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血杀楼的路途上,气氛显得不是那么舒缓,走到一半,司通实在是忍不住说道:“东阳兄弟,不好意思瞒了你。”
河东阳没有说话,他进入这个队伍不久,能够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原本只是为了来寻个宝而已,没想的那么多。
“我原本是一家族的子弟,由于家族的任务在身,所以……我们可能要散了。”司通有点尴尬,绿珠和光汉脸色也不太好,因为有一些烂摊子可能就要河东阳去收拾了,他们担心河东阳镇不住。
在之前影藏风怕司通了吗?显然没有,与其说是怕司通不如说是怕火符和雷符,司通也是通过火符和雷符才将其二人威慑住,但如若河东阳的话恐怕就……
“因为这火符和雷符本就是家族给保命的,如果用掉的话家族就会判定我任务失败。”司通的脸通红,这下算是把全部的摊子都丢给河东阳了。
河东阳心中没有波澜是骗人的,“没事我镇的住,不瞒你们说我现在是易了容,实在不行就再改一个就行了。”
司通强拉了微笑,他觉得这事是相当不光彩的,他顺手递来一个布袋,河东阳不用开都知道,是灵涎草。
“这四株灵涎草东阳兄弟你都留着吧,里面还有元液。”河东阳没有推辞,他也不是觉得这是应得的,他现在是非常需要。
司通把布袋交到了河东阳手里,河东阳抿了抿嘴,司通拍了拍河东阳的肩,光汉向河东阳点了点头,绿珠则低下头连河东阳的眼睛都不敢看。
“好了,你们走吧。”河东阳朗声道。
此时,正临夜晚,月光将河东阳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少主,修炼的途中会碰到许许多多的人,有些人就宛若昙花一现一般,在你眼前闪过,所以不必如此介意。”司通听了这话,摇摇头。
“希望他是昙花,而不是一现吧。”
河东阳先回到了小木屋,河东阳其实在进门前就猜的到,杨疯子可能已经走了。
小木桌上,一根竹尺放在上面,这正是杨疯子曾使用的那根。
那根竹尺排纹极其整齐,河东阳鼻子一嗅,一种淡淡竹香味充斥着河东阳的大脑。
“这还有醒神的作用!”河东阳很惊讶,随着接触的事物越来越多,他就越来越觉得杨疯子深不可测。
河东阳轻轻将其抬起,在他的手接触竹尺的一瞬间,他竟然无法将竹尺拿起。
“这……”
河东阳的手从竹尺身拂过,“唰!”一道寸长的血口就此出现,河东阳的一滴鲜血溅落在竹尺身上。
“嗡嗡!”
竹尺左右晃动,一种和河东阳共鸣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宛若血脉相连一般。
“这是滴血认主。”河东阳知道这种器物之间构结联系的一种方式,这种方法只对有灵性的器物有用。
这说明这竹尺也是一件灵物,河东阳这一次边将其轻轻拿起,右手一抡,“唰!”一种音爆的声音冲向四周。
河东阳猜到了,这应该是一杆武器,但说它是剑吧,它又不像剑的外形,说它是棍但又没有棍的爆发力。
“那既然你可以战斗,那你就叫竹战尺吧。”河东阳又反复的说了几次,显然对这个名字很满意。
河东阳没有将竹战尺收进须弥袋中,反而是将其背在背上,河东阳此时换了一套白色的长袍,背后背着一根竹尺,倒还真有几分侠客的味道。
这时河东阳拿出血杀楼的令牌,是玲儿有消息了,“绝巅先生,黄家的少爷黄满云来找你了。”
河东阳心中一惊,“这货找我干嘛?不会是把我认出来了吧?”河东阳上一次碰上黄家二兄弟都是易过容的,如果这次以原本的样貌去见黄满云的话反而还会引起怀疑。
血杀楼。
“玲儿,黄满云来了?”河东阳来到血杀楼就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直接闭门不出。
“黄满云少爷留下一封信就走了。”玲儿乖巧道。
河东阳沉思了些许,“把信给我。”
……
片刻过后,河东阳紧攥着那封信,是黄家发出的邀请函,两天后是黄家主的寿宴,河东阳原本是躲都躲不赢,现在是直接撞上了枪头。
“黄家在黄城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家,连黄城城主都要为其留几分薄面,看来有几分麻烦了。”河东阳自然不会认为自己中期武者的实力就能和黄家对抗,而且那个黄家主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
河东阳摸了摸布袋,拿着三株株灵涎草,“赌一把了。”河东阳打算突破高期武者,这样也算是有点保命的机会,但剩的那一株就作礼物吧。
河东阳二话不说直接把灵涎草塞进嘴里,如果有人在一旁看见此幕不知会有何感想,灵涎草是浸泡在水中饮用,而不是直接吃。
“呼。”
河东阳的周身有着淡淡的蓝光环绕,此时河东阳身体内的紫石正缓缓的吸收着灵涎草的药力,并将其传输到河东阳全身,但准确的来说,灵涎草对灵魂力的增长是很有帮助的。
此时河东阳的灵魂树正以可见的速度增长,河东阳腹部的紫色元丹似乎有了一丝破灭的痕迹。
“不行还差一点。”河东阳一甩五十滴元液瞬间入肚,“呵啊。”
周围的元气都想河东阳聚拢而来,原本破裂的元丹似乎变得更大了一号,“过了。”全身都有一种力量的爆发感。
河东阳现在感觉如果在对上元彪,自己不说是胜利,那么也不会想之前那样的狼狈。
武者境之间的差距还不算大,无非就是一个元力的雄厚度,或者是力气大,力气小的问题,以及对武技的一些使用。
但武师与武者之间的差距可就算是大了,从武者突破到武师那种力量与灵魂算是飞一般的跳跃,举一个列子来说,一个武师在与一个武者的战斗中来说,武师可以说是完全碾压武者,虽不是秒杀,但武师如若真动了杀心,那么杀一个武者简直是轻而易举。
河东阳此时自然不是想怎么被不被发现的问题,而是怎么对抗一个武师,就在刚才河东阳叫玲儿去找黄家主的情报,得到的一条就是实力必定在武师境。
河东阳现在是郁闷啊,他从未和武师单独交手,而且还把对方得罪的很死,毕竟断他儿子的一条胳膊。
“算了,只要他干不死我,那我存活的几率还是很大的。”河东阳现在所有的自信都只能靠紫石支撑了。
“对了,须弥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