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雅望着南宫亦承开心地说道:“亦承哥哥你回来了啊?”
那么他和雨柔妹妹不就可以参加她的婚礼了耶,刚刚她还在担心他们可能已经回来不了呢。
“小雅,皇榜上写的是怎么回事,你真的要和雨王成亲吗?”南宫亦承声音颤抖地问着,他希望听到她否定的回答,他希望那张皇榜是假的,虽然他知道没有谁有那个胆子敢张贴假皇榜。
“嗯,圣旨都已经下来了,婚礼就在明天举行。”欧阳雅如实的对南宫亦承说道。
“那你喜欢他吗?不是因为圣旨的原因?如果小雅不喜欢的话,亦承哥哥会带你离开的。”
“亦承哥哥,真得很谢谢你这么为小雅着想,可是小雅是真心喜欢轩哥哥的。”她一直以来都知道亦承哥哥的用心,但是她只能对他说抱歉了。况且他要怎么带她离开?违抗圣旨是要杀头的吧,到时候南宫家和欧阳家都会有麻烦的。他怎么可以只为了她一个人而做出这样的事情。
南宫亦承听完欧阳雅的话心像被针扎着一样的疼。“那我呢?难道小雅一点都不喜欢亦承哥哥了吗?”
“喜欢啊,小雅一直都把亦承哥哥当做亲哥哥一样的喜欢呢。”
“还有呢?。”原来她居然一直把他当哥哥,可是他付出的心该怎么办呢?
“没有了……亦承哥哥,其实小雅觉得亦承哥哥和雨柔妹妹才是最适合的。”
南宫亦承在听到苏雨柔这三个字的时候有那么一秒愣神,他刚刚好像把她仍在城门外了吧。不过只那么一瞬间而已就被心痛所取代了,他爱恋了她那么久,最后却只换来一句其实他跟别人更适合,他的心真的很受伤。
“小雅知道亦承哥哥有多喜欢小雅吗?你怎么能忍心这样对亦承哥哥呢?小雅明知道亦承哥哥不能失去小雅,却还将亦承哥哥推向别人自己离开,那么以后没有了小雅的存在亦承哥哥该怎么办呢?”
“亦承哥哥,小雅没有把你推向别人,小雅是真的希望亦承哥哥和雨柔妹妹幸福,小雅也没有要离开啊,以后小雅还是亦承哥哥的妹妹啊。”
听完欧阳雅的话,南宫亦承苦笑着:“可是我不需要妹妹,以后也不要再提其他人,没有了小雅我谁都不要。”欧阳雅望着南宫亦承消失的背影久久不语,她究竟要怎么做才不会伤害到他呢?
南宫府内。
已经是深夜时分,南宫亦承提着一大壶酒踩着深深浅浅的步子摇晃的回到自己的屋里,一看就知道醉得不轻。
他以为用酒精可以麻痹自己,他以为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是为什么头脑还是如此清醒?为什么脑袋里除了他的小雅还是小雅,为什么他喝了那么多还是没有醉?南宫亦承头靠在桌子上,好看的丹凤眼微眯的看着桌面上一闪一闪的烛光,一支两支最后变得越来越多……
我一直静静的坐在屋内等着南宫亦承回来,没有想到却等了这么久,望着隔壁发出的微弱烛光我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因为时间太晚的关系,孤男寡女传出去不太好,如果不去的话又不放心。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去看个究竟,就牺牲一下自己去安慰安慰受伤的他吧。
南宫亦承转头看向缓缓走向他的人,他的小雅来看他了呢,他就知道小雅是喜欢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南宫亦承扔掉手里的酒壶起身向她走去。
我皱眉很不满的对南宫亦承说道:“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如果你不喜欢以后亦承哥哥不喝便是。”只要小雅不离开她,不管什么要求他都一定会做到。
南宫亦承紧紧地抱着他的小雅,生怕一松手她就会离开了。
“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亦承哥哥好不好。”
我疑惑的望着南宫亦承,看来他醉得还不是一般的利害,用力的推开他:“你喝多了。”
南宫亦承很不满自己被她推开:“我清醒的很,你为什么不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今天太晚了,承早点休息吧。”居然要用这种方式安慰他,很无语啊。
“我就知道小雅是喜欢亦承哥哥的。”
听完南宫亦承的话,紧握双拳,冷静冷静,他现在喝醉了,不能跟他计较,姑且就做一次欧阳雅吧。
“亦承哥哥先休息好不好,很晚了呢,我扶你到床上躺着吧。”
好不容易把他弄上床,却在转身的时候被他扯了下去,我就这样暧昧的趴在了他身上。
南宫亦承狠命的亲吻着,他从来不曾对小雅这样,或许是因为真的很害怕失去吧。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我终于回过神来挣扎着准备起身并大声对他说到:“你干嘛?”
南宫亦承哪里会让她如愿,他这次一定不会放小雅离开的。“小雅,你说过不会离开亦承哥哥的。”
听见南宫亦承的话我停止挣扎气急败坏的大吼:“你看清楚,谁是你的小雅。”
终于有点清醒的南宫亦承摇摇头这才发现,自己抱着的人哪里是他的小雅,于是冷冷的说道:“怎么是你?”
当然是她,不然还真以为人家都快要做新娘子的人大半夜还会跑到其他男人房里去吗?
“清醒了就好,还不快放手?”
“放手?你不是自动送上门来的吗?刚刚还故意装作是小雅,你这又唱的是哪出啊?”
我故意装做是欧阳雅?姑且也算是故意的吧,可是南宫亦承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难道在你心里我就只是那样低贱轻浮的人。欧阳雅就是美丽高贵神圣的公主?”
“你永远也没有资格跟我的小雅比。”
“那我做的这些都算什么?”
“你做的这些?既然你这么想爬上本少爷的床,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就开始用力里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南宫亦承疯了,这是我脑袋里的第一反应,同时也很受伤,在他心里我居然是那样的人,眼看衣服就快滑落我指尖轻弹一种叫做梦回散的粉末就飘向南宫亦承的鼻尖。望着忽然昏睡过去的人,我在心里苦笑,原来爱情可以让一个人变成这样,原来我们之间依然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