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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附(短篇小说)(1)

老稳守坟

畴昔李生的父亲以乞讨为生一直到寿终。他说自己的命运也乖蹇。李生老汉说话慢,走路不快办事稳,为人处事老老实实,因而村里人称他老稳。

老稳一生勤劳肯干,一年四季不着闲收入虽不可观,但老伴过光景精打细算,日子过得还算滋润。那年盖起了三间砖木结构的起脊瓦房,虽算不上好房,然而在村里也是屈指可数的新房子。迄今村里人还是原始时代的山洞窑铺。

老稳年过满把手但没儿没女,屋里冷冷清清总觉得不是滋味。一日他与老伴说:“没根没后的咱俩先走的容易后走的难,到时连个烧纸进香的人也没……”

老伴一听就像五雷轰顶,因为她所生的独生子早夭,再生的希望没了——她已做了节育手术,所以提起无儿无女的话来,就像刺她的心割她的肝。而此时此刻的她连反应也没,痴呆的模样如傻子。她慢慢地清醒过来,睁大眼珠看着他声音那么低沉,说:“这……这……这是……我的罪过……”她说着向前走了一步,紧抓着他的手两眼盯着他似乎是向他请罪。“老稳……是我害……你……是我的罪过,也是你的命运。”她哭了,哭得那么沉痛,停了一会儿她又说:“我后走你先走行吗?”

他见她的神态就后悔不该与她说那些,使她受不了——她所忌讳的话。他从内心里责备了自己。于是上前紧紧地抓着她的两手自言自语地说:“唉,你呀自尊心太强……”是的她是多情多义之人。是老稳出外打工引回来的外地人,姓甚名谁没人问过。老稳称她“老伴”,人们则称她老稳的“老伴”。

一日天还没有亮,老稳照例早早起床去转街溜巷拾粪。一出大门只见紧挨门边搁着个大纸箱。他忙伸手去摸,“婴儿!是个小生命活着呢!”老伴闻声跑出来,问:“你说啥?”他没有回答,赶忙拨开包裹从婴儿的腿叉摸揣,高兴地嚷道:“是个男娃儿!是……”但他还有点不相信自己的手反复地去摸。被他的凉手触动的婴儿就“哇哇”地嚎吼起来,声音是那么洪亮而有力。

老两口是那么高兴激动,她二话没说就兴致勃勃地将婴儿抱回了家。

回到家里老稳说:“咱还没给孩子取名儿呢。”老伴瞟了他一眼笑了,说:“早起好啦,叫长命好不?”老稳嘿嘿笑了,说:“好啊你真会起,起得好名正言顺叫长命,长命百岁有福气。”老伴接着说:“正好今日是十月初八,古人将生在每月的初八、十八、二十八日定为上天曹奶奶收取民间礼品的佳日,待会儿我就上庙去杀公鸡、烧香、挂帆祭祀……”

老稳说:“好,就这么着。”她临出门吩咐说:“你呀别撂下长命外走嗯?”老稳点点头。她迈着轻盈的步子一溜风似的去了。

老伴让老稳进城买回了奶粉、糖,以及新布、新棉花……她面前放着剪刀、尺子、缝衣线等,给儿做了尿裤、小被、小袄……应有尽有。老稳爬在炕的那边仔细地端详着儿的长相,说:“从此你的心病没了。”她笑着说:“人留儿孙草留根是天性呀!”他说:“你说对了此为人间之常情。”俩人相视着会心地笑了。

光景过顺一顺百顺。老两口变成了三口之家,精神愉快身体健康。日月如水流长命已满一岁。胖乎乎的他令人爱慕:两只小眼睛眨巴着是那样的有神,他跌跌绊绊地学着走路,咿咿呀呀学着说话,母亲照护完走路又去诱导说话,忙不迭。老稳说:“你照护孩子我做饭。”此时此景正是“老婆是人家,孩子是红家。”

这喜气洋洋的三口之家,常常有村人来串门,真是人来人往。“老稳家!长命吃胖啦!”“呀!你们俩真是人好心好命好光景好……有儿的不算穷,没儿的穷断根;这人家好过的日子在后哩……”

