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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至顺元年,云南伯忽叛,以知行枢密院事总兵讨之。治军有纪律,所过秋毫无犯。贼平,赏赉甚厚,悉分赐将士,师旋,囊装惟巾栉而已。除留守上都。先是,上都官买商旅之货,其直不即酬给,以故商旅不得归,至有饥寒死者。彻里帖木儿为之请。有旨,出钞四百万贯偿之。迁江浙行省平章政事,以严厉为政,部内肃然。寻召拜御史中丞,朝廷惮之,风纪大振。至元元年,拜中书平章政事。首议罢科举,又欲损太庙四祭为一祭。监察御史吕思诚等列其罪状劾之,帝不允,诏彻里帖木儿仍出署事。时罢科举诏已书而未用宝,参政许有壬入争之。太师伯颜怒曰:“汝风台臣言彻里帖木儿邪?”有壬曰:“太师以彻里帖木儿宣力之故,擢置中书。御史三十人不畏太师而听有壬,岂有壬权重于太师耶?”伯颜意解。有壬乃曰:“科举若罢,天下人才觖望。”伯颜曰:“举子多以赃败,又有假蒙古、色目名者。”有壬曰:“科举未行之先,台中赃罚无算,岂尽出于举子?举子不可谓无过,较之于彼则少矣。”伯颜因曰:“举子中可任用者唯参政耳。”有壬曰:“若张梦臣、马伯庸、丁文苑辈皆可任大事。又如欧阳元功之文章,岂易及邪?”伯颜曰:“科举虽罢,士之欲求美衣美食者,皆能自向学,岂有不至大官者邪?”有壬曰:“所谓士者,初不以衣食为事,其事在治国平天下耳。”伯颜又曰:“今科举取人,实妨选法。”有壬曰:“古人有言,立贤无方。科举取士,岂不愈于通事、知印等出身者?今通事等天下凡三千三百二十五名,岁余四百五十六人。玉典赤、太医、控鹤,皆入流品。又路吏及任子其途非一。今岁自四月至九月,白身补官受宣者七十二人,而科举一岁仅三十余人。太师试思之,科举于选法果相妨邪?”伯颜心然其言,然其议已定,不可中辍,乃为温言慰解之,且谓有壬为能言。有壬闻之曰:“能言何益于事!”彻里帖木儿时在座,曰:“参政坐,无多言也。”有壬曰:“太师谓我风人劾平章,可共坐邪?”彻里帖木儿笑曰:“吾固未尝信此语也。”有壬曰:“宜平章之不信也,设有壬果风人言平章,则言之必中矣,岂止如此而已。”众皆笑而罢。翌日,崇天门宣诏,特令有壬为班首以折辱之。有壬惧及祸,勉从之。治书侍御史普化诮有壬曰:“参政可谓过河拆桥者矣。”有壬以为大耻,遂移疾不出。

初,彻里帖木儿之在江浙也,会行科举,驿请考官,供张甚盛,心颇不平,故其入中书,以罢科举为第一事。先论学校贡士庄田租可给怯薛衣粮,动当国者,以发其机,至是遂论罢之。彻里帖木儿尝指斥武宗为那壁,那壁者,犹谓之彼也。又尝以妻弟阿鲁浑沙女为己女,冒请珠袍等物。于是台臣复劾其罪。而伯颜亦恶其忤己,欲斥之。诏贬彻里帖木儿于南安,人皆快之。久之,卒于贬所。至正二十三年,监察御史野仙帖木儿等辩其罪,可依寒食国公追封王爵定谥,加功臣之号,事不行。

纳麟

纳麟,知曜之孙,睿之子也。大德六年,纳麟以名臣子,用丞相哈剌哈孙答剌罕荐,入备宿卫。十年,除中书舍人。至大四年,迁宗正府郎中。皇庆元年,擢佥河南廉访司事。延祐初,拜监察御史。以言事忤旨,仁宗怒叵测,中丞朵儿只力救之,乃解。又言风宪恃纠劾之权而受人赂者,宜刑而加流。四年,迁刑部员外郎。六年,出为河南行省郎中。至治三年,入为都漕运使。泰定中,擢湖南、湖北两道廉访使。天历元年,除杭州路总管。锄奸去蠹,吏畏民悦。明年,改江西廉访使。南昌岁饥,江西行省难于发粟。纳麟曰:“朝廷如不允,我当以家赀偿之。”乃出粟以赈民,全活甚众。平章政事把失忽都贪纵不法,纳麟劾罢之。至顺元年,拜湖广行省参知政事。元统初,召为刑部尚书,未至,改江南行台治书侍御史。寻升中丞。至元元年,召拜中书参知政事,迁同知枢密院事。寻出为江浙行省右丞,乞致仕,不允,除浙西廉访使,力辞不赴。至正二年,除行宣政院使。上天竺耆旧僧弥戒、径山耆旧僧惠洲,恣纵犯法,纳麟皆坐以重罪。请行宣政院设崇教所,拟行省理问官,秩四品,以治僧狱讼,从之。寻为江浙行省平章政事。三年,迁河南行省平章政事。明年,入为中书平章政事。七年,出为江南行台御史大夫。寻召拜御史大夫,所荐用御史,必老成更事者。八年,进金紫光禄大夫,请老,不许,加太尉。御史劾罢之。退居姑苏。

