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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承诺

行程大约走了七天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武神都。

武神都是一处江湖人所建立的大都市,是武林中最大的黑市,有着全江湖人收集来的情报。

位于中央的巨大高楼建筑便是武林盟主居中的类型皇宫一样的宫殿,只不过比皇宫要略逊些,当依旧很气派。

“我听说这天下间有三大都市,一个就是大燕的京都,而另一个就是这江湖人的武神都了吧。”东方仇对白梦雪说道。

“武神都不但规模浩大,建筑气派,而且城墙也是十分坚固的,易守难攻。建造这武神都和给予这块宝地的是先帝。”白梦雪说。

“先帝?你是何时知晓的?我怎么都没听说过有这回事?”东方仇问。

“这就要说道我们江湖人的情报能力,江湖人遍布天下各处,几乎无孔不入。这也是我前些年得知的情报,至于为何......”白梦雪突然一笑,给东方仇买了个关子说:“这还是你自己去找吧。”

“一点线索都不给我,你要我怎么自己去找?自己挨个问?我可知道这江湖人的情报可不好得到,一种是交换情报是要对方有用的才可,第二种就是金钱,更何况这还是有等级分化,我不喜欢那么麻烦。”东方仇说。

“看你这为难的样子,我给你一个线索,或许对你是有用的。武神都这块地可是和担心东方氏族有关系的。”

听着白梦雪这么一说,东方仇的心一下子沉了,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那种可能让自己有些害怕和匪夷所思,自己也悄然的闭上了嘴,没有在吭声。

车队驶入宫内,这里面建筑远比在外面看的要更加震撼,很多只出现在古籍中的建筑物都在这里被复原,站在那里屹立不倒。

车队经过一宽大的竞技场那规模就像一座小山,上百万人进去都不会觉的拥挤。

车队即将进入正殿,霍雪燕随着车的摇晃而摇晃着,双手抓着衣服,咬着嘴唇,头微低着,目光呆滞,像是在害怕。

自己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父母,自己高兴不起来,反而更加担心会让自己去做更多不愿意去做的事情,自己明明是个女孩子却要按照父母的意愿活着,不能喝其他女孩子一样享受青春带来的欢乐,而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亲生的。

来到大殿,乞儿牵着霍雪燕的手走上百米石梯,见到了现任盟主霍岩和夫人周婷,两人看起来慈眉

善目很是好客,邀请他们速速入座,拿来上好的采药和美酒招呼着,开始怀疑这霍雪燕到底在害怕什么。

“几位从朝廷而来的贵客,我霍某人代表全江湖的人表示欢迎。”霍岩喜笑颜开的举起酒杯对他们说着。

东方仇也紧跟着霍岩的步伐将手中的酒举起,回礼道:“霍盟主太客气了,我们能够来到你这里做客,还能见到盟主本尊实在是我们这些晚辈的荣幸。”

“咳咳。”周婷咳嗽了几声,身边的侍女都快速离开了这里将门关上,她的表情很是严峻宛如一个女帝王,对白梦雪说道:“白梦雪你带着小姐下去吧。”

“遵命。”白梦雪说着便带霍雪燕离开了这里。

现在的殿堂之上只剩下了东方仇、乞儿和霍岩夫妇,场面便的沉重起来。

“燕王怎么说?”霍岩问道。

“燕王自然是同意的,我们这次前来就是为贵人解决障碍,后面的事情还请盟主自行安排。”东方仇说道。

霍岩呵呵大笑,说:“好,燕王果然守信用,竟然这样那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那盟主也不要违抗你与陛下之间的承诺啊。”

“那是自然,我们江湖人是绝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的,那怕是刀山火海也会去达成。”

