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圆圆淡淡的说:“没有人怀疑。”
“是你的朋友说要你想我们的未来吗?”我觉察到朱圆圆的含糊。
朱圆圆回头看我,轻拍我的脸,说:“会有人说我们没有未来吗?”
洗完澡,朱圆圆去了卧室,留我一个人在看电视。
我看了看这个无聊的动物节目,然后随手拿起遥控器调频道,看了没几分钟,我关了电视。唉……广告的时候干嘛非要插播那么点小段节目才行呢?
沙发角落,有几张白纸,我拿了过来,朱圆圆炒股?
“圆圆你炒股啊?”我问朱圆圆。
“朋友介绍的,随便玩玩。”她无精打采的回答。
天朝证监会忠告股民:
宝马进去,踩三轮出来;
西服进去,三点式出来;
小伙子进去,老头子出来;
老板进去,打工出来;
富翁进去,叫化子出来;
别墅进去,草棚出来;
人才进去,饭桶出来;
坐火箭进去,坐滑轮出来;
博士进去,白痴出来;
貂禅进去,母猪出来;
芙蓉进去,凤姐出来;
姚明进去,潘长江出来;
蟒蛇进去,蚯蚓出来;
黑发进去,白发出来;
牵着狗进去,被狗牵着出来……
一个挺不错的朋友,前段时间告诉我,炒败了几十万,唉,这玩意,可不是谁都能玩得起的。
“你干嘛还不睡觉?”朱圆圆趴在床上冲客厅喊。
我懒懒的说:“不困。”
“不困也可以上床的嘛。”
“不困怎么睡?”我走进她的房间。
“咦,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了,以前你不困怎么就愿意上床呢?”朱圆圆故意逗我。
我一下就笑了。说:“我都让你培养成色狼了。”
朱圆圆拉了我的手,我坐在床上。
“怎么你原来不是色狼的吗?我怎么不知道?”朱圆圆继续逗我。
我一下把朱圆圆推倒,说:“好,今天就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色狼。”
朱圆圆哈哈笑着躲避我的亲吻,我看着她,心里一阵的酸楚。
她的头靠在胸前,说:“今天和微微回忆了一下从前,所以哭了。”
“嗯。”我说。“每个人都有从前的,对吧。”
朱圆圆说。“嗯。”
我说。“你也有的,对吧。”
朱圆圆说,“嗯。”
我认真的看着她:“不管别人和你有怎样的从前,我们之间的感情是永远不会被用来回忆的。圆圆,人以后,几十年以后,都是成为过去式,一切都会在几十年后过去的,我不想着说以后怎么样,将来怎么样,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很快乐,只要你愿意,你不离我亦不弃。”
她闭上眼睛,轻叹气,脸贴在我胸口。
我说要和她做爱,她摇了摇头:“心情不好,什么也不想。”
我坐在床上拥抱着她,她靠在我胸口,玩弄着我的领带:“你的领带谁买给你的,怎么是黑色的。”
“自己买的,圆圆,你知道领带有什么用么?”
“当然是带着好看了,还能有什么用?”
“领带用途可多了。第一就是你说的,衣服上加一条领带既美观又有风度,二就是领带的背面,可以擦皮鞋用,当然还可以当手帕用,吃过东西,随时可擦。三呢,可以拿来绑东西捆东西。四可以被女朋友当狗拉,被儿女当马骑。五,当皮带使用。向女朋友求婚不成,当众殉情。儿女上街时,一一缚住,以免走失……”
她被我逗得哈哈大笑,一个女孩子面对着你,只要她笑了,那什么都好办了,所有的愤懑都烟消云散,我把她压在身下,吻上了正在咯咯笑着的她……
“对了,领带还可以有另外一个用处,咱们以后晚上睡觉的时候,用领带栓在一起,你就永远跑不掉了,我也可以安心睡觉了嘛。”我得意的看着朱圆圆。
“你还说不变态,哪有捆在一起睡觉的。”朱圆圆抓着我的腿用力晃动。
“好好。我变态,你跟个变态的人在一起幸福吧?”
