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刚才是太过于激动了,应该想办法拿到和朱圆圆联系的那个男人的手机号码之类的,查到是谁,然后再搞死他,把这档丑事公诸于世,让他和朱圆圆都没脸做人!既然他有事业有家庭,那一旦公诸于世,他必定死得凄惨,而我,我******什么都没有,我怕个鸟!
到外面喝了一些酒,回到家,已经快十点多了,上了网,开QQ收发邮件。
右下角有个信息不停提示着,我加了,叫啥遥远有多远。
端着一听啤酒喝着,看了看自己的小房间,心里一阵心酸,妈妈的,什么时候才能换个大点的地方住啊。
“你好。”那个遥远有多远给我发了消息。
你好。我礼貌的回复。
我是眀遥遥。
啊!?
眀遥遥?
我靠她加我干鸟?
呵呵。我回复两个字。
怎么还没睡。她又问。
我:刚喝酒回来,明总有什么事?
多半又是为了那个视频的事情吧。
眀遥遥:没什么。
然后就没有了回复。
我靠,这什么意思啊,她不鸟我,我也不鸟她,就这样等了一会儿,算了,管她呢,睡觉。
一觉醒来,照样上班,没想到却接到了朱圆圆的信息,说什么对不起,说冷落了我了。
看来,她还是以为,老子是为了她那个把我晾在一边那点小破事发脾气,操,这个该死的女人,脚踏两条船,还******当我是白痴,更恶心的是,她那个奸夫还******居然忍得了两个男人一起拥有朱圆圆,我靠,想想老子都反胃啊,妈的不行了不行了,想吐了……
我没理她,一直都在查那个男人到底是谁,麻辣隔壁的,我想到了一招,让搞网络IT的朋友扮成女人加他,然后和他聊天,接着查IP地址,地址显示是威力集团的,威力集团的我靠。
和之前的传言风言风语一个鸟样,是集团的领导,尽管查出来地址是威力集团,但不能细查出来到底是谁的办公室,无奈,朋友说等某天他偶尔在别的地方上网,比如家里上的时候,他和他聊或许就能得到IP家庭住址了。
没办法,等吧……
过了两天,朱圆圆又发来了信息,问我为什么不理她了,是不是她哪里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回信息说没有什么,是我太忙了,是我自己的问题,叫她不要想太多,再为我那天的行为道歉。
朱圆圆问我说她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了,可以跟她说,她会改的。
我想了想,干脆回信息说跟她说让她把跟她自己跟别人的关系处理好再说,让她慎重考虑,无论选择谁,我会尊重她的选择。
她再也没有回复我了。
我和朱圆圆终于打开了天窗说亮话,把一切的东西都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解决。就像我们以前做考试的题目,有的题目确实是很复杂,但如果做选择题的方试来出题目,那就变得非常简单了,一般的选择题有ABCD,而这个只有AB两个,还要怎么简单呢?
之前有的报复的冲动,突然间也没有了,查到那个人是谁又如何呢?我干掉他的什么人又能怎么样呢?朱圆圆还是照样那样,他身败名裂又如何呢?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说到好处,我两眼一亮!****!对了,要是搞到证据,我就能……要挟,然后借助他们的力量爬上去,哈哈!老子可太贱了。
之后的几天,朱圆圆再也没有和我联系,有时候我想主动地说一些甜蜜的话,字都打在手机上,想想还是没有发出去,一次又一次的打了字早安,晚安之类的。这是一种奇怪的心理,明明内心很想,却要假装一点不在乎,那种日子虽然算不是什么煎熬,但也确实有点心痒痒。
下午,我坐在办公室发呆,他妈妈的,金逸一直说要给我换个工作,也没见动静啊,是不是要去问问呢?
让我每天都这么干坐着,他到底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呢?
正胡思乱想,电脑显示屏QQ有个头像动着,有人Q我。
眀遥遥:你很闲啊?
我:你怎么知道?
眀遥遥:路过你办公室门口,看你发呆呢。陪我出去一趟。
我:去哪儿?
眀遥遥:有地方去,我不想开车,你开。
我:为什么?
眀遥遥:不为什么。到楼下等我,开你的车。
我:哦。
我和眀遥遥的关系,真******,奇怪到了极点,我之前万般凌辱她,没想到她非但没恨我,反而还搞得挺亲切啊,可能是忌惮于我的那个什么视频吧。
在楼下的‘我的车’上等她,我的车?我的车,是她的车才是,是她家的车才是。
一会儿后,眀遥遥过来了,飘逸长发,雪白皮肤,长裙,裙摆快拖到高跟鞋脚根,这种打扮朴实而又华丽,简单而又重视,就像公主一样,无论穿上什么样的衣服,都显出公主一般的气质。
唉,有钱人家的女儿,原本就是公主,而不是像公主。
上了车后,眀遥遥说道:“去数码城。”
“啊!?”我惊讶。
从没听说过我们公司和数码城有什么业务啊,她去数码城做什么。
可我没问太多,助理,助理,助理是做什么的,好像我什么都不用做的,那她去哪儿,我管那么多干嘛,去了就是。
到了数码城,她下车,我跟她一起上去了数码城。
“我想换款新手机,你看哪个好?”她扭头过来问我道。
“啊!?”我更是惊讶了,这……到底搞什么东西?
