔特又随后检查整个胎体。胎体比较薄,厚度均匀。但当检查到瓶口时候,沃尔特眉头皱了起来。上面有一道不被人轻易发现的裂缝,而且是经过高手修补过的。
沃尔特放下了花瓶说:“店主人,这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中国皇家御用瓷器,可以说是价值连城。”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一下:“只可惜是个经过高手修补过的残次品。这个高手水平真相当高,简直是天衣无缝。不仔细看根本发觉不到。”
听沃尔特这样说,古董商人立刻佩服地说:“哎,我店里天天进出那么多达官贵人,象您这样的鉴赏高手真是极少遇到。您鉴赏力果然厉害。如果您有空的话,我想把您介绍给这些顾客,为他们鉴定一下藏品。顺便提高一下本店知名度。”这个商人真是不简单,在戏法拆穿后,还想着让别人为自己服务。
“达官贵人?我怎么看你的店是冷冷清清的。”沃尔特故意用嘲笑的口吻说。他需要多结交点上层人物,来打听线索。
“他们不经常亲自到这里来,只是我有好东西就会通知他们。他们住在西城英国人建造的高级社区里。平时不会光顾老城区。他们通常只到与老城相交的娱乐场所去消遣。”商人进一步讨好说:“那里有许多歌舞女郎,相当不错。绝对让你感到一种享受。在耶路撒冷城里就那可以快乐一下。所以很多经常过往的商人都到那里去,一边消遣一边了解市场的行情。”看样子,古董商人很愿意和沃尔特交个朋友。
“什么样的歌舞女郎?这样受欢迎。”沃尔特的脑子里立刻联想起吉普赛人。因为吉普赛女郎特别擅长歌舞表演。
商人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他冲着沃尔特耳朵故作神秘地说:“我这不方便说,您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听您的这样说,我倒真想去看看!”沃尔特心中有了打算。
“那先生,您什么时候有空,我把您介绍给我的客人。我看您经常来此做生意的,您现在住哪里?”古董商人一直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我住纳不路斯旅馆,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一步。”沃尔特附和道。
“先生,你随意。那请以后多光顾本店。当然也可以带些好的古董过来。”商人见沃尔特和库克斯离开,就在后面关照着。这时,他露出诡异的笑容。仿佛联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
沃尔特和库克斯离开古董店,来到大街之上。沃尔特抬头望了望天空,夕阳西斜,彩霞满天。时间不早了。
沃尔特对库克斯说:“你先回到旅馆去。”
“那你去哪里?”
“我到西城和老城交界的娱乐总汇去。”
“沃尔特,你不会真想去那里消遣,我们可是有任务在身。”
“我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你只要回去和队长说一声。”
“队长交代过要我们一起行动的。”
“现在我是组长,你听我的!你先行回到旅馆向队长报告。”
“那好,我先回去。你自己当心点。”说完话,库克斯就和沃尔特分开,直接回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