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上层,一万年前,时空突然之间暴动。几道光芒从下方穿梭而来,降临在那一片时空区段。
“这个时间点的时空在暴动,是谁的动作?查!不可”一个声音在说着,突然停顿下来,似乎是在倾听什么。
“后退,这是高层在回收事物,待这里时空乱流平息,再重新梳理秩序。”这个声音再度说话。
......
目光从一万年前慢慢撤回,开始回归现在的时空。
夜牧的目光在一个时空节点上停驻了一下,微笑着感叹起来:“从时光之中重新观察自己的历程,还挺不错的啊,这小丫头倒是胆子大啊!咦,这是?”
某个时间节点,时空微微收缩,有一道迷雾弥漫。
群山中奇景无数,有云缭雾绕的高峰,有怪石嶙峋的石林,还有流泉飞瀑的水泽。
夜牧站在山上,转头对一只雄鹰说道:“我要在此闭关,你为我护法,不要让别人打扰。”
“是。”一只白色的鹰张开嘴回了一句,随即展翅飞起。
一条碧清的小河在群山中蜿蜒而流。小河之旁,青石之上,有着几个人影。
......
一座高峰之上。上方碧空如洗,映照乾坤,脚下白云滚滚,宛如仙海。一个男子闭着双眼,立于山巅,云雾缭绕,宛若仙人。云烟在四周汇聚、盘旋,震荡起伏。
天边,一只白色的雄鹰展翅划过,落在山峰的一颗大树上。
梳理了下自己的羽毛,这只白鹰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男子,在心中道:“主人已经入定三天了,我一定要守护好主人,不能让任何人过来打扰。”这样想着,白鹰随即展翅高飞,继续巡视四方山脉的动静。
盘旋在高天上,白鹰突然转头,眸光锐利,刺破长空,看向远方山脉。
只见远处,几道长虹正在快速运动。观其方向,正是这处山峰。
“有人过来了,要拦住她们。”白鹰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即刻振翅飞去。
......
白鹰飞来,双爪虚张,钉住虚空,瞬间就稳住了身形,如履平地。双翼展开,竟有几十米宽的样子。眸光锋利,冷冷的注视着下方的几名女子。来路之上,云海被撕成碎片,四处分散,巨大的轰鸣声过了好久才慢慢传来。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对视了一会,白鹰率先开口,发出冷漠的声音。
......
一座青翠小山从老妪袖中飞出,快速放大,向前压去,四极的修为,展露无疑。
翠绿的山峰不断变大,每前进一分,虚空便震动一次。铺天盖地,遮蔽苍穹,如同大地腾起,试与天空争锋。
“哼,以为我看不见吗?”白鹰发出一声冷哼,翅膀一扇,顿时风起云涌。
大风呼啸,盘旋成柱状,向着下方狠狠地撞去。轰的一声巨响,虚空剧烈抖动,巨大的冲击波横扫四野。古木断折,巨石横陈,大地龟裂,河流断道。
......
“姐妹们,祭阵盘。”妙龄女子灰头土脸的钻了出来,狠狠地咬着牙,取出一块脸盆大小的盘子。
“残缺的地势盘!你们找死!”白鹰扫了眼下方,勃然大怒。这个地势盘,虽然是残缺不全的,无法真正发挥出原版的威能,但是依旧可以调动一丝大地龙脉的力量。移山断岳,翻江倒海,根本不在话下。
白鹰迅速扑下,席卷风云,向这个扭曲的虚空攻去。
......
大地开裂,地气喷涌而出,将这个扭曲虚空包裹在其中,余波朝着高空冲去。龙脉移动,一道道龙气冲出,化作一条大龙,与白鹰相撞。仅仅是一击,大龙就被撕裂出一条巨大的伤痕。白鹰双翼一合,将大龙收拢、熔炼,镇压暴动的龙脉。
......
“只是仿制品。哼,你们太弱了,无法发挥这件东西的力量。”白鹰一声冷嗤,神念抢走地势盘对龙脉的影响,将熔炼过的大龙向下一压,顺着龙脉回去,把微微复苏的龙脉重新压了下去。
“噗”白鹰突然身躯一震,嘴角溢血,坠落在地。原来是那个老妪见白鹰镇压大地龙脉,于其背后狠狠地来了一击。
“你急着压制龙脉,居然没有防备我,自露破绽。是山上的那个人吗?看样子他快破关了。”老妪冷笑道。以其四极的修为,自然能够看到那座山上的那个男人,何况天地元气在其周围的莫名的波动。
......
一道道时空碎片,断断续续的从那个时间节点浮现出来,附着在上面,再慢慢地融入进去,一阵阵玄妙莫测的波动,从那里激荡而出,搅动着时空,变化出一种奇异的迷雾,笼罩住那段时空,一点点的朝着下游延伸而去。
这迷雾,是如此的奇异,包裹住了白岚出现之前的时空节点,一点点的渗入,却是没有一人对此有着察觉,而且又是十分的细微,隐藏在四周的永不停歇的时空变幻的波动之中,若隐若现。
若不是夜牧现在是沟通了自己的天道,神念穿梭时空而来,细致入微的查看了这一段与自己息息相关的时空,也是无法发觉的,无法发觉这些片段是悄悄地浮现出来,慢慢附着在上面,在融入现在的时空。
“这些时空片段,是哪里来的?”夜牧很是好奇,天道的力量,不断的涌出,跨越时空的屏障,投入到了这里,分析着这时空的细致差别,探究着其中的奥妙。
时空之间,有着自己的屏障,但是这个时间节点,就是不久之前,跨越这么点时间的压力,不算多大,所以,夜牧安安静静的在研究着。
剖析了这些时空片段的结构,夜牧发现,这些片段,早已经是融入了时间长河之中,在这里的,只是一段包含着其所有信息的影像,实时的投影。即便不是原本的时空,但是其包含的信息,同样完整,分析这样的数据,更加的方便。
“这是,同源的,是一样的,怎么会?难道这也是原来的历史吗?不同的走向,还是不需要的过去?”
(昨天白天赶了千五字,然后就忘记了,早上才看到,想起来,匆匆忙忙的写好,现在发上来,真是抱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