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妈聊了几句之后,老妈就去厨房做饭了。
只不过今晚老爸加班,应该是回不来了,老妈应该早就和老爸说过我打工回来了,所以也没啥。
吃过饭之后就洗洗睡觉了,至于那一包的家伙什,我则藏到了我的床头柜子里。然后将我的书和道号印章放到了抽屉里,今晚就不钻研这书了。
这一个多月终于睡了一次到自然醒的了,老妈早已经做好了饭放在了桌子上。我揉了揉睁开了的双眼,洗洗脸就吃饭了。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瓜......”
“喂,旭哥,在哪儿呢。”
说实话,一听这声音我就感觉不好,但是在这一个月没有听到他声音,我竟然犯贱的感觉到一丝的亲切。
“搁家了,咋。”
“其实没有什么事儿。”
“有啥事,你就直说吧。”
只要他说没啥事,那他就准有啥事。这点,我摸的最透彻了。
“不是,旭哥,我让人给打了......”
“你被打还不正常嘛,行了,说说对方啥相。”
“这个,旭哥,你就别担心了,就是个十多岁的小屁孩,不过他......”
“行行行,行了,我马上到。”
十多岁的小屁孩,都不用我欺负好吧。一个成年了的人让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给打了,还有脸和我说,我也是替他感到羞羞,奶奶的,还真有越长大越缩回去这一说。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我便感觉今天的早餐有了着落。
梳了梳我那新剪的莫西干,就往陈爱翔家里走去。
我家宅子与他家并不远,也就几个胡同子的路子,看到翔哥正在门口蹲着,他目光扫了我一下立马看到我屁颠屁颠就跑过来了。
那货的嘴角上还有拇指粗的淤红伤口,像是跟人掐架掐出来的。
“走,那小子在网吧呢,我刚刚找狗哥让他去网吧侦查了一下。”
说着我就跟着他向网吧走去。到了网吧门口,一看狗哥正站在门口呢。
“在里边呢。”他指着网吧里说。
“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啊。”狗哥长满青春痘的脸上露出猥笑。
看着狗哥就一身的猥琐气息小跑离开的背影,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走吧,一个小毛孩子,无所谓了,你旭哥我还是能收拾的了的。”说完,我就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网吧,寻找那个很有能耐的小屁孩。
但是还是找不到,我喊道:“哪个孙子打我翔哥的?给你爷爷滚出来!”
刚刚吼完这一句,就听见背后传来声音:“是我,你是哪户的小崽!”
我顺口就说了出来:“爷爷我是人称的淮海梁朝伟!咋的,你混哪里的,没有听说过你哥哥我的名号?”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后边就有一个左臂上纹个老虎的虎背熊腰的大汉一步一步的踏过来,我顿时有点蒙逼,转脸对着翔哥使个眼色。
“你不是说是十多岁的小学生!这他大爷的是十多岁?”我有点郁闷的给他了个眼神,这二皮脸竟然装一脸无辜。
“我刚刚说到那小子,你就给我断了,这是他表哥,咋怨我的呢。”这货一定是故意的,他知道要是一个七尺大汉揍他,我肯定不会来帮他的。
“喂,小子,挺有种啊?混哪儿的?”
身后的翔子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劲儿说道:“我大天朝二龙湖新上位的杠把子!”
尼玛,真是个瓜批,这货哪里来的勇气。
我转过头来,挤出一脸笑意:“大哥,误会,纯属误会,我不认识他,你咋揍他都行,要不我帮你?”
说完我就往门外想跑。这货,真是够不要脸的,肯定是以为说出了真相,怕我不来。不过我刚刚好像的确挂电话挂的快了些。唉,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能卖我送人头,我就能让他顺风二十投!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面人,多年以来我是深信不疑。
“小兔崽子,昨天打你不够疼的是不?还敢回来?”说着就一个大耳帖子乎向他。
啪的一声,陈爱翔整个左脸都是红印子,差点没有给一巴掌拍到地上
我虽然不做吃亏事,但是这时候这人真打我兄弟,我怎么能忍。
忍个屁忍,只不过是我现在的战略位置极好,要说呼他这么个巴掌,我心里还挺爽的感觉,此时,那虎背熊腰的大汉屁股正对着我。
抄起旁边的板凳就跑过去,那大汉背对着我,打架不是有个忌讳吗,永远别把你的菊花暴露给你的敌人。
我双手搬着板凳就往前一冲,鼓足了力气。
瞄准!出击!
板凳的腿儿正好猛插在了他的屁股中央,一点都没有偏,我用的力气一点也没有留,我自己都感觉这一下对他来说要出大事。
“啊!”他直接被我这一捅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噗通一下倒在地上捂着他的菊花嗷嗷的叫,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了。
这一下子真够他疼几天的,上大号都肯定费事,我看着就疼。
我赶忙给陈爱翔使个眼色。
”还不跑,等他起来揍你啊?”说完我就飞奔出了网吧。而翔哥在后边走过那大汉的时候,又往那左臂纹老虎的大汉踹了两脚,然后跑了出来。不过这两脚的威力和之前那一下子菊花的暴击肯定是没有办法比的。
我俩直接跑了五分钟。跑了老远,怕那大汉追来。不过回想他那痛苦的表情,追的可能应该不大。想了想就停了下来脚步,而他还在飞奔呢,那货比我跑的还快,可能是被打怕了。
“别跑了。”我对着前边的翔子大吼一声,这货听到之后才停下。
喘着粗气说“咋的了,不跑干啥?”
说着就要过来拉我。这二货我真想踹他,一点脑子不动。
”追不来了,带你哥我去吃饭去。”
话说大早上起来就过来了,还没有吃饭。
“行行行,翔哥今天我请你。”说着这货又得瑟了。
那脸上的红红的大巴掌印还没有消,真看不懂他是咋想的,不是我帮他,他现在应该都躺在地上被蹂躏呢吧?
“咋地,你旭哥帮你,你不应该是不。”我说着就踹了他一脚。
“是是,是,那是当然。”说着就往饭馆的方向走去。
什么贵点什么,反正陈爱翔付钱,不吃白不吃,我还嫌吃少了,但是我的肚子已经撑不住了。
他也是使劲的往肚子里塞,生怕花钱都让我给吃了似的。本着不能浪费的法则,我们俩收拾了这一大桌子饭,我估计我这一顿吃的都比我以前两天吃的多。
话说这些天都是八月中下旬了,也是到了该回学校的日子了,吃过饭之后就坐上了回学校的车。我也是没有带那些打鬼的家伙什,道裔我都没有带,毕竟在学校没有太多的闲时间来看,主要是因为人多眼杂。
只带了师傅送我的那一小瓶牛眼泪,应该有个一百毫升的那样小瓶装着的。其实起初我也没有打算带牛眼泪的,但是一想想还是带上了,毕竟遇到什么灵异之事可以开个冥途看一下的。
我将一些没有用完的朱砂与道号印章和书用旧报纸包了起来,放在了我的衣柜里,黑狗血什么的我则是给倒进了洋沟道里,就算我保存在屋里,几天不用就坏掉了。
不过我还是用我的六百万像素的新换的智能手机拍了书上的道术内容。大约有个几十张照片吧,孬好有时间就看一下,哥们我学的本事也不能丢了啊是不是。
正如王家卫的那部经典片子里说: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的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可能,这话狄老头也和我说过。此时,王家卫电影里的这句话用在现在的我的身上在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