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马氏说道:别光顾着开心,孩子你们也看了,现在是不是该给他起个名字了,你们说说,叫什么好呢?
周德才一听马氏的话,一想还真是,孩子都出生了,不能没有名字啊,吓到这他扭头对周金烈说道:”儿子你来起吧,正好我和你娘也帮你合计合计,看看合适不合适“。
听了周德才的话,周金烈摇头道:”爹娘,还是你二老给起吧,我一时也想不到该叫什么才好,在说前面三个都是我起的,这回我听你们二老的“。
听儿子这么一说,周德才也没做推辞,本来爷爷给孙子起名,那也是理所当让的嘛,所以他单手黏着下颚花白的胡须,沉思了起来,先想到了刚才的异象,又想到了他的出生,是不是预示着家族将发生未知的变数,相机此处,他忽然想到了两个字,然后对老伴马氏和儿子说道:”我想到一个,你们给合计下看行不行,用”延宗“两字,取延续·传承之意,你们觉得怎么样“。
马氏一听,略微思索了下这两个字,然后双手一拍道:”好,这名字好啊,意境相当不错,我赞成,以后就叫“周延宗”了“。
周金烈看到父母高兴的样子,对于父亲给孩子起的这个名字,也是相当的满意,他觉的这个名字,不管是字面的意思,还是家人对这个孩子的期望之意,都很不错。看着现在这和谐的一幕,他忽然感触到,家宅安宁,那是多么的弥足珍贵啊!
就这样孩子的名字定好后,周德才一高兴,睡意也去了一半,立刻带着儿子周金烈,到宗祠给老祖宗上香叩头,以感谢祖上保佑周家的繁荣昌盛,同时,又禀明了孩子的名字,以求先人庇佑。而且,孩子的名字将会在百天那日,当着全族人的面添进族谱,一正其身。
虽然这时候拜祭祖先,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周金烈不但没有任何不满,反而是满心欢喜,跟在父亲周德才身后,忙前忙后伺候着,这要是在一前,都是不敢想的。
周家村,因为周家又添一子,就在全村都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可远在千里之外的鹰愁崖上,夏守君看到游壁龙,从容的跳下鹰愁崖气的直跺脚,但是也无可奈何,现在昊天剑丢失,有可能是会动摇国本的,这么大的事,已经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墨林军统领,能够承担的起的,必须马上上报圣上,由陛下进行裁决,看该如何安抚天下。
想通此中关节,夏守君立刻转身对刘智芐说道:刘统领,麻烦由你带人,留守此处,天亮之后,一定要想办法下崖寻找,定要活见人死见尸。我寻找立刻寻找陛下,这件事必须由陛下圣裁,我等的命运,就看明天的搜寻结果了!安排完这些,夏守君也是长叹一声,无奈感倍增。
听到夏守君的吩咐,以及叹息之声,刘智芐也看出了事态的严重和紧急,当下,也不推辞也不废话的说道:好的,夏统领尽管去,这里你请放心,一切有我。
看到刘智芐如此爽快的应承下来,夏守君感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抱拳对刘智芐说道:多谢。然后就飞身上马,只身一人快马加鞭,飞奔的离开了鹰愁崖,向京城跑去,准备进京城的北门,出南门去寻找皇上。
其实刘智芐之所以,这么爽快的应承下来,也是有原因的,虽然他和夏守君是同级别,可是他们所跟的主子,那可不是一个级别,现在夏守君让他帮忙,那就是欠人情,这样做帮他,可不是让他欠自己的人情,而是欠自己主子太子萧瑾禹的。等主子水涨船高,还怕没有自己的好处,可叹,刘智芐算盘打的很响,可是终究会落空,因为萧瑾禹现在,自身都难保何谈以后啊!
夏守君刚进北门,就被在这等候的和悦看到了,和悦一阵大喜,立即上前,把太后的懿旨传达给了夏守君,并把太子受伤一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夏守君,夏守君听后,惊的差点从马上掉下来,他使劲攥了一下马缰,稳定了一下心神,心急如焚的夏守君,不敢在有丝毫的耽搁,立刻打马,闪电般的速度,穿城而过出南门,寻找皇上而去。
东龙山下,一队约有五百骑的黑甲骑兵,疾驰而过,身后跟着一辆马车,虽然经历一夜风雨,道路很是泥泞难行,但是,对这队轻骑的行进速度来说,并没有太大影响,一直在快速前进着。
这时马车内传出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来人,去问下萧广严,还有多久能到云雾山庄“。
这些人马正是傍晚时分,冒着大雨,离开京城的那队墨林军,而马车里面坐的,正是当今圣上萧治明。只看他约五十岁上下,相貌堂堂,两撇大刀眉,竖在有如能摄人心魄的鹰眼之上,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之感,一身金黄色的龙袍,罩在略显发福的身体上,更加增添了,他那迫人的气势。
车外一个黑甲骑兵,听到皇上的问话,不敢耽搁,立刻催马,跑到一个年龄不过三十岁,一脸英气,面如紫玉的少年将军面前,询问起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让周德才不甚满意的女婿,也就是周瑾云的丈夫萧广严,同时,也是墨林军副统领,深的当今圣上的赏识。
其实不是周德才对萧广严不满意,而是对他的工作不满意,最近几年,皇上的所作所为,让他为萧广严的将来很是担心,但更多的还是担心,自己那宝贝女儿,周德才也曾竭力劝阻萧广严,让他辞去现在的职务,因为周德才觉得,干什么都比萧广严现在这职位强,可惜一直都没能说动萧广严,就这样两人结下了疙瘩。不过,当萧广严明白过来周德才那一片苦心的时候,可惜当时一切都已为时已晚!这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