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昌宗被收入天牢,张易之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俗话说的“伴君如伴虎”,张易之觉得这句话说得太对了,他感觉自己如履薄冰,随时都会卟嗵一声掉入激流,成为鱼虾的美味;于是,平时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五郎在武则天面前变得更加娇柔可人了,他一方面不惜自己的身体服下重金购得的南海媚药,竭尽所能让武则天高兴,他还把自己最喜欢的情人----一个经营绸缎生意的商人名字叫宋霸子的介绍给武则天,每天都让武则天舒舒服服;另一方面,一个巨大的阴谋也在悄悄的酝酿之中------他要先下手为强,除掉武则天,称霸天下。
午后的太阳光明媚而热情,穿过花格窗子的缝隙,照在室内的红绡暖帐上,画出一个奇怪的图案,随着丝帐的摆动而变幻着;浓重的喘息声和快感的呻吟声,从丝帐内的牙床上传出来,****的充斥着整个房间;牙床之上,张易之匀称的白笋一般的身体,被宋霸子强有力的包围着,张易之闭着眼睛,感受着宋霸子的强壮和硕大给他带来的阵阵震撼冲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光滑柔韧的鱼儿,自由自在的在水里上下游荡;又像是一条小船,在清澈的碧波里荡漾;又像是河底软泥上一丛软软的水草,油油的在柔波里招摇;这种美妙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声声呼喊;呼喊声和着喘息声还有牙床的吱吱声简直是一首无比美妙的神曲,张易之和宋霸子彻底醉了,连滑腻的红绡丝帐也不由得舞蹈起来。
终于,风停雨住,仙曲歌罢,房间里的一切归于平静。
张易之白皙的脸袋紧紧地依偎着宋霸子黧黑的多毛的胸膛,一黑一白,仿佛是一张色彩浓厚对比强烈的油画。
张易之喘息未定,说道:“告诉宋郎一件趣事,前几天呐,有个西域的胡僧过来找我。”。
宋霸子扭过头,看着张易之俊俏的脸,问道:“他找你干什么?难道他要剃度你去做尼姑?。”。说完,他用手指刮一下张易之小巧精致的鼻子。
张易之本是风月场中班首,花木帮中领袖,娇滴滴骂一声讨厌,推开宋霸子毛茸茸手掌,接着说道:“那胡僧原是想做个大法事的,说是初五那天要埋葬佛骨舍利,他的意思呢,说当今圣上崇尚佛事,想托我代他邀请圣上前去观看这一盛典,以壮声势,我就答应了他,我想等你晚上侍候皇上的时候,替我把事情办妥,你看如何?”,说完他媚眼如丝的望着宋霸子。
宋霸子呵呵一笑:“这种小事,包在我身上了,你只管放心就好。”。
张易之在宋霸子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既然这样,这件事情就托付给你了;时候不早了,我去叫人沏茶,你再休息一会儿就赶紧回宫吧,省得皇上怪罪用时找不见你。”。说完,二人穿衣起来净手。
张易之开门吆喝侍女沏茶,笑眯眯的看着宋霸子吃了茶自去。
张易之随后来到大厅,招呼早已密候着的大哥司礼少卿张同休,还有张昌期、张昌仪等张氏众人。
张易之说道:“大家都回去准备吧,就按商量的办,人马要少而精干。”。
小诸葛张同休说道:“那个薛霸子方面是否牢靠?若出差错,功亏一篑。”。
张易之说道:“大哥放心,根据小弟的经验,那老娼妇平时口口声声弘扬佛法,再加上薛霸子软语相求,老娼妇肯定会答应前去的,你们只管准备就是。”。
张同休说道:“哦,既然这样,大家回去注意秘密行事,小心谨慎,确保万无一失。”。
张氏众人计议已定,分头散去不提。
欲知行刺是否成功,武则天性命如何,请待下回仔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