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猥琐的身影从屋子里走出来,慢慢悠悠地晃到小贱的躺身处,此时小贱跪着,脸着地,屁股撅着,看起来相当搞笑,半天都站不起来,就这样哼着“哎哟哎哟。。。。”
一张留着老鼠胡子的嘴凑过来,看了看,说“挺皮实的,没事,这屁股上怎么回事?小玉啊,有些时候别那么暴力,死了就不好玩了。”
小玉走过来踢了踢小贱,“别装死了,不就是被狗咬了吗,我们家的是小狗,你看连血都没出,裤子破了有什么?光屁股的男生又不是没见过。”
说完她转身给老鼠胡子丢过去一个铁牌,“他的拜山牌。”
“嗯,果然是,这款好多年都没见过了,除非至关重要的人不会给的,我不记得我们如意峰这几年给过拜山牌啊。难道。。。。。。”
“你从清原那来?你爹姓肖?”
“关你什么事,老子姓肖,削人的削。”
老鼠胡子笑了,站起来狠狠的揣了过去,“臭小子,论辈分你该叫我师伯,这牌子就是我当年落难时送出去的,别紧张,有这个牌子你可以直接入我如意峰山门,要不你然凭你一个菜鸟也能有幸到我面前拜山?”
听说这铁牌有这么大作用,小贱嗖的一下弹起来,“是吗,这玩意这么管用,能包吃包住吗?”
“包你个头啊,我敲你满头包啊,这玩意我都没有,你还不知足。”小玉感觉这小子越来越来劲,气就不打一处来,想起刚才他虐待自己的爱犬,分分钟就想收拾他。
“包吃包住?可以啊,有这个牌子你连入门测试都免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在如意峰的弟子了,怎么样,满意吧?还有件事,就是我如意峰周围十余个岛屿,你可以任意挑选,成为一名岛主不错吧。”
“哟吼。。。。万岁,满意满意,相当满意。”小贱能不满意,想想自己在异世的时候,一个小岛招个看岛人年薪就百万,无数人挤破头,恨不得跟岛屿所有人姓,喊他叫爸爸。现在可以让自己挑选岛屿,那还不得当爹当到发愁啊。而且就自己在里面完全可以为所欲为,当回想到自己将来的可能的骄奢淫逸的生活,自己的腰杆不禁逗挺直了,终于要自立了。
“别高兴太早,从现在你就要开始在岛屿种植帮派物质,可以包括灵草、灵宠等等。每个月岛屿的收成,我如意峰要收8成,其他归你,岛屿开发后不能荒废否则严惩不贷,而且每个月我们都要派人过来监督,要是你在里面搞什么乌烟瘴气的东西,我可要收回来的。”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早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抽八成的收入,你当黑社会啊。你怎么去抢啊,闹了半天原来还是个打工仔。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关键是这个岛怎么样都不知道,要是寸草不生那还交个屁啊,自己卖肾交租吗?
云遥派好歹也是个大帮派,我过来不学点本事,直接让我去干农活,这是要闹怎样啊。幸好我老爹把我培养到凝气期二层,还能动用下阵盘进行操作,否则你让我自力更生何年何月啊。
原来每个岛屿都由派里的阵法笼罩,一方面保卫安全,一方面可以充分利用其岛屿灵气集中力量办大事,集中灌溉某一特意区域,可以让收成提高好几层。所有这些阵法都有唯一阵盘控制,方便操作,但需要凝气期调动自身修为。
。。。。。。。。。。。。。。。。。。。。。。
看着面前的小岛好半天,小贱终于确定是被云镜这老鼠胡子派到这来当岛主了,不干还不行,还要依靠岛屿收成确定是否以后传授本派功法,这算是给了个希望,让他好好干,不要三心二意。
再三确认自己不是云师伯的私生子后,小贱估计就是老爹给的那个铁牌的神奇魔力。具体原因老鼠胡子避而不谈,只是当时在他面前摊开一张地图,让他从最偏远的几个小岛里面挑一个。想了半天,小贱挑中了那个离主岛最远的那个。鉴于自己好吃懒做的本事,自己离主岛越远越不容易被人关注,自己也好逍遥的做个小岛主。
挑好后,云镜老头那古怪的脸,自己依然还记得。送给小贱那本云瑶派种植大全后,就背着手和小玉商量事情去了。
小贱匆匆坐船就来到了岛边,眼前一切肠子都快悔青了。怎么阴差阳错选到这里了,虽说小岛前一片郁郁葱葱,方圆估计也就4公里吧,可比起周围动辄20多平方公里的小岛,这简直就是要基本没什么前途的地方啊,种什么啊。
小贱拿着阵盘走向岛屿,输入真气后空气中一阵波纹涟漪,小贱的身体就轻松通过了岛屿防御阵法,进入岛内,温度都比外界高几度。艰难的走在沙滩上,小贱越想越气,这要怎么发展吗,衣服一脱一屁股坐在沙滩上。。。。。。。。。。
老鼠胡子那边,那边确是另外一番景象。云镜和小玉在内堂边通过镜阵看着小贱那发生的情况,一边聊着正开心,偶尔两人大笑起来,端着茶水的云镜被茶水呛得不行。
“哈哈,这个小贱,傻不拉几的,我的肖老弟啊怎么教出这样一个好吃懒做的儿子啊,你看,这铁牌中的一段意念就是他的,前因后果我都知道了。让我狠狠的教育这个不肖子?放心吧,希望你儿子比较耐操。我云遥派可不是想进就进的,就为了当年这份情,我也要把这小子淬炼淬炼。”
“云镜师伯,你说这个岛是当年废弃的一个小岛,基本没什么资源,而且面积小的可怜?这小子运气也太背了吧。”
“那是,基本上种什么不长什么,那有什么收成。看着吧,这小子过几天就该回来求我了。”
突然间,两人就像吃了无数苍蝇一样,脸绿的系哇系哇的。镜阵中,小贱的行为竟然云镜二人彻底癫狂。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太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