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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散文篇(6)

省局的侯主任,我们访问团的团长,在旧金山走访了亲弟弟,在异国他乡团聚,心中充满无限感慨。

20多天的考察访问结束在旧金山,20天来,颠簸劳顿,但感受颇丰,见识颇多。人们说:“美国是一个建立在汽车车轮上的国家。”的确,用这句话形容汽车在美国人生活中的地位实不为过。高速公路是交通的命脉,全封闭的道路、优良的路面,保障了高速公路的畅通。从家中开车出来,几分钟便可汇入高速行驶,最终到达目的地,车水马龙却井然有序。有人说:“美国是天堂,美国是地狱。”的确,处处充满了危险,处处充斥着竞争,但人们的生活倒也安然,公民素质较高。商业很发达,但小商品几乎全是“中国制造”,我们跑遍了所有的商场,准备一些回国的纪念品,让我们既叹气又骄傲的是,中国产品充满市场。20多天来,最烦心的事要数通关检查,认真和教条的程度简直让你无法接受。也难怪,9·11事件确实给美国人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总之,20多天里,我们一行六人,一路欢笑一路歌,忙时匆匆而行,闲时扑克相伴,上车就睡觉,有景就拍照,嘴馋就找“红灯笼”(中国餐馆),在相互关照中增进了友谊,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美国之行。

走进“被遗忘的王国”丽江

半个多世纪前,一名叫顾彼得的俄国人来到了丽江,被这里世外桃源般的宁静和谐却鲜为人知所深深感动,他饱含深情写下了《被遗忘的王国》一书,书中有这样一段话代表了顾彼得旅居丽江十年的美好印象,“我有一种感觉,即使到现在这种旅行尚未结束,我一直梦想找到并且生活在那个重重大山使它与外部世界隔绝的美丽的地方,世外桃源。”

2007年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走进了这方神奇的土地,感受到了“被遗忘的王国”带给人们的神奇与向往。

丽江,不仅是自然风光荟萃之地,也是一处文化积淀深厚的精神家园,这里不光有圣洁的雪峰、绿色的森林、蓝色的湖泊,也有古老的文化、自由的信仰、手足般的民族情谊……

丽江是一个神奇美丽的地方,它位于云南省西北部,地处喜马拉雅山东南麓,横断山脉腹地,海拔在2410-5596米之间,山水壮观,风情浓郁,文化独特。丽江这个名称,本身就是一个很美的词语,据说是因为金沙江古称“丽水”而得名,也有人说是因为万里长江在这里形成美丽的第一湾而得名。

丽江之美,尽是得自天然古城之妙,皆在“天人合一”,无论怎么说,走进丽江,都会使人惊艳,圣洁的雪山、汹涌的大江、险峻的峡谷、清澈的湖泊,天生丽质,美不胜收。更加难得的是,在这自然风光的荟萃之地,纳西族先民依山傍水,筑起一座没有城墙的古城,历史悠久,民风淳朴,建筑精妙,文化灿烂,恰似一座神仙遗落人间的城廓,处处体现了人与自然的完美组合,令人向往,让人留恋。

一、天赐山水

走进丽江的第一站,便来到了向往已久的玉龙雪山。气度非凡的玉龙雪山,是丽江最壮美的自然景观,眺望雪山,胜似一幅绝妙的山水画,脚下绿荫葱葱,百花盛开,随之是清澈透丽的彩色泉水,飞泻而下,而远望却是白雪皑皑的雪山,神奇而美丽壮观,是气势磅礴的伟丈夫,亦是风姿绰约的美女子,高耸入云,清新俊秀,在“天人合一”的古朴意识里,玉龙雪山理所当然成了最尊贵的山体。我一会儿骑马前行,一会儿乘索而攀,在险峻与刺激中感受“玉龙真容”,不由得使人神魂颠倒。

玉龙雪山由十三个山峰组成,从北向南纵横排列,主峰海拔5596米,其他十二山峰均为5000米以上,十三峰晶莹洁白,在云雾中时隐时现,宛如活灵活现正在腾飞的玉龙,故而称之为玉龙雪山。相传玉龙雪山是纳西族保护神“三朵”的化身,每年的农历二月初八和八月的第一个属羊日,便是“三朵节”,纳西族同胞会举行盛大的欢庆活动,来表达对“三朵大神”的敬仰。