老稳对串门男女的吹捧有点不好意思,他们尽管是饶舌之闲,然而他却连连点头示意,表示赞赏。

老稳自收养了长命,一家三口光景过得顺心而欢乐。然而好景总是不长,长命刚两岁突然高烧不止,不睁眼、不吭声,不睡、不吃、不喝,成天迷迷糊糊不省人事。

老伴呢,被惊傻了:成天两眼泪汪汪的瞅着他,观看着孩子的眼神面色,她害怕,她认为自己命赖,克儿克女永远无后,是天生的孤独者,她的泪已流没了……

老稳呢,他毕竟是个男子汉,清楚长命是不治之症,自己又没钱,钱从哪里来呢?还不是指望那些小片地,风调雨顺的好年景将够糊口,天旱少雨连口也难糊。为了给儿子治病村里村外跑遍了,得到的结果只是两个字:“白跑”。他不忍心眼巴巴看着孩子离去,只好将三间房做抵押,向全村人集了两万元到大城市去医治。

山路崎岖难行,他背着儿子进了县城,经医院检查说孩子是少见的脑膜炎。因没及时治疗,能不能治愈还是未知数。经医院多方治疗效果不佳,又转到市里,因时间的延误抢救无效而去世。

人、钱、房三空。巨大的打击让原本不多说话的老稳,更少言寡语。他这辈子除了靠自己只可去靠老伴,与老伴相依为命。

老伴也想儿想得整日以泪洗面,不思食彻夜难眠。那一日老伴身子突然有点发抖,老稳心里害怕起来。但老伴说:“别怕我不会死的,因为我的罪过还没满,死了我谁去受罪呢?”

邻居们三三两两地进来,都抱着恻隐之心,七嘴八舌、千言万语地安慰,要老两口坚强一点,不管有多大的灾难,日子还得过下去。

老伴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是个要强的人,经邻居们的劝解,决心要顺其自然地服从命运的摆布。于是她咬紧牙关,让丈夫搀着下地走了几圈。正在转悠锻炼之中,忽然从远方飞来几只黑身白头不知名的鸟儿“呀呀”地叫个没完。老稳捡石块击跑,它们却又返了回来继续吵叫。

老稳有种不祥之感,自言自语地说:“人家过到倒霉的地步天鸟走兽也来给你报送‘噩耗’。”

老伴拉着他的手问:“人死了有没有灵魂?”他瞅了瞅她那深陷的两眼没说什么。老伴接着说:“我要去阴世找我那两个儿去,但又……又……舍不得扔下你……”老稳说:“别瞎想了,弄下病苦了自个儿……”

日子照旧一天天地过,老稳该干啥还得干啥。为了尽快地给人家腾房,他选好山崖每天早出晚归掏山洞,以后就准备在山洞里安生。他又做老伴的思想工作强装笑脸说:“……别后悔,新挖的窑洞也不赖,姑且着住吧别想他啦,想那些有啥用呢?任其自然吧,走到哪里算哪里。人呀要自谅、自如、自信、自足、常乐……”她笑了,说:“你是个没心肝的人……”他也嘿嘿笑了。

此时此刻的她,由想儿又转到心痛丈夫了:她见他强打精神打造窑洞,竟将胖胖的身体瘦成个骨头架架,还时刻不忘做她的思想工作:他不断地安慰她,要她忘掉长命,她说他是个善良人,而他又说她是善良人,其实他两口子都是苦命人,善良之人。

老稳干活回来抱柴做饭,蹲在矮凳上拉风匣烧火,被她拉起推后,但他转身去面瓮取面,又被她劈手抢去那大碗,他生气地说:“你疯啦?”她说:“我是疯啦!”说完将他强制性地扶上炕去,让他乖乖地躺着,说:“你这样里里外外地忙乎会把身体累垮的,你好好歇着。”

她那瘦弱的身体走起来摇摇摆摆,枯黄而布满皱纹的脸,以及她那无神的两眼。老稳感觉老伴的身体衰得厉害,看着她暗自伤神,让他担心……

人们常说,人家过到倒霉厄运时,天灾人祸一来就是一串,这叫祸不单行。谁知老稳上山砍柴背柴回家时,竟被飞沙走石的狂风刮倒腿摔骨折了……

他爬回家天已黑下来。老伴见他成了这般模样,一下子栽倒在地。他见她已昏了过去,忍着剧烈的疼痛爬上前去,按着老伴的心窝喊:“我我……没事的!醒醒……别……”

她慢慢苏醒过来,咬牙屏气地把他扶上炕去。只见他那条左腿(小腿)肿得比大腿还粗。她哭丧着脸两手在肿腿上搓呀揉的,眼泪竟流湿了他的裤子,哑着门说:“哎呀……我没想到也没梦到,你……你……”直到哭干了眼泪。

老稳见老伴过分地伤心,又一次鼻子酸乎乎的流淌了难以控制的泪水,说:“……你……你别担忧害怕,不是病,是伤不会死……”

老伴呛他说:“死不了也好不了!”