朱圆圆转身熄了灯,在黑夜里缓缓的说:“幸福。”
寒夜萧萧锁门窗,轻解罗裳,床前明月,光,横看成岭侧成峰,乱花溅入迷人眼,吾将上下摸索,误入莲花深处,霜叶红于二月花,路遥知马力,直挂云帆济沧海,疑是银河落九天,上半场结束。中场休息十分钟。下半场开始:玉人何处教吹箫,春风吹又生,涧户对琼峰,潭心倒九龙,潮来潮去仍相似,日升日落人不同,花影乱莺声脆,我欲乘风归西,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同归于尽往生极乐,风住尘香花已尽,花自飘零水自流。
后来,我们还是做爱了。只是,她无声的哭了。
或许我们都知道,这场爱情迟早要收场的。
因为本身它就是无绪的爱情,没有结果。
只是也许她不知道怎样和我说清楚,因为她没有勇气。她是个心软的女子。而我,也是心软,我无法离开她,我只是去想想我离开后她她会哭,就觉得心里难受。
元好问的雁丘词: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相思无用,唯别而已。
别期若有定,千般煎熬又何如。
莫道黯然销魂,何处柳暗花明。
所有的爱情无一不是在弦歌曼舞开始,而却又是在冷落寂寥中结束。
当初还在大学读书时,有个十六岁大一的小姑娘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我表白,我说我有女朋友了,她说:我不在乎天长地久,只问你想不想拥有。
想吗?面对一个十六岁长得楚楚动人凹凸有致臀部胸部丰满,皮肤嫩出水的小萝莉,谁都想。
当初的自己好牛逼啊,牛逼到连现在的自己都想骂那时候的自己。曾经以为自己牛逼,后来才知道自己是个****。烟烟,我以为我会与她相伴到老,没想到,烟烟真的是人如其名,烟飞云散消逝于我的生命之中。
早知如此,当初自己就该邪恶点,送上门的就要上,不送上门的创造条件也要上!什么纯洁高尚什么从一而终,****它个铲铲。
大家都不去在乎天长地久了,就去在乎曾经拥有就成了,经历过烟烟那段刻苦铭心的感情后,我再也不相信天长地久,反正几十年后都会过去的,想那么远干鸟啊。
不论是和夜兰,和思莉,包括现在朱圆圆,我不管那么多了,用那句话来安慰我们吧: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至少,我曾经以为我不可能和朱圆圆这样高贵的女人在一起时,我却能拥有过她,这么一想,心情就豁然开朗了。
正如那个笑话写的:“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艹!老子要的是你的人,要你的心干鸟!”男人嘛,不都那样,大家心知肚明的。
男女那点破事,上至王妃,下至平民,床下的表现可能不同,但床上的表现,绝对雷同。所以,再高贵的灵魂,剥去遮羞的外衣,与再卑贱的肉身****面对,也不过是相同的原始冲动。
我和朱圆圆的感情注定只能曾经过往了,好吧,那就在拥有的时候好好去珍惜。我翻身上马,继续去“拥有珍惜”她。
在一起的日子里,必须要我们两人都开心快乐,充实幸福。
以后要分,要婚,以后再考虑……所有的爱情的基础都是建立在现实生活之上,日子要继续,生活还是像以往一样。
上班,认真的面对每一单生意,哪怕是只要一个电话,一个账单,一个小小的信息也不放过。
或许来的只是一个电话,一条短信,追踪下去,也许就是一个大惊喜,也许几万块,也许几百万,谁又知道呢?这就是销售比技术有魅力的所在了。大费口舌,无孔不入,销售,销售还是销售。
在公司运行的部门里,深藏一个姓张的老痞,光以为有胆子就可以横刀立马,为虎作伥,时时刻刻老盯着我不放,看我很是不顺眼,此货如一日不除便使我心头乏乱,阻我心扉,我心里得想着如何整他下去才能使我去掉心头之恨挡路之石头。
不然这老痞以后便是东阻西挡我的未来,妨碍了我每天的工作不说,这厮还携带有红眼病,见不得光、看不得人家能力比他略胜一筹,稍微能干点的,比他强的,他都恨不得把人家搞出公司大门。
有人的地方,则是有生存的环境,环境造就人与人的交流,一种交流,需要的是一个媒介,而媒介便存在着意见,有了意见便有了分歧,那分歧便产生了战争。战争的挣脱不在乎家人还是朋友,当产生了矛盾就有冲突的连锁反应,当你不想去攻击人,也难保别人不会来伤害你,而你不认为这是一种伤害而是解脱时,别人是认为你欺负的是他,欺骗了他自己,所以未必不会有人来欺骗你,因此得出结论,且如果要从得二者之间选择其一,我也只能选择攻击他,而且是最致命的,不然的话便是对方攻击自己,弄死的也是自己,我是没有办法了,我是追求双赢,可人家就是不愿意!
就在当天,公司各个部门的工作正常运行,我也按照今天的行程办事,我陪金逸一起出去收一笔钱。顺着前去的方向,车里正聊着起劲,顺着马路过道缓缓而行,我们谈起了公司里的近期工作。
金逸谈话喜欢问重点,就问了我对近期工作有什么看法和意见。我憋尽了脑袋想了想,迂回了半天切入重点,那开车的老李也是重情义,让我我用几瓶二锅头收买过来的,在这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说什么都格外中听。
关于老张那贱人横着我的那些贱事,我骨鲠咽喉,嘴憋难受,是非一般人矣,此时不干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