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喧闹的现代化城市,工厂的浓烟屡屡上升,过往的车辆穿流不息,行走的人们接踵而至,这是一个现代化不能再现代的城市,而在这座城市中有一条宽广的街道,一边是普通的居民楼,另一边是望不尽的桃树林和樱花树林,就在这树林的中央有一栋两层的大别墅伫立其中。
“洗刷刷,洗刷刷……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啊~洗澡真是一件美事啊!”一位壮年面庞,胡子啦差,穿着浴袍,叼着牙刷的人走出了浴室,没错,这位就是——袁博士。
袁博士从浴袍中拿出来一面小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陷入无限的自恋之中。突然一阵地动,镜子没拿稳摔碎了,刚想悲伤一下,顺便举行一个葬礼的,突然意识到不对,想着:“地震?不对,这是从地下研究室……额,不会吧,我去,这群熊孩子,千万不要碰那个啊。
袁博士抛下牙刷,飞奔到地下研究室时为时已晚,看着大门紧闭的时光机,心中有万只草尼马呼啸而过:这群熊孩子,他们到哪朝了,应该过会就能回来吧!
游惑看着抱着自己右臂的紫银色头发的少女——月宵和自己扶着的金黄色双马尾的妹妹——鸿鸣,再望望正在沙场的欧阳筈和灵雅,不知该怎么办,在看看局势,心中像是下定了一个决心般,对月宵和鸿鸣说:“小元宵,鸿鸣,你们在这里等我五分钟,我就下去一下,一会就上来,好不好?”
这时,月宵抓住游惑的右臂,鸿鸣逮住游惑的左臂,同时摇头说:“达令(欧尼酱),不要去!”
游惑不费一点劲就挣脱出来了,摸了摸她们俩的头说:“放心,我一会儿就上来,鸿鸣,帮我照顾把小元宵。”
鸿鸣点了点头,但目光中还会有担心的,说:“欧尼酱,小心一点。”
游惑点了点头,翻身就往下跳,一个扫横退,弄倒了许多魏兵,捡起几个长矛,摆成一排,轻轻一推,顿时所视范围内的魏兵都被长矛贯穿了头部。
那个缩在队伍后面的领头将军感到事情不对,又看到了躲在岩石后面的月宵与鸿鸣,于是命令两名弓箭手向月宵她们放箭,两名弓箭手接到命令,离弦之箭,速度极快,游惑一发现身体不由自主的从陡崖之下跳了几步就跳了上去,月宵和鸿鸣也由于惊恐张大了嘴,不过并不是因为有箭射了过来,而是在箭即将到达的那一刻游惑冲了上来帮她们挡住了箭,两只箭活生生的射进了游惑的左肩,不过还没完,游惑一个转身将箭拔了出来,扔向那位将军和那几个弓箭手,沙场上有多了几具尸体。
游惑蹲了下来,将衣服松开露出左肩,对鸿鸣说:“妹妹,拜托你了!”
鸿鸣像是刚从惊悚中走出来一样,呆呆的点了点头,从自己随身的医疗箱中拿出了医疗用具,给游惑做了简单的止血。
游惑整理好了衣冠,不由分说的将鸿鸣抗在了左肩上,将月宵抱了起来,跳了下去,在魏兵的脑袋上来回游走。
边游走边和他们商量:“雅,筈,这么打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应该想办法突围啊!”
灵雅听着,大声回复到:“怎么突围啊?这里都是人啊!”
游惑一听,望了望四周,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山谷地势复杂,各条道路交错纵杂,现在咱们的左侧人较少,可从左侧突围然后绕死他们,怎么样?”
欧阳筈擦了擦满是鲜血的脸,说:“这是个好方法,可是没人熟悉这个山谷啊,万一咱们迷路了怎么办?”
游惑翻了几个筋斗,说:“放心,我刚才把路线记住了,就跟我来吧!”
欧阳筈和灵雅齐声喊:“好!”
欧阳筈回头看了看赵云,白色的铠甲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对他说:“赵老将军,您认为如何?”
赵云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吧,老夫同意,士兵们随老夫冲出去。”
可沙场上却没有一个蜀国士兵的应答声,令赵云一怔,就在这怔的同时,一把长矛向赵云将军刺去,不过还没到的时候,就被欧阳筈斩下了头颅。欧阳筈摇了摇赵云,告诉他该走了,可赵云将军似乎还没完全恢复,驾着马就冲了出去。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从山谷中闯了出来,走在一条平坦的大道上,可却基本成了血人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赵云骑着马走在中央,游惑他们分别走在赵云的两边,赵云拱手对他们说:“今日多谢几位了,在下常山赵子龙,不知几位的姓名是何?”
