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五行门的弟子手持指挥旗,五面小旗子在他的指挥下活灵活动,穿梭于茅山人的周围,终于一场坚难而困险的战斗之后,五行门人手上的指挥旗一挥,坎在地上的五面小旗升入高空,滞留高空之后结成了一个五行特别阵法的图案,“啊!”五行门人一声叫喊,茅山派人只觉得山嘣地裂,全身摇晃个不停,如地震了般!
“嘣!”地一声,突然从地底突出来的一根巨大土锥把惊惶失措的茅山派人送上了场外,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一比一了!”施源嘀咕道:“第一场的那个茅山派的门人哪去了,这个比起他来差远了,他怎么不上场?难道累了,没力气打了吗?不会啊?我看他当时可是活嘣乱跳的!”
轩辕看了看茅山派的那个方向,说:“估计是被他师父处罚了吧,不要他上场了”
“处罚他?为什么啊?他不是打赢了的吗?”施源不解地问。
轩辕冷笑道:“哼哼,打是打赢了,但他却不见得会有什么好下场!茅山派做事可是一像诡异地很”
施源瞥了轩辕一眼,没好气地道:“说重点!”
“重点就是那个茅山派的门人对他的对手惺惺相惜,放过了五行门的门人!而这种做法却是违背了神谷子,或者说茅山派一向行事的规矩!所以他不会有好下场,明白了吗?”
施源惊叫一声,骂道:“喝!狗屁的规矩!”
轩辕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第三场接着又开始,刚赢了第二场的五行门的门人虽然已经是精疲力竭,无力再战,但他不想下去,心想:虽然我肯定打不过他了,但是拖他一段时间,消耗消耗他的体力,为师兄争取点机会也好啊!”
他说干就干,但言真却是杀气重重地一眼瞪了过来,警告他别乱来,快下去!
他缩了缩头,犹豫了一下,不甘心地看了看茅山派的那人,最后还是悻悻地下去了,他对上场的师兄说:“师兄,小心哪!我本来还想拖住他一段时间的,但师父不准,哎,没办法,我先走了”
刚上场的师兄笑道:“大功臣师弟,安心地走吧!接下来的事交给师兄了”
施源看了看刚上场的茅山派和五行门的两个人说:“又是金丹中期!我怎么感觉中丹中期的人最多啊?”
凌仙子笑道:“没办法,他们两门派中年轻一辈里面修为最高的也就是金丹中期的水准了!斗法当然拿最好的上,不出金丹中期的人出什么?”
轩辕接着对施源解释道:“其实一般的这种斗法都是选门内的年轻一辈的弟子上,老一辈的谁有事没事打来打去表演给别人看啊!
而金丹中期一般就是年轻弟子的修为水准段,也就是说哪个门派的金丹中期的年轻弟子最多,最厉害,那它很可能就是不久之后的最强大的门派!毕竟少年是祖国的花朵嘛,门派也一样,年轻一代是未来”
“综上所述,一般的斗法看的就是金丹中期的人的比试!明白了吧?”
施源点了点头,看了看素女又看了看轩辕说:“如果谁和你们素女门与轩辕门斗法的话,你们稳赢了?”
轩辕得意地一笑,道:“我们本来就是天下第一的修道门派嘛!”
在施源和轩辕说话的同时,场上的两人也打开了。
两人的实力差不了多少,场上只见一旗一笔你来我往,热闹非凡。
过了大半个小时也没看出输赢,不过,茅山派这些年狂妄还是有原因的,茅山派门人明显要比五行门的人高是半筹,如果仔细算的话,茅山派的攻招要多,而五行门的守招要多。
突然,茅山门人平地一声大吼,他手上那支朱丹笔化为一条长龙,托着长长的尾巴直朝五行门人身上刺出。
五行门人也不慌张,他指挥旗一挥,坎在地上的五面旗子朝飞来的朱丹笔拦了过去,只听“嘣”地一声,五面旗子与朱丹笔空中相遇,两股灵力相撞时发出的巨大的响声震耳欲咙,五行门人大喜,以为挡下了茅山人威力巨大的一招,但却没想到茅山门人也是一阵欢喜,四张黄纸道符已朝五行门人的身体贴了过去,“嘣嘣嘣嘣”的四声响之后,道符化为灰烬,五行门嘴角鲜血直流,瘫在地上,那么指挥旗也不知什么时候丢落,他输了施源惊讶地看着那茅长派人,“喝,那四张道符厉害,防不胜防!”
