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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言 大雁掠过河岸

看过许多的书,前面大都有序,很多都是知名度很高的人物写就的。我的朋友得知我要出书,也指点我这样做。想了再想,我一介卑微的小人物,还是写自序吧,这样更真切些。

那就从《大雁掠过河岸》这个书名说起吧,它最早缘于我童年的记忆,到今天却记录了我对故乡亲人的怀念和感激。

我生长在芮城县黄河岸边的一个小村,小村前面就是黄河与河滩。河滩上种着成片的庄稼,黄豆、黑豆、葵花、花生、西瓜、甜瓜,应有尽有。很小的时候,只要是星期天或者假期,我都会随父母去河滩上,干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当然更多的时候,我是在玩。河滩上的沙子特别干净,可能是每年都被河水淘洗过吧,晒得热热的沙子,光着小脚丫踩在上面,真是舒服。有一次,可能是玩累了,索性就躺在了沙滩上,仰望蓝天,看着飞翔的大雁,看着阳光洒在河面上,看着身后的柳林摇来晃去,看着眼前的河水哗哗地流着。一旁的父母在田里劳作,会时不时慈爱地瞟我一眼,这一画面从此定格,于是,有了我今天这本散文集的名字!

如果说故乡曾给予我最初的生命与成长,而太原却真正与我的生命相融。这座美丽的城市,让无数怀揣梦想的年轻人,来来往往,留下自己的脚印。从艰难到平坦,从陌生到熟悉。十几年来,这里记载了我的拼搏与努力,我生存的重负与舞蹈生活的艰辛。一路走来,无数的笑脸留在心里。而更该记住的是,在成长中,曾为我伸来的一双双温暖的手。

一时间,他们一一划过我的心灵。对他们,我做不到像父母所说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有些人,即使我这一生怎样去努力,都是难以回报的。他们的无私、他们的正直与善良,因着他们,才使我在这繁华的都市里,没有迷失,没有沉沦。

回眸中,往日的坚守,风雨中的执著,人间的得失与沉浮。感激再感激,生活终于让我在经历了种种艰辛之后,走向了安逸。所有的青春都是一首美丽的歌,几多感动,几多丰润,几多骄傲,如今升华为平静和平和。

仰头看天,阳光灿烂而明媚。却不知什么时候,额头与眉宇间,已悄悄生出了细细的皱纹。多少青春与年华,就这样悄然走过,却没有走远,永远铭记在生活和生命里。那些美好的色彩,流动不息。

在一次山西省女作家召开的沙龙上,有一位女作家说过这样一段话:“我个人认为,喜欢写字的女人,是世间最美丽的女人,不是世俗所说的外表,而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一种光芒,一种智慧。因为与文字结缘的女人,永远有童年,永远有童真。”想着她的话,一抹微笑挂在嘴角。

借一位外国诗人的诗句,作为自序的结束语:为了太阳,我才来到这个世界!

张欣于太原

20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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