二、丽江古城

雪山归来,漫步在古城,尽享这传统与文明的瑰丽风采。

丽江古城是一座具有较高综合价值和整体价值的历史文化名城,它集中体现了地方历史文化和民族风俗风情,体现了社会进步的特征,流动的城市空间,充满生命力的水系,风格统一的建筑群体,亲切宜人的空间环境以及独具风格的民族艺术内容,使其有别于中国其它历史文化名城。古城建筑崇自然、求实效、沿率直、善兼容的可贵特质更体现了特定历史条件下的城镇建筑中特有的人类创造精神和进步意义。

一般人认为四方街就是丽江,丽江就是四方街,其实则不然,当年麦良投降忽必烈后,忽必烈顺利渡过金沙江并在麦良的协助下征服了大理国,忽必烈设丽江军民宣抚司任职的是麦良之子阿胡,从此才有了丽江这个名字。

现今的四方街,主要以销售手工织布及扎染、银饰、古玩等商品为主,属于当地特产的则以铜器皿及小吃较具特色,由于整个集市充斥着少数民族及外国人,讨价声还价声此起彼落,配以撑开的布篷和黄油大伞以及传统摊货,形成了一种有趣而热闹的集市风貌。四方街西段多为各种古旧手工艺品货摊,翻弄这些古玩,犹如翻开一个个古老的故事;东段又多为锅碗瓢盆、五谷杂粮等日常用品出售,演绎出古城的生机勃勃。

丽江古城兼有山城之貌,水乡之容,水更是其古城灵魂之所在。古城的水,源于城北黑龙潭,黑龙潭的水又源于玉龙雪山冰雪融化后流出的泉水,这股天赐之水从山麓周围的古老粟树、岩石间喷涌而出,奔向四方街,形成条条街巷有小桥,家家户户有清溪的动人景象。丽江的水明净且鲜活,其色清透,其味甘洌,其声悦耳,纳西族同胞敬水如神,古城生机勃发的活力,就是源自这奔流不息的生命之水。

因为有水,所以古城的桥就成了另一道风景。城中一座座古朴生动的石拱桥、石板桥、木板桥联结起了傍河的大街,临水的小巷,靠溪的房屋,桥边道路的沟通功能自然不必说,它也是登高眺望古城秀色的观景台。

古道也是其特色之一,只要踏进丽江,你就会发现脚下的路与众不同,全部用当地特产的五彩青石铺成的石板路,清亮光洁,脚感沉厚,天晴时不觉异常,而雨后便立即展现它光彩夺目的美感。历经数百年来的人踏马踩,青石路面现已变得凹凸不平,深浅不匀,斑痕累累。当初丽江人选择青石板做路面,一是因为丽江是茶马古道的要冲,过往马帮频繁,要避免路面受损,青石板是最好的材料,二是为便于清扫,只要打开河中隔板,就可让河水漫出,将大街小巷冲洗得一干二净。

古城之美一晃即过,要深度走访丽江,那就是古城的民居建筑,也是其精华所在。

民居的建筑大部分保留了明清时的建筑特色,并揉入汉、白、藏等民族的建筑长处,房屋多是土木结构,青瓦铺顶,远远望去,一片青灰色的瓦屋鳞次栉比,如高原上晴朗的天空。溪流穿堂而过,是丽江民居的寻常之景,而庭院种植花草,更是家家户户的习俗,出可看雪山、蓝天、清流,入可赏花、闻香、听鸟,真是世外桃源的惬意。

在布局结构合理的基础上,纳西居民的雕绘装饰也具有突出特点,精工细雕,惟妙惟肖,有花鸟鱼虫,梅兰竹菊,又有吉祥富贵,传统图腾,于活灵活现之中展示了纳西族人民热爱自然、崇尚文明、独具艺术的气质天性,令游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流连忘返,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美丽出奇。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漫步在四方街,游走在民居中,或河边小坐,或船头歇息,点几个纳西药膳小吃,品几杯茗叶竹香,呷几口家酿小酒,听着悦耳的对歌,望着如注的人流,看着地道的表演,优哉游哉,如入仙界,真乃人间之极品享受。

三、民族之光

丽江的民族风情,犹如一座天然的民俗博物馆,令置身其间的人们着迷不已,古老的东巴文化,多彩的民俗节庆,共存共荣的各种宗教信仰,无不展现着丽江文化、民族之光独特的吸引力。

早在一千多年前,纳西族就创造了一种古老的象形文字“斯究鲁究”意为“木石的痕迹”或“见木画木、见石画石”。这种象形文字,脱胎于原始的图画文字,因东巴教的东巴用它来写经文,故而称作“东巴文”,是目前世界上惟一还存在的象形文字,但多以经文流传,也用于民间文化。