黑色短发少年抢先说道:“哦,在下欧阳筈。”
酒红色头发的少女,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小女子名唤灵雅,还请将军多多指教。”
金黄色头发梳着双马尾的少女开朗的说道:“我叫鸿鸣,请多多指教。”
蓝银色头发的少女甜美的一笑,慢慢的说道:“小女子名唤月宵,请将军多多指教。”
蓝发少年拱手作揖,说:“在下,姓游名惑,请将军多多指教”
游惑刚把手放下就又被月宵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赵云捻了一下胡须,笑了笑,又看了看他们这奇异的头型,不禁眉头一锁。
游惑仿佛看到了赵云的这一微表情,说道:“赵老将军,我等自幼在异邦长大,这几日才刚刚到这里。所以这……有些许奇怪。”
赵云如同拨开云雾见太阳般恍然大悟,轻微的点了点头。其他人一开始不太明白为什么游惑说这句话的意思,看看自己全然明白了,月宵点点头,用她那带有魔性的声音说:“嗯,达令,说的没错。”
赵云略感不解,便向月宵询问:“月宵姑娘,这达令是?”
游惑一时找不到别的借口了,只好说:“那个,赵老将军,在下,姓游名惑字达令。”
赵云明白似的点了点头,不过除了赵云和游惑,其他人都快憋出内伤了。
灵雅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移动到游惑旁边拉了拉他,叫他停住,等与赵云的距离有些远了在重新走,边走边说:“呵呵,游达令,这个名字不错啊!妹控。”
游惑苦笑道:“呵呵,雅,不要拿我开玩笑啊!”
灵雅先是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的对他说:“好了,不跟你闹了,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你说,咱们今天杀了这么多人,会不会改变了历史啊!”
游惑一怔,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一开始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我也不太清楚,现在只能祈祷袁博士的时间定论是正确的。要不然就真的铸成大错了。”
就在灵雅想继续话题的时候,前面有一人带着一干人等,向他们涌过来,不停的喊着:“老将军,老将军……”
不用说了,来的人正是邓芝,待到邓芝过来时。
“老将军,我们可算找到您了,您没事吧?”邓芝拱手后密切询问道。
赵云哈哈大笑起来,对邓芝说:“嗯,我没事,多亏了,这几位我才能出来,不过跟我留在那的将士们却没能活着出来,唉……”
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待邓芝看了看游惑他们,不免得有些惊奇,不过还拱手谢道:“多谢几位了!”
而游惑他们连连摇头,异口同声的说道:“不不,不用。”
这时众人的肚子都咕噜的叫了起来。赵云询问到:“你们几位可以住处?”
游惑答曰:“这……初来乍到的,确实没有。”
赵云哈哈大笑,说道:“如若不嫌弃,来我的军营吧。”
众人一听,接连点头。赵云和邓芝一齐笑了起来,这时邓芝像想起什么的,对赵云说:“老将军,有个坏消息,街亭失守,丞相正在往回赶,也命我等回至汉中。”
赵云像是若有所思一般,低下了头,说道:“嗯,走吧!回汉中!游惑你们也来吧!”
游惑等人顿感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到了夜晚,游惑等人正在将军帐下和赵云邓芝一同吃饭,突然一阵风掀起了帘幕,正巧有两个士兵抬着一个像是死了的士兵,准备要埋了他,却被鸿鸣一把给拦住了。
鸿鸣让那两个士兵把那个士兵放下,仔细检查了他的身体,大声喊道:“是谁?是谁说这个人死了,他明明还可以救活!”
这时一位胖胖的郎中走了过来,像是教育小朋友般说:“是我,小姑娘,小姑娘中家的,你懂什么,你说他还活着,你这是质疑的我的医术吗?”
鸿鸣走过去盯着那个郎中说:“我就是在质疑你的医术。灵雅姐,帮我一下,这个人还活着!”
灵雅一听应声就要往前去,赵云一看,疑惑的说:“这……”
游惑对赵云说:“将军,放心,我这个妹妹,可是在世华陀,没问题的!”
赵云一听,还是有些不放心,也走出了帐篷,只见鸿鸣和灵雅把他搬进一个空帐篷,未到半个时辰,鸿鸣和灵雅陆续的走了出来,一看这情况,那个郎中哈哈大笑,说:“哈哈,死了吧,还说可以救活,哼!”