十二年,江淮盗起,帝命为南台御史大夫。纳麟承诏即起。仍命兼太尉,设僚属,总制江浙、江西、湖广三省军马。诏遣直省舍人海玉传旨尉谕之。纳麟北面再拜曰:“臣虽耄老,敢不黾勉从事,尽余生以报陛下!”至则修筑集庆城郭。会江浙杭城失守,淮南行省平章政事失列门引兵往援,次于采石。纳麟使止之曰:“闻杭贼易破不足忧,今宣城危急,先宜以兵救宣城。”乃调典瑞院使脱火赤率蒙古军应之,大破贼于堈下门,宣州以安。已而贼陷徽州、广德、常州、宜兴、溧水、溧阳,蔓延丹阳、金坛、句容,略上元、江宁,游兵至钟山,集庆势甚危。纳麟乃力疾治兵,部署士卒,命治书侍御史左答纳失理守城中,中丞伯家奴戍东郊。是时湖广行省平章政事也先帖木儿军和州,纳麟遣使求援。也先帖木儿曰:“我奉命镇江北,不敢往援江东。”纳麟复遣监察御史郑鄈力促其行。也先帖木儿引步骑度采石,至台城,入候纳麟疾。纳麟喜,即以其故闻于朝。已而也先帖木儿兵东趋秣陵,杀贼二千余人,平湖熟镇,尽复上元、江宁境,乘胜入溧阳、溧水,贼溃奔广德,其据龙潭、方山者奔常州。时江浙行省平章政事三旦八、右丞佛家闾亦引兵来会。所在群贼皆败北,州郡悉平。

十三年,纳麟固请谢事,从之,命太尉如故,乃退居庆元。十六年九月,诏以江南行台移置绍兴,复以纳麟为御史大夫,仍太尉。明年,移治绍兴。十八年,赴召,由海道入朝,至黑水洋,阻风而还。十九年,复由海道趋直沽。山东俞宝率战舰断粮道,纳麟命其子安安及同舟人拒之,破其众于海口。八月,抵京师。帝遣使劳以上尊,皇太子亦馈酒脯。而纳麟感疾日亟,卒于通州。年七十有九。

马祖常

马祖常,字伯庸,世为雍古部,居净州天山。有锡里吉思者,于祖常为高祖,金季为凤翔兵马判官,以节死赠恒州刺史,子孙因其官,以马为氏。曾祖月合乃,从世祖征宋,留汴,掌馈饷,累官礼部尚书。父润,同知漳州路总管府事,家于光州。祖常七岁知学,得钱即以市书。十岁时,见烛欹烧屋,解衣沃水以灭火,咸嗟异之。既长,益笃于学。蜀儒张摐道仪真,往受业其门,质以疑义数十,摐甚器之。延祐初,科举法行,乡贡、会试皆中第一,廷试为第二人。授应奉翰林文字。拜监察御史。是时仁宗在御已久,犹居东宫,饮酒常过度。祖常上书请“御正衙,立朝仪,御史执简,太史执笔,则虽有怀奸利己乞官求赏者,不敢出诸口。天子承天地祖宗之重,当极调摄,至于酒醴,近侍进御,当思一献百拜之义。”英宗为皇太子,又上书请慎简师傅。于是奸臣铁木迭儿为丞相,威权自恣。祖常知其盗观国史,率同列劾奏其十罪,仁宗震怒,黜罢之。秦州山移,祖常言:“山不动之物,今而动焉,由在野有当用不用之贤,在官有当言不言之佞,故致然尔。”疏闻,大臣皆家居待罪。祖常荐贤拔滞,知无不言。俄改宣政院经历,月余辞归,起为社稷署令。亡何,奸臣复相,左迁开平县尹,因欲中伤之,遂退居光州。久之,奸臣既死,乃除翰林待制。泰定建储,擢典宝少监、太子左赞善。寻兼翰林直学士,除礼部尚书。丁祖母忧,起为右赞善,复除礼部尚书,寻辞归。天历元年,召为燕王内尉,仍入礼部,两知贡举,一为读卷官,时称得人。升参议中书省事,参定亲郊礼仪,充读册祝官,拜治书侍御史,历徽政副使,迁江南行台中丞。元统元年,召议新政,赐白金二百两、钞万贯。又历同知徽政院事,遂拜御史中丞。帝以其有疾,诏特免朝礼,光禄日给上尊。祖常持宪务存大体。西台御史劾其僚禁酤时面有酒容,以苛细黜之。山东廉访司言孔氏讼事,以事关名教不行,按者亦引去。除枢密副使,顷之,辞职归光州。复除江南行台中丞,又迁陕西行台中丞,皆以疾不赴。至元四年卒,年六十,赠摅忠宣宪协正功臣、河南行省右丞、上护军、魏郡公,谥文贞。

