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的钱包丢了。里面装有身份证,学生证等一些很重要的证件,还有钱都不见了。能通过监控器帮我找回来吗?”我着急的闯进学校的守卫科,很急切的对那里的老师说道。
“别着急同学,我们会想办法帮你找到的。说说你是什么时间在哪里发现钱包不见的?”保卫科一个值班的老师问道,显然他已经相信我所说的事情。
“我是昨天下午的时候,要付钱买饭的时发现不见了。就在学校二食堂里。”
“是不是你落在了寝室里忘记带在了身上?”
“没有,老师,我已经仔细的找过寝室了。”说着我的情绪变得更加的激动起来。甚至都有些哭腔。
“我的银行卡和身份证都放在一起,现在连到银行挂失都不行,那是我全部的生活费,我该怎么办?”
“好了,同学。那你昨天都去了哪里?我会帮你在监控里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他看到我有些失控的情绪,有些心烦及时喝止了我。
“我,我去了南教学大楼,然后又去了篮球场,再由篮球场去了食堂。”那个老师听我说完之后,就把我带到了学校的监控机房里,一般的情况这里是不允许有其他人进入的,毕竟这里是学校整个控制的中心。如果不是我今天编出了这个理由,或许我不会轻易的就能从这里看到镜头里另一面的学校。
这是一整面的监控摄像器,每一个显示器都对应一个学校的监视探头。我不能忘记今天我来这的目的。我从这些画面中发现了校档案室的对应的摄像头,一共有三张画面,一个是走廊,一个是对应的门口,突然,对应门口的那个显示器画面中出现了一张摆怪的大脸,我被那张大脸猛然吓得冷汗直冒。偷眼看身旁的那个老师,他还在专心的帮我找昨天的监控录像,我的心这才平复下来。马行那个讨厌的家伙,居然在这里搞怪。如果刚才看到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马行那家伙又该出名了。还有一个监控头对应的就是档案室内。档案室里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碌着整理学生的档案。看来事情正如我们当初想到的那样,档案室里面确实有一个摄像。
那个老师帮我找了一阵儿,他看得是很认真,我也只是在一旁装作着急。当然,是什么线索都没有,本来我也没有丢什么东西。之后,我找了一个理由便离开保卫科,走之前他还说有消息会告诉我,我对他的工作态度非常的满意。
我出来就和马行他们碰头,刚见他们我就狠狠的给了马行一个脑雷。马行只能忍着痛抱怨的看着我,一脸的忿忿不平。他当然知道我是因为刚才他在监视器中摆出鬼脸的样子而在惩罚他,虽然吃痛了也不好再质问我什么。
“洛寒,你们别闹了。你进监控室调查到什么情况没?”箫竹首先问道我。
“嗯,档案室里面确实有一个摄像头。”
“看来真是这样的。那我们怎么做,才能避开这些电子眼,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里面查到东西?”部诺问道,她的疑问正是我们目前要面对的棘手问题。我们都陷入了沉默,很长时间我们中间没有人想要破坏这样的压抑的境况。
这时,马行突然说起话来:“干嘛我们要偷偷摸摸的,又不是做贼。怎么不光明正大的。”
“你是不是傻啊。”我说道。部诺那鄙视的目光也投向他。
“我们想要查的事,学校是不允许更多人知道的,他们怎么会让我们查到。除了这样别的没有办法。”只有箫竹有这个耐心为他讲解。
“哦,那也不必这样,或许有别的办法呢?”我知道马行是为了安慰大家才这样说的,可是会有什么好的办法呢,不用躲避这些监控探头的追踪,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调查。
“哎?看那个。”我无意中看到消息墙上有一个消息。那个消息正好是校档案室招义务学生帮忙,整理档案。居然我们需要什么就来什么,真应了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几个人都很高兴,有了这个条件就不用大费周章。
“但是,你们怎么就认为他们一定会录入我们几个人。”部诺问道,又是一个难解的问题摆在我们的面前。真如翻过一山又见一山。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包在我身上,校学生会的人应该能说上话吧。我认识他们,保证我们几个都能进去。”马行这时又显示他的能力了,总算是有一场这丢的面子可以在大家面前搬过来。希望这次他没有说大话,辜负大家对他的信任。
没过几天我们能进入档案室帮忙消息就下来了,马行这一次还可以没有让大家再次失望。但是他们只要两个人。经过大家的协议还是让我和箫竹去比较稳妥,马行当然是很大的不乐意,他很想参与到我们每一个环节,我只能把考虑大局意识强加给他。虽然他还不怎么高兴,在大局面前他也没办法。
那是一间三百多平米的办公室,被一架架资料架占满,这里写满了岁月的痕迹,那些走过的岁月被一一的印刻在一张张的白纸上,纸张都已泛黄,却更改不掉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这里究竟尘封着多少往事,有多人已经忘记,又有多少人记忆犹新,就如昨日的事情,被岁月洗涤了多少回还历历在目。
档案室这里办公的环境终日见不到阳光,即使有光也是日光灯制造出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要在阴暗的角落里,是有些东西害怕暴露于朗朗乾坤之中吗?