“我问你啊,你啊什么啊?”她瞪了我一眼。
我想了想,说:“手机啊,手机还是苹果的好吧。”
“苹果除了黑,就是白,我想要鲜艳一点颜色的。”
“鲜艳点的?那是什么颜色?”
“红。”
我靠,人家说喜欢红色手机的女人****强,不知道是真是假,看了看她的裙子,我点点头,屁股很翘,很大,穿着裙子都能看得出来臀部大,胸高,****强……
“你看什么?”她盯着我。
“没看什么……那随便转转吧,我也不知道什么手机好。除了苹果,你们有钱人,用的什么手机啊平时?”
“我的手机昨晚摔坏了。”她说道。
“啊!?”
“能不能别啊!?”
“哦。”
“哼……”她鄙夷看着我哼道。
“哦~~~”我拉长道。
“到底要什么手机好看?”
“你这不是耍我么?我怎么知道什么手机好!?”我有点生气道。
“哦。”她回答我道。
“我的手机昨晚摔坏了。”她说道。
“啊!?”
“能不能别啊!?”
“哦。”
“哼……”她鄙夷看着我哼道。
“哦~~~”我拉长道。
“到底要什么手机好看?”
“你这不是耍我么?我怎么知道什么手机好!?”我有点生气道。
“哦。”她回答我道。
“靠!”不知道怎么的,这个字蹦得特别顺。
“你说什么!?”她微怒道。
“没说什么……啊!你看,那个那个,红色的!”我一指着某女性品牌手机专柜。
“那个不好,不贵……”她说。
“两千多不贵?那又有什么叫做贵的?”
她径直走到了三星专柜,看了几部手机,然后又到了摩托罗拉,看了几部,又换到HTC,接着到了诺基亚,最好,看中了一台诺基亚N9。
原本都要开钱了,可后来她突然想起来要红色的,结果,她就说不要蓝色的,要红色的。
工作人员去找,回来后抱歉的对我们说:“不好意思,红色款的没有了。”
“为什么?那什么时候有?”眀遥遥急忙问道。
工作人员说:“等下次到货的时候,才有。”
“下次是什么时候?”眀遥遥又问。
“我也不清楚,抱歉。”
眀遥遥叹叹气,说:“那,下次过来拿?”
“要不您留下电话号码,到货了我们给您打电话。”
“好吧。”
过了几天后,眀遥遥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她那个手机到了,让我去拿,然后送到郊外环丽马场那边给她。
唉,这个女人,真是有够无聊的啊,我心里嘀咕道。
去拿了手机后,然后送去了环丽马场。
送到了她的手中,她开心得拆开手机玩了又玩。
没有得到她的指令,我只能这么呆看着她,等她让我去留。
阳光很好,阳光下的她快乐得如同精灵。
眀遥遥是个很美的女人,人漂亮,又有钱,有钱就是好,在有钱人的世界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喜欢骑马。
略施粉黛的脸上看上去还是那么尊贵,严肃,却穿一身黑色漆皮的衣服,修长的腿上套着薄薄的透明黑色长筒丝袜,脚上穿了一双黑色吊带高跟凉鞋,手臂上还套了双长长的黑色漆皮手套,真是莫名其妙的装扮。
我不禁到吸了一口凉气,我怕她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我隐隐的觉得这身装扮真的好性感,好刺激。
她对我说:“你看这里怎么样?”
“很美啊。”我说。
“这身打扮怎么样?”她问我。
“很好看。对了,我可以走了没?”我问。
“走?你走了我怎么回去?”她问道。
“那你怎么来的?”
“小荣送我过来,她有工作去忙了,你等我一会儿,我跑几圈就回来。”
“哦,我说。”
坐在木栅栏圈外,看着圈内的有钱人骑着马,高贵的昂着身体昂着头颠来颠去。
以前没钱的人骑自行车,有钱人骑轿车,现在没钱的人有钱买破车了,有钱人却又骑马了。
据说,世界上最贵的一炮,是马和马的交配,还要女方支付。
一匹在阿拉伯的种马是全球收费最高的种马,一次育种费为五十万美元,马匹只在春季交配,一匹雄马一季最多可与一百多匹雌马交配。
马,交配……种种刺激的词语,看着马背上的眀遥遥,腹部竟升腾起一股火热。
无耻的我,一直在歪歪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