鸿鸣没有理会他,只见那帐篷中跌跌撞撞的走出一人,正是那个被宣告死亡的士兵,一出来就对鸿鸣行了个大礼,鸿鸣赶紧把他扶了起来。
那个一看那个士兵一出来便吓得晕了过去,赵云一见心中乐开了花,走到鸿鸣旁边连连称赞。随,回到了军帐之中,可军中士气确是不怎么高,月宵见罢,摇了摇游惑的手臂,指了指军帐之外,游惑一看立刻心神领会,说:“嗯,可以,小元宵,我陪你出去!”
刚出去便撞见了正要回来的赵云等,一看月宵和游惑出来,便停下了脚步,只听月宵清了清嗓子,唱响了一首曲子,歌声优美,婉转动听,伴随着安神的作用,这一夜睡得很香很香。
到了汉中,游惑等便在赵云的安排下,住在了这里,渐渐的也便入了秋,树叶凋落,也正是收获的季节。
诸葛丞相连贬三级,赵云将军也连带被贬,一天,游惑等在赵云的引荐下见到了诸葛亮。
游惑等人随着赵云进了一间屋子,便看见诸葛亮和邓芝再说些什么,一看赵云进来了,便忙过来寒暄几句,与赵云将军讲了几句话后,看了看游惑他们,对他们说:“想必几位就是救赵将军一命的人,亮在此多谢了!”
游惑他们互相看了看,各自行了礼,不知如何往下说了,只不过游惑突然接了下句,说:“丞相何须言谢,路见不平,助人一力,也是侠义之道,不过,救人事小,北上伐魏事大,此次街亭失守,使大业夭折,如故技重施,恐会增其难,不知丞相接下来有何打算?”
诸葛亮手中的羽扇停顿了一下,而周围的人莫不有一番惊讶之色,诸葛亮轻声笑道,说:“此番街亭失守实则我用人不当,不过这位少年,你这直刀直入,就不怕我把你当成奸细?”
游惑大声笑道:“丞相要觉得我是奸细,我还会站在这里?无所惧的说这些话吗?”
这次轮到诸葛亮大笑道:“好一个无所惧,想不到我有可得一谈心之人,来,上请”
说着便要把游惑拉入一个屋子内,可却被游惑一把拦住,拱手说道:“丞相,草民有一事相求,能否让草民的内人一同前往。”
说着就拉住月宵的手,诸葛亮一看疑惑道,询问道:“这是为何?”
游惑抿了抿嘴,说道:“丞相有所不知,我这内人所患一种罕见的病“恐人症”义如其名,对人会感到极大的恐惧,唯有草民在身旁,此病才会不攻自解,望丞相成全!”
诸葛亮一听,缓缓的点了点头,说:“无妨,就一同去吧!”
游惑一听,立刻拍了拍月宵的手,月宵立刻领会,与游惑一同行了礼,说:“多谢丞相!”便跟着丞相,进了里屋。
离进去还有段路程,月宵小声的对游惑说:“达令,我什么时候成你内人了?”
游惑一听,用右手刮了刮月宵的小鼻子,说:“我的小元宵啊!我不这么说,你能进来吗,没我在身边,万一坚持不了,发作了怎么办?”
月宵撇了撇眼,装作不在意,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被冷落的灵雅,鸿鸣和欧阳筈三人便在大院上逛逛,欧阳筈一副参不透的表情,问道:“诶,你们俩说,这惑为什么管月宵唤作内人啊?”
鸿鸣一副蔑视的表情看着欧阳筈说:“筈大哥,你不明白吗,元宵姐可是不能没欧尼酱在身边的,要是没有欧尼酱在的话,额~画面太美,我不敢想象。”
灵雅在旁边默默的点了点头,可是欧阳筈还是一副参不透得表情在那摆着,鸿鸣于是调侃道:“筈大哥,我和灵雅姐还没吃醋呢!你先吃上了?”
欧阳筈立马撇开关系,说:“谁说的,诶诶,外面好像有好东西,我去看看!”
说罢,头也不回的,向外面跑去,留下灵雅和鸿鸣在那里,抱腹大笑。
诸葛亮与游惑这一谈便到了黑夜,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这时的丞相府,还是只有一处灯火通明,诸葛亮在里面阅读着书籍,只听房上有一点松动,随,跳下一名黑衣人,怀间揣着一把匕首。
诸葛亮见此情景,不紧不慢的讲道:“姑娘,深夜到此,所为何事啊?”
这名刺客,先是一怔,随,摘下了面罩,果真是一名眉清目秀面露稚气未满15的女子,这名女子将怀中的匕首抽了出去,指向了诸葛亮,沉重的说:“当然是来要你这老贼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