我和箫竹只要是没有课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帮忙,说是帮忙其实也是我们自己的忙。只要屋里没有别人我们就会查找412寝室的资料。我们计划是好的,但实施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一个是年头比较久,并且我发现学校在412寝室的事件上有特意隐瞒的意思。
整个73年我已经查阅过,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些事。学校这一年没有什么重大事件,一切就如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平静得风在水面上没有留不下任何波动。可是有一个地方让人怀疑,每年学校都会举行隆重的校庆来欢庆,只有73年没有正常举办,而任何的庆祝也没有,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学校取消庆祝?这期间一定发生一些不被人知的事情。那特意隐瞒起来的事情会不会就是我们要寻找的。
“快看,洛寒。”这时,箫竹的惊呼打断了我的思考。她指着电脑的显示屏兴奋的对我说道。
我马上靠过去。显示器上显示一个学生的资料,名字叫刘芳,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说话特别是那双眼睛,似乎活了一般,那双眼眸要告诉我很多的事情。
即使我面前看到的是一张照片,都让我感觉这张照片的主人恬静的面容下,有一种无法解释的能力。这种力量让我悍然,那种能力感觉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洛寒?洛寒!”当耳边重新又听到箫竹的声音后我才回到了现实中,如梦初醒,刚才我的意识已经把我带离了肉体。
“你怎么了?没事吧。”箫竹关切的问道。
“没,没事。”我安慰她道。
“你看这个叫刘芳的学姐,她是73年住在412寝室的。当时她是大二学生,但她在73年以后就没有任何的消息。其他的学生都是从入校到毕业都会有一整套的流程。而这个刘芳的资料只到73年为止,便没有任何的记载。”
“难道是学校再特意的隐瞒、掩盖事情的真相?当时住在412寝室的人,一定出了什么事。”我很自信的说道,箫竹点点头,她也同意我的判断。
我再回过头看刘芳的那个照片,笑容依旧是那么灿烂。只是刚才对照片那种朦胧的感觉都消失了。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反而刚才的一切如做梦一般的不真实。
既然我们查到了这里,那么首先就是把这个叫刘芳的女学生情况摸清。计划是这样的可实际做起来哪能那么容易。学校里留下的刘芳的资料不过是短短的这几行,其余什么都没有,更别提家属的联系方式了。
起初很困难为了找她,我们把曾和她一班的同学的资料调出来。如果不是能长期在档案室里帮忙,我们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得到资料的。可是那些她原来同班同学的联系方式已久太久了,本来70年代固定电话都少更何况手机了,几乎是没有这种通讯设备。找起来如大海捞针一样费力。
既然这样的寻找我们几个人,势单力薄是不可能办到,我们只能寻求其他办法。正在我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这时,箫竹高兴的说道。
“或许我有办法找到能帮助我们的人。”她的这句话如拨开迷雾的缕缕阳光,照进我的心田。
“什么办法快说。”我已经迫不及待让她马上告诉我。
“再过几天我们学校就是校庆的时候,那时会有很多退休的校职员工回来一起渡过校庆。其中便有我们要找的那个曾当过刘芳导员的老师,我相信所有的事情他一定比任何人都清楚。”
“对啊,太好了。你真聪明,我居然都没想到这个。”说到这里我很激动,几乎忘记我面前的人是什么身份了。我激动的混过头,突然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她。那一刹那,箫竹的身体如在我怀里颤抖了一下,整个身子由僵硬变得柔软了起来。一股莫名的躁动如电流一般向我全身流动。我连忙放开了她,我的心再狂跳,脸再燥热。回想刚才那一瞬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才感觉刚才有多愚蠢。偷眼看看箫竹,她也一样脸如红霞一般。箫竹总是让我有一种安心的感觉,有她在我的身边我的心便可以平静下来。有一段时间我们很尴尬多希望这时有个人出现在我们之间,为我们解围。可是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只能自己找辙。
“我,我过去整理下那边的资料。”我欲起身想要逃开,可这时她柔软的微凉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让我不能起身。
“洛寒,你要一直的逃避吗?”她握住我胳膊的手紧紧的拽着,甚至指甲都碰到我的皮肤。
我看着她,是的她把我看得很透彻。我不是一个洒脱的人,在感情方面。那恳切的目光让我无法与它们直视。我别过脸,嘴里依旧说道:
“我先整理下资料,一会档案室的老师就会回来,看我们什么也没干不太好。”钳制我的手慢慢的松开了,皮肤上失去她的温度。这一次我依旧选择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