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遥遥这么赤裸裸的挑逗,实在让我受不了。
金逸是我的恩人,我的兄弟,朋友妻不可欺。
当年在学校里,经常和他们那群贱人吹牛,顺口溜:砍过人,吸过粉,站在马路接过吻;蹦过迪,玩过鸡,草地奸过朋友妻;当过兵,站过岗,打过领导得过奖;上过班,下过岗,无聊调戏丈母娘等。
草地奸过朋友妻,顺口溜归顺口溜,谁******敢当真啊,谁要是搞了自己兄弟的老婆,这样的人还是人吗?
人渣,败类,畜生,禽兽啊。
无论金逸对我好不好,只要曾经是过朋友,就不能动他的女人啊。
我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想叫司机停车的,可是……妈的前段时间刚看了一则新闻,什么的士司机强奸醉酒女乘客,什么官员强奸醉酒女老师,什么乘客强奸的士女司机……
还有,我若是这么跑了,她第二天怪罪于我,觉得我不好好照顾她回去,给我强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完全可以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混了那么多大公司,从太子,到威力,再到宝驰,也就在宝驰这里才真正的发展了起来,钱势真的是撑起一个人气质的骨,有了奥迪,有了名贵衣服,有了好手表,有了表面豪华的东西,我跟别人讲话的气势都不是几个月前的自己所能比的,直接就跳级了好几个档次。
要是得罪了眀遥遥,她单单是利用她手中职权摆我一道,也都让我吃不了兜着走。人家说争天下的男人必须手段狠下手快,但若是女人要对付另一个人,更******狠毒。
女人比男人狠,男人整人,只会整到一定程度让对方听话不闹腾就行,女人要是整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会毫不留情,照死里整,管你家里有谁,管我屁事,要不说女人心如蛇蝎。.
光是她不给我车子出去跑,我的前途,就一片黑暗了。没有车子,业务难做,讨债难跑!靠靠靠!家里还有那么多外债,家里还有那么多人吃饭,家里还有那么多人要养,家里房子也要弄……再一次靠靠靠。
既然不敢下车,我只能选择继续忍,忍什么啊?忍鸟硬啊。我如果等下死了,就是活活硬死的。
我移过来很左边紧靠着车门车窗,装着醉着睡着了。
眀遥遥却不依不饶了,酒真是壮人胆的好东东啊,什么礼义廉耻,喝醉后,大可不去遵守,什么妇道贞洁,你看看平时喝醉的女生,都有武松打老婆一样……说错,是武松打老虎一样的气势:包厢里喝醉的女生骑在男生身上啃啊咬啊现场直播多了去了,刺激啊,那种场面在夜店里见多了去,爽啊爽,直接不用下载不用缓冲不用等广告,高清直播,很黄很暴力。
眀遥遥移过来后,继续靠在我身上,问我道:“我问你个事……”
我嗯嗯啊啊的回答道:“啊?现在啊,好像十点多吧。”
“我问你不是问时间,你……你知道金逸外面有女人嘛?”她扯着我的臂膀,问重点了。
“不知道啊……金逸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呢,他人那么好啊!你看,他重情重义,要不然我……”
眀遥遥打断我的话:“该死的男人,披着羊皮,的狼!禽兽!”
我装着听不到,继续看着窗外。
“为什么男人都那么喜欢朝三暮四……”
“好巧哦,我也是。”我嘻嘻笑道。
“我知道你也是!是个男人都是!男人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凭什么男人可以搞三搞四,女人就要遵从三从四德!?”她激动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啊……你问我,我真不知道啊。”看着她那么兴奋激动,我有点紧张起来。
“你不知道!?你是男人你怎么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可以和那么多女人上床做爱,为什么女人就不行!?为什么女人晚上出去玩,就被别人骂妖精,为什么男人出去玩就行,为什么为什么!?”她大吼大叫起来。
前面开车的计程车司机讶异的从后视镜看着我两。
我讪讪一笑,说:“你别那么激动……”
“不激动,我一点也不激动!金逸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完,她倒是哗哗啦啦的哭了起来。
我从她包里给她拿了纸巾,她自己擦眼泪。
哭了一小会儿,她不哭了,也到了她家小区门口。
我付了钱,搂着她踉踉跄跄的走进小区里,然后问她她家在哪边,她一会儿说这边,一会儿说那边,我扶着她在偌大的小区里面拐来拐去,转了几个圈走了半个多小时后,拐到了原点。
“我靠,你到底……到底住哪儿啊!?”我已经没有气力,心里很不快的气喘吁吁问她道。
她坐在了花圃边长椅上,斜靠着椅背。
我也坐在了她身边,掏出烟抽了起来。
休息着,抽了一半后,眀遥遥四处看了看,问我道:“这是叫……什么小区?”
