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雨夜迷踪
将近九月的时光,外边下着瓢泼大雨,“主厨,今天下那么大的雨水,还会有人来么?”“我感觉有一个老朋友应该回来了。”我坐在靠近厨房的那张皮质椅子上,喝着我最爱的伯爵茶。
门口的晴天娃娃,也被雨水浸湿了,就像是我现在的心情,还被晓月出现的事情,打乱我的思绪。
“叮,呤,呤”一个穿着褐色皮夹克,带着眼镜,打着雨伞的男人,走了进来。“诗人大叔!”,“好久不见了,大家还好吗。”他动了动眼镜。“主厨,您还好吗?”“我还好,谢谢你的礼物。”
“喝点什么?”小菲问道。“老样子吧。”小菲端上了以往的那杯“核桃水。”“离开这里之后,我去了南方采风,感觉南方的风土人情,内敛秀美。”坐在西湖边的茶楼上,点一杯龙井,一份点心。面对着平静的湖水,心里也是平抚这没有任何的思绪,心里感到无比的安静。
走在西塘古镇的街头感受着千古来的文化底蕴,这里人不同于现代文化都市的是这里的居民生活节奏人的很慢,很慢,每天一样是菜米油盐姜醋茶,但是这里的人过的很适然。一种隐世的艺术,这也许就是古人说的大隐隐于世。我在那里写了几首新诗,有一首是送给你的,你看看。说着,这位诗人递过来一张小张的宣纸,上边是特别的秀气的小楷书写的。
莫思醉
浩浩天地无尽气魄,自古江山华锦似秀,无将千子铮铮刑,啖啖自语,江山犹在脚下,权倾一时,自此天地无边,醉生梦死,多少英雄醉陨,多少豪杰败落,自古温乡书命,政事无聊,历史虚幻人人梦挂心悬,了众生之魄,个个抒泪悲欢享残生,道天是君,多少金鳞往生,事事谦思,一首千古绝唱道尽世间苦,问遍千世情,时空破碎,犹是只片碎石,渺射光晕云云世往千悲愁,苦苦梦离,黄昏之时,是夜寂寥,残残众生,道欲所求,梦千世之悲,愿,无尽此天。
我看着这纸上慷慨激昂的诗句,道尽人事之声,悲喜交加。外边的雨水声越来越大了。
“你的感情越来越丰富了。谢谢你的诗句。”“能问你个事情吗?”“当然可以。”“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喜欢核桃的人,能告诉我原因吗?”“原因嘛,你还记得我送你的东西吗.”我走进了屋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里边有很多东西,最上边是一片梧桐叶,一样的金黄色,“还是一样的金黄,还是那么香。”“香?”我拿起了梧桐叶,闻了闻,“是核桃油的味道,好香。”“我从小曾经有一次发高烧很严重,为了给我降温医生用了很重的药用,因为是小县城医疗也不发达,所以落下了一个后遗症,我丧失了味觉,尝不到任何味道。”“这样会丧失好多人生快乐呀!”小菲在一边说道。“小菲,你以为大家都像你呀.”“是呀,丧失好多了乐趣,我家门口有一颗很大的核桃树,虽然我没有了味觉,但是我还能闻到淡淡的核桃味,我发现。”“原来如此,你会这样爱着核桃味。”“所以我走到哪都会独爱核桃,这样吃饭的时候会有——妈妈味道。”
就在我们交谈的时候,外边的雨好像停了,小菲走出餐厅,“哎呦,你这人怎么回事。”一个男子穿着一件皮质的米黄色风衣,快步的走了进来,“这位先生,你需要什么?”“有什么最贵的都拿出来!”这个男人边说着边脱下了外套,里边的衣服更加体现出了他‘土豪’的感觉。“不好意思,最贵的东西,你买不起,我这里感情最贵,无价,悲伤最难消受,无尽,人心最为纯净,无邪。”“那样你能买起。”那男子听到这话,顿时有点无法承接。“你,你这在那我寻开心吗?”“不是我拿你寻开心,是你在那我寻开心。你去看看门口的牌子,看看上边写了什么。”我有点愤怒。“主厨!”醉梦诗人拉住了小菲,“你们这样的纨绔子弟,有什么本事,在这里炫耀你的金钱,那是你自己用双手赚来的吗,你有什么,自己想想。”
男子哑口无言,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我,我只是好奇这里边,有什么吃的,这么特别的餐厅。”我转身进屋了。“小菲,给他倒一杯特别苦丁。”“好的,主厨。”一杯淡青色的茶,赫然到了那男人问题,那男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哇,那么苦,这就是苦丁茶呀,有什么特别的。”小菲告许他“这苦丁茶是包在柚子皮里边,过冬之后,再次炒制而成的,慢慢喝会有不一样的感觉。”那男人忍着苦味,一口一口喝着,“有一点甜味了”,“这叫苦尽甘来”这时我拿着一道菜走了出来,“凝香苦瓜卷”,“你尝尝,”小土豪,一点点的切开一个苦瓜卷,放在嘴里,“真好吃,橙子,柠檬,百香果,好多水果的味道。哇,好苦,这世,苦瓜的味道”,“你现在就是像这道菜一样,尝尽甜头,享受所有好的,未来的你会有一天,吃的苦,会远比这要苦。”这道菜是把苦瓜去皮去白瓤,尽量的减轻苦味,然后泡在百香果的汁液中,百香果本身只是香味大,口味上没有什么,把浸泡好的苦瓜,切成如同纸一样的薄片,里边包裹上桃木烟熏的鸭子肉和用柠檬,橙子,柑橘做成的琼脂片,用黄瓜皮做成的浆在盘子里画成螺旋状,放上微煎的苦瓜卷。用以鸡蛋花装饰,配上野生蜂蜜分子胶囊。
“这道菜怎么样?”“真的好棒。”那小土豪从口袋中拿出钱,一千元,“希望您收下,我明白了,钱不能随意浪费,要自己努力,我不知道这道菜多少钱,但是您教我的道理,是千金难换的。”我只从他手上拿了三百元,“这道菜真的很贵,希望你记得。”
“谢谢您”小土豪走了,我给了小菲一份这道菜,“小菲,早点”,“还真是,天都亮了”醉梦诗人说到。“再见了”。
“小菲打烊吧。”我走了,对面的车站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两年了”我嘴角微微翘起。
雨后的清晨,清新无比。这一刻充满了回忆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