祖常立朝既久,多所建明。尝议:今国族及诸部既诵圣贤之书,当知尊诸母以厚彝伦。又议:将家子弟骄脆,有孤任使,而庶民有挽强蹶张老死草野者,当建武学、武举,储材以备非常。时虽弗用,识者韪之。祖常工于文章,宏赡而精核,务去陈言,专以先秦两汉为法,而自成一家之言。尤致力于诗,圆密清丽,大篇短章无不可传者。有文集行于世。尝预修《英宗实录》,又译润《皇图大训》、《承华事略》,又编集《列后金鉴》、《千秋记略》以进,受赐优渥。文宗尝驻跸龙虎台,祖常应制赋诗,尤被叹赏,谓中原硕儒唯祖常云。

巙々

巙々字子山,康里氏。父不忽木,自有传。祖燕真,事世祖,从征有功。巙々幼肄业国学,博通群书,其正心修身之要得诸许衡及父兄家传。长袭宿卫,风神凝远,制行峻洁,望而知其为贵介公子。其遇事英发,掀髯论辨,法家拂士不能过之。始授承直郎、集贤待制,迁兵部郎中,转秘书监丞。奉命往核泉舶,芥视珠犀,不少留目。改同佥太常礼仪院事,拜监察御史,升河东廉访副使。未上,迁秘书太监,升侍仪使。寻擢中书右司郎中,迁集贤直学士,转江南行台治书侍御史。拜礼部尚书,监群玉内司。巙々正色率下。国制,大乐诸坊咸隶本部,遇公燕,众伎毕陈。巙々视之泊如,僚佐以下皆肃然。迁领会同馆事尚书,监群玉内司如故。寻兼经筵官,复除江南行台治书侍御史。未行,留为奎章阁学士院承制学士,仍兼经筵官。升侍书学士、同知经筵事,复升奎章阁学士院大学士、知经筵事。除浙西廉访使,复留为大学士、知经筵事。寻拜翰林学士承旨、知制诰兼修国史、知经筵事,提调宣文阁崇文监。

先是,文宗励精图治,巙々尝以圣贤格言讲诵帝侧,裨益良多。顺帝即位之后,剪除权奸,思更治化。巙々侍经筵,日劝帝务学,帝辄就之习授,欲宠以师礼,巙々力辞不可。凡《四书》、《六经》所载治道,为帝绎而言,必使辞达感动帝衷敷畅旨意而后已。若柳宗元《梓人传》、张商英《七臣论》,尤喜诵说。尝于经筵力陈商英所言七臣之状,左右错愕,有嫉之之色,然素知其贤,不复肆愠。帝暇日欲观古名画,巙巙即取郭忠恕《比干图》以进,因言商王受不听忠臣之谏,遂亡其国。帝一日览宋徽宗画称善,巙々进言,徽宗多能,惟一事不能。帝问何谓一事。对曰:“独不能为君尔。身辱国破,皆由不能为君所致。人君贵能为君,它非所尚也。”或遇天变民灾,必忧见于色,乘间则进言于帝曰:“天心仁,爱人君,故以变示儆。譬如慈父于子,爱则教之戒之。子能起敬起孝,则父怒必释。人君侧身修行,则天意必回。”帝察其真诚,虚己以听。特赐只孙燕服九袭及玉带楮币,以旌其言。巙々尝谓人曰:“天下事在宰相当言,宰相不得言则台谏言之,台谏不敢言则经筵言之。备位经筵,得言人所不敢言于天子之前,志愿足矣。”故于时政得失有当匡救者,未尝缄默。大臣议罢先朝所置奎章阁学士院及艺文监诸属官。巙々进曰:“民有千金之产,犹设家塾,延馆客,岂有堂堂天朝,富有四海,一学房乃不能容耶?”帝闻而深然之。即日改奎章阁为宣文阁,艺文监为崇文监,存设如初,就命巙々董治。又请置检讨等职十六员以备进讲。帝皆俞允。时科举既辍,巙々从容为帝言:“古昔取人材以济世用,必由科举,何可废也。”帝采其论,寻复旧制。一日,进读司马光《资治通鉴》,因言国家当及斯时修辽、金、宋三史,岁久恐致阙逸。后置纂修,实由巙々发其端。又请行乡饮酒于国学,使民知逊悌,及请褒赠唐刘蕡、宋邵雍以旌道德正直。帝从其请,为之下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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