“好吧,我们会尽力让贵人当上这一任武林盟主的,这是朝廷和你之间的承诺。你也别忘了要向朝廷上供。”说着便甩了个眼神离开了。

夜色似浓雾一样遍布四周,只有打更人提着灯,打着锣敲着竹竿,嘴里喊着千古不变的话。夜虫叽叽咋咋的缠着宁静的夜曲。

霍岩翻看着手里的账目单,手指头拨动着用双盘,脸上写满了忧愁。算完后背靠在椅子上显得很是疲劳,手指头揉着眼皮,眼珠里充满了血丝。

这一账算下来,我们从暗街的收入有一部分要上交个朝廷,这明显亏损了很多,虽然没有多大的问题,只怕会让众多门派的人定然会指责我,我的盟主位置可能会保不住,毕竟他们早就对我的这个位置眼红了那么久,我现在的依靠完全就在我的女儿身上了,虽然对她而言残酷了点。

此时端着茶水的周婷走了过来,暖和的茶水交到霍岩的手中,疲劳像冰块一样被融化。

“你来啦。”霍岩说。

“是啊,看你这苦闷的样子,做妻子的应该与你分担。”周婷说着,目光注意到桌子上的账单和算盘,说:“看来你是在担心你的盟主之位啊,只要雪儿可以获胜你的位置还是会继续做下去的。你何必如此担心、更何况这是你的决定啊。”

这时候的周婷不像白天时候那像女王一样的面孔,严肃的面庞让人为之害怕,与自己丈夫独处的时候显露出一个贤惠的妻子,小女人姿态。

“你说我们这样对自己的雪儿是不是太过了,要不找机会好好的和她沟通,带她出去游玩几日,反正距离武林大会还有七天,玩个三四天也没事的。”霍岩显露出慈祥的面孔。

看着霍岩的慈祥模样,周婷笑了,笑的像个少女,感觉自己又一次回到了年轻时自己和霍岩在两家的抗议中恋爱,走向一起的过程一样,那么的甜美。

“一直对自己的女儿严苛的你,突然提出这个真的很难想象这是从你口里说出来的话,不过我会一直支持你,谁让我是你的妻子呢。”

霍岩怕打了周婷的一条肩膀说:“有你这样一直默默支持我的妻子,是我霍岩几世修来的福分那。”

“你不也是我的修来的福分吗?我嫁给你,可重来没有后悔过。”

话音刚落,两人突然扑哧一笑,脸都红通通的发热,霍岩说:“你瞧瞧,我们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说如此肉麻的话。”

与此同时的另一方,东方仇坐在屋顶上喝着酒,迎着夜风,与星辰作伴很是快活。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出远门,从小到大都待在锦乐宫里哪里也去不了,体会到自由的感觉实在舒畅,靠着手里的酒来为自己庆贺。

酒喝到一半发现下面出现了出现的人影,有发觉背后像是有着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很是不自在,但感受不到任何威胁便没有去在意。目光看向那熟悉的人影,发现是出来散步的霍雪燕,只是她六神无主的样子很是奇怪,身边更是没有白梦雪陪同。想想在宫里和白梦雪的谈话心里也明白了原有,将手里的酒壶抛了出去。

酒壶砸到霍雪燕的面前,霍雪燕一下子被吓醒过来,看见闻声而来的巡逻队,自己摆摆手让他们离开。随后便寻找位置向上看去,看见屋顶上东方仇对自己笑。

霍雪燕看了她几秒,又回到原本样子继续向前走。东方仇飞身而下拦住她的去路,将她拽进了自己的屋子里,从柜子翻出了几份甜点。

东方仇将甜点放在了她的面前,说:“我听香儿说甜点可以缓解压力和烦恼,你吃几个吧。”

“甜点容易长胖,会烂牙齿。我不想吃。”霍雪燕说。

东方仇端来凳子坐在她的面前,敲着桌子说:“你不吃算了,你这样子很让人当心,你这样六神无主的样子好吗?我告诉你,在宫里你和白梦雪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怎么了?你有过不错的家庭,你为什么还要如此闷闷不乐?这是你的家不是地狱。”

“你不明白,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开心成长,每天都是训练。这种日子你能体会吗?我感觉自己就是傀儡,我就算当了盟主,也是个傀儡盟主。”霍雪燕含泪哭诉着。