凌仙子笑道:“茅山派就是道符厉害!”
“那前两个人怎么不用符呢?”施源奇怪地问。
凌仙子产:“威力小的符没用,威力大点的符可不是随便哪个都拥有的,更不是随便哪个都操作地了的”突然,凌仙子张大着嘴巴惊讶地看着台上。
施源顺着凌仙子的目光转过看去,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朱丹笔已经回到手上的茅山人咧嘴一笑,慢慢地朝瘫倒在地上的五行门人走去,就在大家都不解他在干什么事。
突然,他朝躺在地上的五行门人的身上的丹田处刺了过去,只听见一阵嘣嘣身之后,五行门人“啊!”地几声痛苦惨叫。
茅山派人破了他的丹田,把他一身修全部散去,而且以后灵气无法聚集,再也不能修道了。
真言‘啊!’地一声怒吼,朝场上飞奔而去,手上的五行旗一挥,顿时,那茅山派人只觉一股巨大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就当他要被言真那一挥产生的灵力吞噬了时,突然,压力尽失,仿若言真并没有对他出手一般,他转头一看,原来是师尊神谷子替他把言真的压力分担去了。
他不禁松了一口大气,只觉得背后凉凉的,衣服全润透了!!他看了看正打在一起的师尊和言真,心里暗到: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啊!
又急又怒的言真完命似地挥支着旗子和神谷子上场上你来我往,五行旗到了言真手上可然要厉害的多,仿若五只小龙一般,时而穿梭在神谷子的身边,神谷子手上的朱丹笔也是突短突长,又扫又刺!一道道黄色符纸时不时地朝言真拍去,过了十来着之后,两人同时停下手来,真言虽然爱徒心切,但他也明白,他和神谷子之是没个几百上千招怕是分不出胜负,而且这时也不时意气用事的时候,言真红着双眼狠狠地瞪了神谷子一眼,却见神谷子真如嘲笑一般,咧嘴笑着看着他。
言真旗子一挥,就又准备和他干上一架,但又想到躺在地上爱徒,那分意气之争的心思便淡了下去,他急忙把那已经昏迷的门徒扶了起来。探手一把爱徒经脉,脸色一变,一只手紧握着拳头,恨意冲天地朝茅山道人那边看去,咬牙道:“好毒的手段啊!我五行门记下了”
说完,飞身抱着昏迷的爱徒踪了下去,给他治疗去了,看看看能不能重补他被毁的丹田,要是没可能了的话,那他修道的生涯到此也就算是个头了。
下面众人都把事前事后,整个经过全看在眼里,每个人看向茅山派的眼睛都满是怪味,崆峒派几个师兄下心头更是一寒,二师兄幸灾乐祸地道:“我就知道吧!茅山派是那么好惹的?如今五行门吃了暗亏了吧!哼哼”
其它几人低头不语,但大家心里都有这样的想法,只有最小的师弟心里却是不甘心,暗道:“好狠的茅山派啊!五行门那位师兄但是完了!哼,要是我们和五行门联手,只怕谁输谁赢,谁得便宜,谁吃亏还两说呢!只可惜,哎”
他自知人微言轻,这样的想法也只能想想,要是说出来又是被一帮师兄,师父痛骂!
轩辕回过头来淡淡地一笑,说:“怎么样?觉得茅山派的手段怎么样?”
施源眯着眼睛看着茅山派众人,说:“我看到了他们痛苦的惨叫的那一天!”
“哈哈”轩辕大笑道:“我也看到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舒悦不明白地问:“你们说什么?什么意思?”
施源淡淡笑道:“他茅山派只是一只狗!是一个有实力的人养的狗!这狗还是只恶狗,疯狗,喜欢乱咬人。现在别人看在他主人的面子上没人敢把他怎么样,但狗只是狗,咬人的疯狗迟早会被煮了吃了的”
舒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