“没事儿过些天就会好起来。”他解释说。

“就算消肿、消炎站不起来走不了路变成个残废人怎生存呢?”

老稳解释说:“没事,别想的那么多该咋就咋吧。”说着他也止不住流下了眼泪。

“有啥办法呢,”她说,“无儿无女的,办法只有一条,等死吧……你走了我还能活吗?”她抱着老稳的残腿,无奈而痛心呜呜地哭起来……

老两口的光景越来越紧,他不但没钱连亲朋也没有,他的唯一亲者就是她,而她的靠山就是他。两人相依为命相濡以沫。

用老稳的话说骨折不是病到时就会好的。他的话不假,三个月后他的腿真的不疼痛了但却残废。从此老稳只能爬着走路。

他俩性情相似命运相同,不同的只是天生的性别。他和她要长期换班:她出地干活,他守灶做饭——因为他失去了走路功能。从春播到收秋,地里活儿都是老伴干。每当她出了地,他坐在地头沟边去等待,直等到她完工回来老两口同时回家。

火热的六月,老伴锄苗锄到当地(地的中央)站在那儿长时间不动,直站到太阳落山她还站着……老稳等她不回来,他生了疑就叫村里人去看,他们抬回具尸体告诉老稳说:“……可怜呀,拄着锄柄就……好人好修,好走世上少有……”

老稳一见此情此景顿时目瞪神呆,祸及无辜的她含辛茹苦与世长辞。抖动着身子两眼翻白,“咚”地摔倒抽羊角疯了。经人们的折腾他苏醒过来,只见满嘴的血,自己咬烂自己的舌头。滚、滚、滚,满街地打起滚来。

村里的好心人见他一家死得死残的残一贫如洗,全村集资给她买了棺木入了殓。出灵时老稳要在自己室内地下掘墓就地埋葬。村里人再三劝解,但他发疯似的硬着性子像打雷似的破嗓子说:“我无儿无女!唯一的亲人就是老伴……我不忍心……我活着是家死了是墓……”他说着圆睁两眼说:“我要守坟!”

“那不行!”众人顶他说:“死人不能跟活人同居!”

“同居的人是我,有你们啥相干?”他生了气。

“管不着也要管!”邻居二狗子反对说,“家虽是你的,但我与你毕竟是邻居,尘世上房是住人的,哪有住鬼的先例呢?”二狗子涨着红脸儿反对。

老稳说到底是个好人,他见二狗子坚决反对,自己就不言不语地低下头来想……这……不对……他觉得人家们说得对,自己曲理,于是慢慢地抬起头来拉住二狗的双手说:“是我的不对……我违反了人间之常情,破坏了千年的村规。”在邻居和街坊们的帮助下他将老伴的棺柩埋出了野外。

老稳的坟地离村不远,距他的房间不出百步,从他房边转到村背后就到。他连爬带滚只一天时间就把家搬到老伴的坟上。在她坟堆的左侧铺了木板搭了帐篷,他一苗葱似的躺在了正中……一传十,十传百,老稳守坟之事传到村干部们耳里,他们认为此事尽管是个人家庭私事儿,但因事出特殊不合民情。村委决定归五保立即收养,一连去了几次说服无效,第三次去而他已走了……

刘莲子

我去山村找同学,一进村只见那伙顽皮的孩子们任着性子从远处连跳带蹦地一股风跑下来,两眼直直地盯着我一声不吭。“闪开!你们闪开呀!”是人群中一个苍白剪发的老妈妈说。谁知孩子们各有主见,有的温顺而从命退出人群,有的哈哈笑着不走,那个孩子睁圆双眼硬着声说:“别走!姐!此街是公共的,谁愿在就在嘛……”他又自言自语地说:“你越要我走我越不走,你你你看着办吧!”

姐说:“你在吧,我的同学来了,我要走啦。”说完两人向山野走去幽会。

这是一处很低的山湾俗称“天井”。这井台窝风秀丽,井台的周围有一圈通天杨。那杨树直直的,滑滑的,人们称“超山树”。

莲子说:“张哥啊!我与高高的树儿同龄!”