三朵节,纳西语叫“三朵颂”,意为“祭三朵”,是法定的民族节日。纳西人把“三朵”看成是玉龙雪山的化身,也是纳西族的本王神灵和最高保护神。相传,“三朵”是骑白马,穿白甲,戴白盔,举白矛的战神,经常显圣,保卫着纳西人,因而深得纳西人信奉。“三朵节”于每年农历二月初八和八月的第一个羊日如期举行。

东巴教是一种从原始形态向文明形态过渡中的民族宗教,它笃信万物有灵,崇拜多神,祈求民族繁荣发展。东巴教没有系统的教义,没有统一的组织,没有寺庙,却有丰富多彩的文字经典和宗教仪式,并多方面地影响着人们的生活。

东巴教的祭司称为“东巴”,全部为男性,会吟诵跳神,能主持宗教仪式,是东巴文化的传播者和继承者。

丽江的民族之光,风俗民情数不胜数,诸如东巴画、纳西古乐、棒棒节、火把节等等,无不显现着东巴文化的奇离与灿烂。如果游闲之余,在雪山脚下看上一场由着名导演张艺谋编导的大型文艺演出《丽江印象》,再欣赏一场极具民族特色的音乐会《丽水金沙》,将会对丽江的文化、丽江的人文、丽江的美丽、丽江的一切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第三节)矿山拾趣

矿工可敬

我看着矿工们那兴高采烈的样子,不知为什么,一股酸溜溜的东西开始不断地在心里搅动着,这时候我才真正地理解我们的矿工,他们成年累月地被地球深处的黑色浸染着,在“黑暗”中冲击,在“黑暗”中思索,在“黑暗”中奉献着那份属于自己的责任。上班、下班、吃饭、洗澡、睡觉、班前会、班后会,周而复始,枯燥乏味。我努力走近他们,试图努力探寻他们的内心世界。我终于得到了,正像一位睿智的哲人所说:“太阳不语,自是一种光辉;高山不语,自是一种巍峨;蓝天不语,自是一种高远。”矿工不语,自是一种可敬。

矿山男人

矿山男人最喜欢黑色,他们既然选择了干煤矿这一职业,这辈子就和黑色相守相伴。黑色,不仅是矿山男人的职业色彩,更是矿山男人的精神色彩,它是最美丽的,庄重、深沉、朴实、厚道,就像煤炭被人们称作“乌金”一样。矿山男人在黑色中内涵着力和美、光和热。

矿山男人的追求是执着的,年复一年他们肩负着开采光明的重托,日复一日地承受着五大自然灾害的威胁,然而他们意志坚定,决不动摇,同心、敬业、奉献、超越。

矿山男人的爱是火热的,在无限飞转的岁月中,在煤流滚滚的喧嚣里,矿山男人不仅用爱从地心深处托起一轮鲜红的太阳,更用爱托起了家庭、爱情、生活等心中的太阳。

记得着名作家魏巍写过《谁是最可爱的人》,我要说,战斗在地心深处为祖国的能源开采做出巨大牺牲的矿山男人,他们同样是新时代最可爱的人。

矿山女人

矿山女人,不一定完全喜欢黑色。她们喜欢七彩斑斓、五彩世界,同所有的女人一样,春风杨柳,花前月下,儿女情长。但是,她们却注定要和黑色打交道,因为她们是矿山女人,同矿山男人一样厮守着那份光和热。

矿山女人最敬业。你看那矿灯房的女工,像母亲呵护儿女珍爱着每一盏矿灯,就像光明的使者,不仅照亮了矿工前行的路,更是矿工心海的明灯。你看那选煤厂的女工,像母亲关爱儿女成长的过程一样,精心呵护着煤炭洗选的每一个流程,处处显现着她们婀娜却硬朗的身影。

矿山女人最多情。一切的一切都随风而逝,留下的只有火辣辣的爱,与坚韧的矿山男人肝胆相照,生死与共,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忠实和坚贞,在她柔弱的双肩上,挑着儿女成长的摇篮、风烛残年的父母、还有铁一样沉重的矿工。

矿山安监员

总是在你出现的时候,身旁就多了一份平安,黑色单调的工作面就多了一圈多彩的光环。

总是在你离去的时候,矿工的眼睛里就流露出一缕深深的感激之情,虽然也曾被误解,虽然也曾遭责备,但严厉的监管总能消除暗藏的隐患,你没有怨言。

由于你忠于职守,违章的矿工将你抱怨,可他们的亲人却在心中把你称赞,没有人能说清你在井下到底做了多少贡献,但每个人心中有一份明明白白的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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