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心里把谢玉瑶祖宗八代问候了遍儿,可是光棍不斗势力,自己怎么狡辩都不过是自己找借口挨揍嘛。按照以往的经验,如果警察和你讲道理,就是要让你去耍流氓。因为他们耍流氓的时候,才是想拿道理办你。
黄毛假装低头认罪,“警花姐姐,您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的婴儿,我做坏事是因为情势所迫呀,只要你放了我,我做牛做鸭以身相报,报答您大恩大德呀。”
谢玉瑶强忍住笑意,原来真的是这么回事呀,她想起猎妖队的警花马远远和她说过的笑话。“我不要你做牛,做鸭的报答我。我又不吃牛肉,鸭肉。”谢玉瑶还真不知道黄毛占她便宜。谢玉瑶是个半素食主义者,一年大半时间都是素食主义者,因为她不直接吃肉,但是肉制品,也还是吃的。比如鸭油烧瓶,你说算是素食嘛。
“我们你一件事,你要是实话实说,我就放过你们。”
黄毛心里说,姑奶奶早说呀,这顿打,哎,挨得还真有点冤枉,我就没有过节操,见利忘义是本性。“您说,您说,我知道的都告诉您,有半个字假话,您把我的嘴巴踢碎。”这句话是真的,因为谢玉瑶这一脚几乎真的把黄毛嘴巴踢爆了。
“最近有一个杀人犯,在涂鸦墙接到一个信息,我想知道有谁经常在涂鸦墙画画。”谢玉瑶看三个小孩子想跑,高跟鞋在地上磕了一下,生硬清脆。“嗯?”然后看看一个破沙发。三个毛崽子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坐到了一个堆满东西的沙发上。
“我们可不敢杀人呀!警花姐姐您明察呀,我们也就敢偷个鸡摸个狗,欺负欺负小太妹。”黄毛脑袋有点大,坏人也分层次的,他的层次就到这儿,杀人放火可真不敢做。
“刚才走的那个孩子叫小梵高,他喜欢画画,他经常在涂鸦墙画画。我去帮您把他找过来。”黄毛起身这就要走,因为他觉得谢玉瑶这个警花有点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就要溜。
谢玉瑶觉得黄毛说的不像是实话,哪有那么巧,走的那个就是画画的,还叫“小梵高”,这么搞笑的名字。
“站住,你找一个人去,半小时回来,回不来我就打你一次,然后再去一个,依次循环。一个半小时找不到,就不用找了。因为我觉得你也就嘻嘻。”谢玉瑶很残忍的把高跟鞋在地板上碾着,大理石地板以鞋跟为中心,展现出均匀的额裂纹。
黄毛眼前好像是看魔术一般,这妞儿是人吗,怎么办到的。我这可是真的百分百大理石呀,难道被装修的骗了?
“你,夜猫子,你赶紧的把小梵高找回来,先去那个妞儿的房子,在兔子街32号,他们最有可能在哪儿。”
那个叫夜猫子的孩子如逢大赦一般,旋风着就出门去了。
“其实,警花姐姐,我可以打个电话,叫小梵高回来。”黄毛和谢玉瑶讪讪的说,他现在真不相信夜猫子会回来,看夜猫子出门的架势,估计是不敢再回来了。
如果这孩子不会来,自己不是又得被这个变态武功的柴火妞打,多冤枉呀。
“是吗,你怎么不早说,赶紧打。白白跑了一个,”谢玉瑶扭了扭手腕,好像又要拿这几个孩子练手,少了一个不够打。
黄毛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
“用扩音器,我要知道你们说什么。”谢玉瑶说。
黄毛打了过去,“笑。。饭。岛。。(小梵高),梨。带。。哪。而。。呀(你在哪儿呀),”黄毛的舌头都不好使了。
小梵高还真是个正经大学毕业的画师,而且很崇拜梵高,自己本来有着很好的家势,却非要自甘堕落,说这里才有梵高的艺术气质,跑到了这里流浪。
“你说什么,毛哥。”小梵高气息急促,做着重体力活动。
黄毛心里那个气呀,我在这儿挨揍,你在那儿泡妞儿,不把你找回来被这个暴力女打一顿,老天爷都会觉得没天理。“我。。所。。梨。干净。。会。。奶。。”(我说你,赶紧回来。)
小梵高听清了几个字,“奶,,很大呀,你找的那个太小了,感觉怎么样,爽吗,,小心硌坏了JJ。”
谢玉瑶脸上划出一道黑线,看来小梵高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了。
黄毛看到谢玉瑶脸色大变,心里又怕又喜,嘴里还在给小梵高拉仇恨。
“梨,肿。。么。。知,,造。。?”(你怎么知道?)
小梵高啊了一声,“我可是个画家,一眼就能看清一个雌性的骨骼结构,不过瘦归瘦,她的腿可有肉,怎么样力道大不大,咦嘻嘻,给我做模特,我一定能给她画一幅美丽的油画。”
黄毛心说,你小子不早说,我可是知道柴火妞儿的腿儿多有力了。现在就该你尝尝她的腿儿多有力了。仇恨拉满值。看看谢玉瑶的样子,你就是不来,这妞儿也不会放过你,自求多福吧。
“少废话,把他叫来。”谢玉瑶低声说。谢玉瑶很反感别人说她的身体,是个典型的女权主义者,夸她都会被她鄙视,别说说她坏话了。
黄毛转头极低的声音和小梵高说,“梨说的,,真,,对。想不想,来看看,绝对画画好题材呀。。快来哦,很刺激的。”
小梵高哈哈哈大笑,“好哇,你等我,。”然后一个女声传来,“你还没给我画画呢,不许走。”
小梵高摆脱了自己身下的小太妹,“改天再和你画啦,那么瘦的身材,一定会给我灵感啦。。好素材呀”
小太妹生气哼了一声,“去画竹竿吧,以后别来找我。”
小梵高把衣袋里一点儿东西,丢到床上,“你自己少吸点儿,那玩意对人没好处。”他自己不愿意动那玩意,但是在青龙区却是硬通货,比钱好使。
小梵高出门的时候,碰到了那个叫夜猫子的孩子,那孩子什么都没说,自己远远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