我说:“你怎知道的?莲子!”

举止优雅的莲子说:“我那年跟着爸来玩,爸伸手计算说,‘莲子,你与树同龄。’”

我说:“要不是你领我,我怎会与你的同龄同伴相会呢?”

莲子说:“是我特意带你来游山玩景的呀!”

她有意地与我来了个对坐,说:“你能等到我大学毕业吗?张哥!”

我说:“一年两次放假,每次的时间很长……”

少年时的同学——张兴和莲子,在人生漫漫的旅途中,打开了初恋的心扉。两人年龄性格相似,情怀情操相融理想一致。

满怀柔情的莲子此时此刻眉眼含春、嘴角带笑,她的心灵由不安到激情勃发,心神倾倒……初恋人萌发了难说清的滋味。然而驱动力毕竟还在男方。

张兴伸出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了她的手儿……

二日我要走了,这时她和她母亲在田间锄苗,她娘们干起活来是那么认真,娴于辞令两眼盯着锄头所到的苗垄,应用自如一股劲地“噌噌噌”,手眼并用专心专意,野草一根不留地枯蔫了,禾苗却直竖竖地挺拔无畏,在阳光的照耀下,贪婪拼命地在拔节生长。我与莲子刚说了几句话,跟她玩的那只灰色猫,“喵”了几声,它是让我少说话,别耽误主人的锄苗,你看它寸步不离地两腿跟着锄头转——我愣然了。

莲子的家境十分贫困,弃学务农。她母亲干脆走出田间跟我说:“不说便不说,说起来让人伤心……”她掉泪了。孩子父亲刚去世,留下我们娘们三个连口也糊不了,老的老少的少,她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女儿是八年级的三好学生已失学……小儿也失学了,山庄没学校,出村起伙没钱。她说:“你说我娘们的出路在哪儿呢?”

我看着她那枯黄的脸儿,说:“国家不是免学费吗?”

“生活费也免?山里人须住校起火。”

“有低保嘛!”我说。

“什么低保?早在路上让有面子的人吃掉了。”她抹掉两眼的泪珠生气地说:“党中央和我们敬爱的胡总书记的‘经’是好‘经’真‘经’,可被下层那蛀虫给蛀啦,包括给我的救济也没啦……”她索性呜呜地嚎了起来,泣饥号寒的她,让我……

此时此刻花白头发的妈妈把锄扔掉,在地上打滚嚎声与滚地声把田地找害虫的麻雀燕子也惊飞而去。莲子害怕地吃惊起来,眼神似钉子般地盯着她妈哭起来,高声地叫:“妈!妈!你疯啦!我不念啦!呜……”她说完抱着妈妈不动了……她妈的脸色憔悴,肺气肿发作,她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要不是她还微微地呼吸,活像似一具尸体。我吃惊地走向前“大婶!大婶!”她伸起只手表示没事,我松了口气。莲子将妈款款扶起坐定,指着我说:“我妈是慢性病,慢慢会好的。”

一会儿颇带凉意的风刮起来,苦闷的北国天穹让人伤怀。我身不由己地再次去端详着那位大婶,她的表情比说话还让人清楚,她内心的痛苦,深深地吸了口气,轻轻吐出了沉闷的气,是人生痛苦的发泄……

莲子不言不语,两道浓眉深锁不展,火辣辣的眼珠,她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地说:“大哥……”余下来的就是那无声的泪水嘀嗒,嘀嗒……

我终于慢慢地离去。

“那娃——!那娃——!返回来——!”锄苗的大婶拉长声音在尖叫。

我扭回头来,那位大婶颤颤抖抖地向我这边赶来,还不断地向我招手。只见俺孩是个好人,热心肠之人,“劳累你给俺刘莲子在城里找个打工的地方,去挣点钱糊糊口好吗?”

我没假思索地说:“试试看能找便找呗!”

刘莲子也紧紧地追了上来。而此时此刻的她,虽气喘吁吁却笑容满面。她风风火火地过来压低声音说:“张大哥你要尽力地去找,我要自力更生挣点钱去念书呢!”

我点头示意。

“你记在心上别忘了,嗯?我在等待着你的喜讯呢!”她又重复了一句:“……嗯?”我的恻隐之心,尘世上竟还有如此困难的家庭呢?这大概算是人之间的……那样好的女孩,让我惆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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