“鹿山公馆。”
“啊?我家,是在陆山公寓……”
“啊!?”我大吃一惊。
这里是鹿山公馆,陆山公寓则是在城郊。
都念做lu,一个是公馆一个是公寓。
“谁让你带我来这里的!?”眀遥遥大声问我道。
“妈的,不是你自己对司机说去鹿山的吗?”我反问她道。
“我跟他说公寓!”
“反正我没听见。”我长吁一口气,软塌塌靠着椅背。
“我要回家。”她耍起了大小姐脾气。
“我比你还想回家呢!”老子都要困死了。
“现在怎么办?”她问我道。
平日高高在上的女人,就这么点事情也来问我啊?能怎么办?继续出去搭计程车,还能怎么办?
女人就是这样,只有小聪明,她们没有太高的智慧,但有的是花招儿和心眼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精得跟什么似的,一到大事就完全没智商了,如果说男人能看50楼的风景,她们顶多就能看10楼的,大脑不知道在想什么,缺心眼的利害。
倒是能管一点钱,天生爱钱,女人对家庭范围内的管账都很有一套,但是再大一点的公司就不行了,所以说,好的公司的财务都是男人在管,买啥卫生纸吃啥东西她们能为了一毛钱跑遍10个超市,她们没有时间就是金钱的理念,我刚刚上面也说了,女人只会看外部表面的东西,就像她们逛街一样,逛了8-9个小时,买了件30块钱的衣服,心满意足的回家了,还向朋友炫耀我今天买了件超值的东西。可笑可笑,贪财的女人属于智商比较低的,其实这种女人最省心,最怕的就是什么的不贪的女人。
“能怎么办,出去打的,坐公车回去。”我说道。
快十一点了,天很冷,风呼呼的吹,******,两人出去等不到计程车,去公交车站等了十几分钟,结果一看站牌:最末班二十二点半。
真是靠靠靠。
“你……你打个电话给你的助理,让她开车过来。”我对眀遥遥说道。
她拿出手机,摁了摁几下后,一脸无奈地告诉我:“手机没电了。”
妈的!
“用我的。”我把我的手机递过去给她。
“我记不得她号码。”
“你爸爸的呢!”
“也记不得,我只记得金逸的号码……”
“那你打金逸号码啊!”
真******,记得男朋友的号码,却记不得自己父亲的号码,这什么人啊!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她父母亲号码经常换,这******是不是跟明星一样老是怕人家骚扰啊。
不过现代社会确实也有一些很是无孔不入的能人,他们能搞到这些老板开公司的总经理的号码,然后制作成黄页,然后贩卖出去。
“他不接……他去他女人那里,他忙着呢,他怎么会接!”眀遥遥打过去几遍,金逸没有接电话,她只能作罢。
“我……我……”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我给114打了电话,要了计程车公司打车的电话号码,谁知道打过去,计程车公司的电话都没人接。
难道给朱圆圆打嘛?算了,妈的……要让她过来接我,我还有嘴说不清了呢,先拨宁阳的号码。
再拨了宁阳的号码,叫宁阳过来接我,那家伙却说他还在车站等来访的亲人,接着他又问我在哪。
我说在鹿山公馆门口。
他说他有个朋友就住在鹿山公馆,他让他送我们回来,马上就给他朋友打电话。
挂了电话后,我和朱圆圆躲回去小区大门保安亭旁边,冬天啊,风呼呼的吹,要人狗命啊靠!
眀遥遥也冻得直哆嗦,我看看她,她看看我,一脸没好气白了我一眼。
这什么眼神啊,妈的老子是陪着她来受罪的啊!
抽了两支烟后,有个人影往这边走过来,我见那个人影远远的拿起电话,然后我的手机震动了,那个人找我。
果然,是宁阳的朋友。
没想到,是个女的,三十多岁的一个大姐姐,有孩子了,是宁阳以前的同事,还说是什么远房亲戚,我不管他们什么亲戚,只想着她能开车送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