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中国首次提出实施“科教兴国”战略。江泽民指出:“科教兴国,是指全面落实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思想,坚持教育为本,把科技和教育摆在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位置,增强国家的科技实力及实现生产力转化的能力,提高全民族的科技文化素质。”
据说,明治时期,有日本老师告诉学生,中国有搬不完的金银财宝,社会腐败没落,日本人应担负起拯救中国的责任。老师手拿苹果问:“好不好吃?”学生齐声回答“好吃”。老师说,“这种苹果是中国产的,你们要吃就去中国”,“中国苹果有碗那么大,又甜又脆”。日本孩子要零食、糖果,父母告诉他们“中国什么都有,长大去吧”。日本孩子们的游戏都把清朝北洋舰队作为假想敌,齐喊:“打沉定远!打沉镇远!”
与此同时,清政府片面追求工业和军事,长期忽视教育,导致中日两国发展潜力、差距日益扩大。无论日本近代教育对于其发展的功劳有多大,对于其扩张的罪过有多大、中国都要无可逃避地面对这一结果。甲午战争中,真相大白。康有为说:“近者日本胜我,亦非其将相兵士战胜我也,其国遍设各学,才艺足用,实能胜我也。”
中国人传闻,日本把清朝的甲午战争赔款用于教育,不乱花一分钱。虽然言过其实,但日本重视教育的确大动血本,且受益匪浅。1907年,日本在世界率先普及6年义务教育。清朝实行《钦定学堂章程》,完全学习日本教育体制,连体操口令也用日语。
鲁迅十分推崇日本重视儿童事业的做法,他称赞日本孩子聪明活泼健壮,而中国孩子横暴冥顽死板,他愤怒地控诉封建礼教残害儿童,并借“狂人”之口喊“救救孩子”。
1945年秋,日本投降之后,在北京西直门火车站,日本妇女、孩子等待上车回国之际,在秋风萧瑟的树林里仍然支着木板坚持学习;火车里无论多挤,孩子也有地方读书学习。朗朗的读书声远不能同中国人庆祝抗战胜利的欢呼声相比,但是有人说:“可怕的民族,他们身处绝境,但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做出了令人震撼的选择!”正因如此,日本没有理由不重新站起。
中国人把独生子女称为“小皇帝”,过度溺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形成“骄娇”二气。日本皇太子裕仁、明仁、德仁从小与父母分居,步行上学,接受严格的素质培养,均会音乐、外语、剑道、柔道、马术、游泳,都博学多才,意志坚强。
孙云晓撰写的《夏令营中的较量》一文介绍,1992年8月,77名日本孩子与30名中国孩子在内蒙古举行草原探险夏令营。刚上车时,日本孩子背包里装满食品和野营用具,而有些中国孩子的背包几乎是空的,只有点吃的;中国孩子病了,回大本营睡大觉,日本孩子病了,硬挺着走到底;日本家长走了,只把鼓励留给发高烧的孩子,中国家长来了,在艰难的路段中把孩子抱上车;运输车陷进了泥坑,日本孩子帮着推,中国孩子在一边看热闹;中国孩子随意扔掉垃圾,日本孩子把野外垃圾都用袋子装回。
1995年3月18日,中国颁布《教育法》,比日本晚48年。中国提出2010年普及小学教育,2030年普及中学教育,2050年普及高中教育,将分别比日本晚100年、90年、80年。从2006年开始,中国用两年时间在农村全面免除义务教育学杂费。2015年,普遍实行免费义务教育。
2003年,中国具备基本科学素质的人口只占总人口的1.98%,农村居民更低至0.7%,比发达国家落后了二三十年。
1965年,中国科技支出占财政总支出的6%,但是大多为发展“两弹一星”所用。科技经费占GDP比例长期没有达到1.5%的目标,而日本却常年高于3%,位居世界第一。1994年,中国人均科研经费仅为2.2美元,而日本高达597美元,远远超过两国人均收入的差距。
物理学家爱因斯坦访日时,一个叫汤川秀树的初中生受到激励产生当物理学家的念头。他没有到国外留学的经历,也没有名师指导,而是通过独立研究走上物理学研究的最前沿。汤川秀树还有杰出的文学、哲学素养,对庄子“知鱼之乐”、“判天地之美,析万物之理”的哲理有极大的领悟,这对他在物理学上的成就也起到帮助作用。早在1934年,27岁的他就在理论上发现了在原子核中存在新粒子——介子。15年后的1949年,汤川秀树因为这项理论为尚待复兴的日本乃至亚洲获得第一个诺贝尔物理学奖。
江崎玲于奈、朝永振一郎、福井谦一、利根川进、白川英树、野依良治等日本科学家接连获得诺贝尔科技奖,引起了世界的瞩目和赞誉。2002年,年仅43岁的化学工程师田中耕一和小柴昌俊又分别获得诺贝尔化学奖和物理学奖。2008年,日本科学家下村修获得诺贝尔化学奖,美籍日裔科学家南部阳一郎和日本科学家小林诚、益川敏英获得物理学奖。日本科学家多次获得诺贝尔奖,标志着其基础科学的整体崛起。
1965年,中国在世界上率先人工合成牛胰岛素,为解开生命之谜作出重大贡献。诺贝尔奖规定,一种奖项最多只能由3个人获得,多则无效,但是中国当时盛行平均主义、大锅饭,不突出个人,以致提交给评奖机构的名单达13人之多,结果失去获奖机会。
据认为,经过长时间努力,中国有可能获得诺贝尔奖,但是,若整体水平上不去,即便出现获奖特例,亦无太大意义。相形之下,日本达到诺贝尔奖水准的成果已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