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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黑衣盗虽然每次都能侥幸逃出围剿,但是都没能逃出太远,又会被夏守君和刘智芐在次追到,然后在厮杀在继续逃跑,而且黑衣盗现在浑身上下,已经增添了十几道伤痕了,虽然不是很重,但是,失血却让他现在有些脚底发软,更要命的是,由于剧烈运动,腿上的箭伤已被崩开,毒素已经慢慢的扩散开来,一阵阵不妙的之感,瞬间袭上了他的心头,在这种艰难的困境下,他早就有一种,想把给他地图的那个家伙,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个遍的冲动。
其实,真不能完全怪,给他地图之人,因为,暗格里的机关,是当今圣上继位之后,自己从新设计,加上去的,而且知道的人及其的少,当然也包括给他地图的人,所以,这完全就是个意外。
就这样,在身体极度不适,体力也将耗尽,慌不择路的情况下,黑衣盗居然摸黑,跑到了北山的绝地“鹰愁崖”,这是一个,连飞鹰到达此处都会发愁的地方,更何况是人。
黑衣盗看着自己面前,那深不见底的悬崖,不禁长叹一声,“天要亡我呀!”,既然自己以无路可逃,那索性自己就不逃了,就在此处,等夏守君和刘智芐来好了,看他们能耐自己如何,想到高兴之处,他不时还发出“呵呵”的笑声,就这样,他手握昊天剑剑鞘,安然的坐在崖边,边把玩手中的神器,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休息了起来。
不过片刻时间,夏守君和刘智芐便带人,赶到了鹰愁崖上,手一挥众属下,立即散开,形成了一个半圆的包围圈,完全将黑衣盗的后路切断。
看着包围之势已定,夏守君立刻催动单骑向前,厉声道:“大胆毛贼,你一无路可逃,还不速将剑留下,束手就擒,更待何时,如若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夏守君确实很生气,就因为这个盗贼,害的自己奔波的大半晚上,搁谁谁会不气,估计杀人的心都会有。但是听了他的言语,那个黑衣盗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自顾自的在休息着。
看到黑衣盗的态度,夏守君的肺都要被气炸了,火气由脚底板直冲脑门,真的想上去直接把此人给砍到了,一泄心头之恨。
看到夏守君生气的表情,黑衣盗“呵呵”一笑,摇了摇手里昊天剑,又向崖下晃了晃,夏守君立刻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点脾气都没有,和生气相比,神剑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只能压了压心中的火气,然后在一抱拳心平气和的说道:“朋友,我看你功夫了得,在江湖上也绝非泛泛之辈,何必要干这鸡鸣狗盗之事,只要你能及时悬崖勒马,弃暗投明,皇上一项爱惜人才,在有我从旁保举与你,对你所做之事,定会既往不咎,甚至还会委以重任,从此成为公门之人,延福于子孙,一世富贵就唾手可得,若你还有何疑虑,我可立誓为约。”
黑衣盗低头看了看,眼前这漆黑一片深不见底的崖底,又抬头望了望,同样漆黑一片的夜空,然后闭上双眼,任凭雨水打在他的脸上,这会雨势已经渐小,但他仍然想在最后时刻,好好享受一下活着的感觉。
听到夏守君吃瘪的话语,黑衣盗缓缓的睁开双眼,看着他微微的笑道:“夏守君夏统领,在我面前,就不要耍这种,小孩子才用的把戏了,其实,你我心里都明白,何必自欺欺人呢,想我盗神一生,辉煌无数,今天能载到闻名天下的墨林军统领手里,此生亦是无憾了!”
黑衣盗慢慢摘下面巾,只见,在火光的照耀下,露出了一副英武的脸庞,皮肤成古铜色,可能因为失血略带苍白,浓眉,眼不是特别大,但非常的有神,高鼻梁下留着八字胡,约四十岁上下的样子,长相没有太大特点,属于掉人堆里,都不好分辨的那种,显得既平凡又普通。
“什么,你是盗神游壁龙,难怪功夫如此了得,要不是你受伤,恐怕早已逃脱,你不是金盆洗手了嘛,怎么还做这鸡鸣狗盗之事,不过,不管什么原因,你一直都是一个令我敬佩的个人物,今天只要你交出偷盗之物,我做主立刻放你一条生路”,听到黑衣盗自报家门,夏守君虽然一脸惊讶,但还是爽快的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夏守君可是知道,这个游壁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乃是偷盗界的第一人,以前行事,那都是只干劫富济贫,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而且,在十年前他已经退出江湖,如今再次出现之时,居然是来盗取振国神剑,这中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自己都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以后一旦要和江湖之人打交道,就会容易很多。
游壁龙听了夏守君的话,心里也是微微一怔,然后又是一阵莞尔,不过转念一想,又立即明白了夏守君的打算和想法。不过他依然很无奈,虽然明白了夏守君的意图,可是妻儿尚在别人手中,只有拿到昊天剑,才能换取他们的安全,想及妻儿,游壁龙心里立即泛起了,一阵思念与痛苦,更多的夹杂这无奈。
长叹一声的游壁龙,猛然,心里也是一动,然后,回声对夏守君说道:“夏统领,我盗神这两个字可不是白叫的,你没听人说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我盗神既然答应了别人,帮其做成此事,那定当竭尽全力而为之,所以你就不用在多费唇舌了,我盗神绝不会做,言而无信的小人,来坏了自己的名声。”
夏守君和游壁龙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在对峙的同时,负责包围的墨林军和禁卫军里,却混进了一个人,此人隐藏在人群之中,居然没被任何人发现,他用那双明亮的双眼,一直密切关注着,夏守君和游壁龙的一言一行,时不时的还打亮一下,游壁龙手中的昊天剑,眼里尽显贪婪之色,不过还是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深深的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如今决不能动,一动必将身首异处,还是静观其变,又机会就出手,如果没有,只要把情况回报给主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