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折腾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我浑浑噩噩地和白雪披麻戴孝,跪在灵堂前接受所有亲朋戚友地悼念。
直到下午,二姑才有空安排我和白雪去探望大奶奶。
大奶奶仍和昨天一样坐在门口,我们停好车走过去,白雪扯住了我,意思是让我别说话,她先说:“大奶奶,您今儿可好啊?我和墨哥哥又来看您了!”
我也跟着应和。“呀!是毛头家的白雪啊,吃饭了没?”
今天打奶奶比昨天明朗多了,和白雪寒暄了起来。
说话间从屋里走出一个年轻高大的男子,他身穿黑色T桖,浓眉大眼高鼻薄唇,我想我认出他了。
“赵爽?”我兴奋地迎了上去。
“你现在认出我了!”他淡笑着回我。
“这是什么话啊,我不是一下就认出你了吗?”我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我在火车上给你留了字条,你看见了吗?”
“火车上给我留字条的是你呀,你小子可吓死我了。看到清秀的字迹还以为是女人写的,本公子向来洁身自好,怎么可能招惹是非呢。”
其实我想说老子一向对五指姑娘忠心耿耿决不会出轨。
可是碍于大奶奶和白雪都在,不能说出这么浑的话。
我和赵爽十多年没见,兄弟就是兄弟,这一见面马上就能熟络起来。
我双手搭在赵爽肩上拍着:“看,十多年没见,你还是没我帅。”
他轻轻地向我胸口打了一拳:“今年最好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