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带着最后一抹余辉向地平线隐去。沙漠中的生灵都好象死去,没有一点响动。只有呜呜的风在空旷的沙海里,唱着恐怖的歌曲。月亮的光辉也被浓厚的云层遮蔽,黑暗笼罩着大地,伸手不见五指。一个万籁俱寂夜晚,只有草木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探险队员们都没有真正睡去。他们一个个躺在床上,耳朵始终听着外面的响动。任何异常的动静都会触动他们紧绷的神经。
亚历山大探险队里最强悍的斗士。他习惯地将弯刀抱在胸前,象个军人一般躺在床上。
夜很深了,万物都在休眠。此时一阵细微的响动让亚历山大警觉起来。他立刻意识有人正在他的房门外做着什么事情。他悄然无声地从床上爬起来。慢慢地摸索着将身体移动房门前。他听见门外有人正用什么东西撬动着门锁。
亚历山大并没有去惊动门外的人。他清楚一定是队长弗雷德里希提醒他们注意的修士来拜访自己。他将自己隐藏在靠门的角落里,等待着修士们的下一步动作。
门被轻轻地推开,从门外窜进两个黑影。房间没有点着蜡烛,窗外也没有明亮的月光,四周都是漆黑的一片。再加上黑影第一次进入亚历山大的房间,一点都不熟悉里面的环境,他们只好一边用手摸索着往前走,一边静悄悄地迈动着脚步。
他们摸索着走到床前,异常小心地从法袍里掏出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床上一阵猛砍。
大概是觉得床上没有任何反应。修士停止了挥剑。用手在床上触碰着。没有人也没有血迹。“咦——”修士奇怪发出一个声音。一个修士从身边取出一根蜡烛点亮了,借着微弱的蜡烛光,他们往床上看去。果然什么都没有,只有被砍得稀烂的床褥。他们彼此惊讶地面面相觑。不明白房间里的人哪里去了。
忽然,一个人头出现他们彼此之间,在微弱的烛光映衬下,如同鬼魅一般。亚历山大刚才看见修士进来就动手,也没有惊扰他们,只等他们砍累了才出现他们面前。
亚历山大的出现着实让修士吓了一跳。但没有等他们明白过来,亚历山大一言不发地一手拿着刀,“扑哧——”一刀就扎进一个修士的腹部里。然后一用劲把刀往后一蹬,一股湿漉漉的鲜血喷射出来,直溅到他和另一个修士身上。另一个修士被粘乎乎的血液弄醒,他连忙向房间外逃窜。可是他还是晚了一步。
亚历山大反应极快的窜上去,一手抓住修士法袍,让修士逃跑的速度缓一缓,然后举起弯刀,手起刀落,“喀嚓——”到底是特制的弯刀,刀锋一过,修士的人头顺势滚落下来。
人头在地板上滚动声惊动了,一直在门外望风的修士。“你们怎么样?完事了吧?”修士小声问道。
亚历山大听到门外还有一个,他轻轻的放下无头修士的尸体。缓慢的移到门前,一拉开门,顺手就给望风的修士一刀。
可惜,望风的修士刚才感觉不对,已经有了必要的防范。见刀奔自己而来,本能往墙壁上一靠,避开刀锋,随即他转身向过道楼梯跑去。
“这怎么能让你跑掉呢?”亚历山大没有丝毫犹豫,随手将弯刀飞出去,弯刀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划了一个完美的弧度,不偏不倚深深插入修士背部。修士尸体直直挺的一下子载倒在地板上。
倒地的响动声惊动其他的探险队员,也惊动在楼下的旅店老板。只听见,老板问;“楼上的,有事吗?”
亚历山大反应迅速立刻回答道:“没事,只是出来时候,蜡烛被风吹灭了,摸黑不小心拌倒了。”
“先生,您没有受伤吧?”
“没有,您先睡吧。我很好!”
“那你要小心点。”老板得知没有出现事情,又安心睡去。
等一会时间,一切恢复了平静。探险队员一个个蹑手蹑脚从自己房间走出来。
队长弗雷德里希看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立刻就明白出了什么事情。他用手势命令队员将尸体抬进亚历山大的房间。
一到亚历山大房间他们又看到两具尸体。三个修士全都死了。
弗雷德里希看到搏斗中留下的修士尸体,暂时放下心来。他推断出今天夜里应该不会有事情发生了。如果说今天夜里还有进攻那么这些修士不用急着动手。他们会等待同伴的到来一起动手。他们选择此时动手无非想给探险队造成一定的伤亡,来拖延探险队的时间。
于是弗雷德里希命令探险队将修士的尸体掩埋到绿洲边上的沙漠里,清理好杀戮的现场。他考虑到这是法国人地盘,万一引起当局的注意,来调查这件事情,探险队行踪就会暴露,会给整个探险计划带来不必要麻烦!
第二天一早,天色还蒙蒙亮的时候,探险队就离开绿洲踏上去耶路撒冷的道路。一路上,弗雷德里希催促队员们快速向前赶。他心里十分清楚现在探险队在明处,对手在暗处。自己的行动方向几乎暴露在对手面前。自己只有防御的份,没有进攻的目标。只有进入耶路撒冷城里,才能隐藏在茫茫人海中而不被发现。另外,探险队任务是寻找宝藏的线索,不可能到处跑,而对手的目的只是想杀掉探险队员。他们做完事情就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出于这些不利的因素,他们必须在天黑前赶到耶路撒冷!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下午。探险队离耶路撒冷城已经不远了。只要再翻过一道沙丘,走三十几公里,就能到达耶路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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