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学~中年
在荣誉中度过了几年,殷观棋的医术已到达登峰造极的程度,在国内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殷观棋的医术进一步提高,于是殷观棋便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海外求学。
在民国时期,航海并不发达,出海一次不仅花费巨大还及其困难,只能随来往的商队一起出海,而来往的商队并不多,其次到达一个新地方,语言不通、货币或许还不同,人生地不熟的难以生产下去。
国家医术未有海外先进,设备也未有海外发达,留于国内只能用有限的医术救治有限的生命,只有前往千里之地的海外学习更先进的西方医学才能救治更多的人。
我决定跟随商队前往海外,临上船时苏家大小姐苏丽玥来向我送行,苏家大小姐苏丽玥字兰殊(我承认我起名无能),殊,不同;正如名字一般兰殊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这几年我与兰殊如同知己一般共同研究医学或感叹世事百态。前不久我与兰殊定下婚约,学有所成之后回国迎娶兰殊,白头偕老永生不负。
我跟着商队登上了去往海外的船只,听船上的船员说起海外的趣事并得知海外语言、文字、衣着、钱币……的不同,这一刻我感受到万分惊奇,犹记那清朝时闭关锁国,锁住的不只是发展还是思想,在那远航的途中我与那些船员学习语言文字并交换了钱币和衣物,从而保证我能在海外活下去。
我成功进入了密歇根学府,在那里学习了西医知识,我发现西医与我所学的中医有许多相同和不同的地方,也许真像狄德黎导师所说的那样:中医、西医原本不分家。
我在海外求学十年,这十年对于还原论观点、分析、实验、定量研究、形态结构和局部定位都有独特的见解。十年球星,我认识了狄克维(原谅我,我真的起名无能),他是我在海外多年唯一的朋友,国家落后,使得留学生也常常受人排挤,只有狄克维与他人的看法不同,他只可一个人的能力和人品,所以我与狄克维经常一齐交流、共同分享所学的一切并毫无保留的教狄克维中医学。但好景不长,狄克维在一次抢险救灾中不幸染病身亡。
十年求学,学成回国。1949年当我重新踏上回国的船只时,我的心已不再平静。前几日得到消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我知道这是我该回国该向祖国做贡献的时候到了。
三个月后我重新踏上祖国故土,重新回到祖国的怀抱。我重返苏府,十年求学身处异国他乡受同窗排挤时是兰殊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是兰殊给了我生存下去的希望。
当我回到苏府时,已不见当年在上海滩辉煌一时的苏家而今已被上官家取代,经打听才得知在我走后不久李家公子看上了苏小姐前来逼婚,苏小姐不从,自尽,苏父因悲伤过度不久也走了,一时间苏府已无往日的辉煌,苏家败落,上官兴起,上官家逐渐成了上海第一世家。
人生在世命运多舛,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时如逝水川流不息,时空的轮盘、命运的脚步,我不后悔自己去海外留学,我只怕自己无法在海外学到的医术无法在落后的国家被人接受。兰殊,殊,不知是与众不同还有一个意思是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