东方仇伸出手将她的脸蛋捧起,说:“我和你的经历是一样的,不过你比我要幸运的多。你还有父母,还能日日夜夜的陪着你,那怕是以这种方式,这点我羡慕你。我出生就没了娘,就连我的娘是谁我都不知道,从小到大每天见父亲都不到两眼,看我的眼神都是凉冰冰的,感觉我像是欠他什么一样。我

现在还要用其他的人身份待着,待在他身边做事,那毕竟是她而不是真实中的我。”

这一席话点亮了霍雪燕原本灰暗的内心,看着东方仇的脸蛋,每一句话都充满着对自己的关怀,没有一句是在欺骗自己。

“霍雪燕,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东方仇捏着她的脸颊,温柔的问这自己。

霍雪燕没有出声只是点点头。

“你想当这个武林盟主吗?”

霍雪燕犹豫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内心对这个问题充满着矛盾,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不必现在就回答我,你可以用这一生去寻找答案,用自己的行动来表达。”东方仇和蔼的说着

两人就这样在屋子了聊了很久,霍雪燕的心结松懈了很多,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很幸福的,没必要去担心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多想想自己现在有什么?而不是没有什么。

乞儿笑着向东方仇挥手告别,目送这乞儿的离开。东方仇将门打开却站在那里,眼神看向一棵树。

“还不现身?你还像要我给你送床被子给你在上面过夜吗?”

一道人影从书上飞跃而来,拍去身上的树叶,说:“还是被你发现了,我的好妹妹。”

“进来吧。”

东方仇走进屋子,司马宗也跟着进来,主动的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悠闲的坐了下来。

“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是父亲让你来的?”东方仇询问着。

“不是,是皇上让我来的。加上我也不放心你。”

“皇上?是来监视我们的?”

“可以这么说吧。这次的武林大会皇上十分重视,还派了南宫寺明和红衣卫过来。”

“这武林大会和朝廷没什么关系,可是这朝廷这么做完全是要让霍家当上这武林盟主,他们给了朝廷什么好处?”东方仇很是不解的问。

“是钱,你知道这一直归属于武林盟主的暗街每月的收入很多,朝廷帮助霍岩,霍岩会上供一定的基金,好让朝廷有更多的钱发展,而且还有部分需要的情报。”司马宗说。

东方仇摸着下巴,想想这到也是一种方式,只是太过于冒险,但只要这霍岩败了,那朝廷就需要找现在的盟主,可这么做对霍雪燕的伤害又很大,可自己又想让朝廷和霍岩都落空,实在让自己感觉为难。实在不行那就干掉霍岩,让霍雪燕当时盟主而不是傀儡,这样不但不得罪朝廷,对自己日后也会有好处,自己不如就开始计划这每一步,可自己对整个江湖都很陌生。

“哦,对了。东方仇我听说江湖人对朝廷是不友好的,是坚持画开界限的。不过很多名门正派其实都勾结了各个强国来自保自己的门派永固。”司马宗说。

“原来一个个都打着自己的算盘,武林人都不过如此啊。”东方仇感叹道。

“当他们的战斗力都不容小视比如......比如各个门派的掌门人。”

“掌门人的实力固然厉害,可我听说有一个人无门无派,却足以让在武林中屹立不倒,无人敢去得罪他,还以特殊的身份来观看这场武林大会。”东方仇说。

“你是说侠神萧天清?”司马宗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

“对,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怎么?你认识?”

“我不但认识,还见过本尊。那次我在边疆突然遇袭,我原本就有伤的自己没有抗多久就败下了阵来,眼看我就要被他们杀死。后来一个人人影出现,就靠手里的凡级的双剑击溃了他们,他们原本都是身经百战的亡命之徒,在他的剑下都像蚂蚁一样不堪一击。”司马宗露出敬畏之情。

东方仇一听很是震惊,说:“正是可怕的实力啊。你可见到他的面庞?”

“他啊,衣着邋遢不爱打扮,是个大叔的样子,头发像个面条,满脸的胡渣,脸蛋灰灰的,还有股臭味儿。”司马宗摇着头说。

“还真是够邋遢的,我还是好想可以见到本尊,好好的和他聊聊天。”东方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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