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一个人、默默的走在枯荣山的小道上、周围很静、只有脚下踩着枯叶的沙沙声、谁也不知道此时的他在想些什么、穿过茂密的枯树林、来到了一片相对元力稀疏的地方、元力越稀疏的地方相对来说人就比较少、这也正是林轩想要的。突然林轩停下脚步双拳紧握、由于愤怒、淡青色的元力不由得浮现、一拳轰在古树上、古树一阵轻阵、几片树叶飘落下来、拳落、树干的表面只留下一寸来深的拳印、双眼注视着这一寸来深的拳印、心里不由的想到自己几年期就能达到的现在却一点都没有变、如今却还是如此、没有半点进步、难道我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嘛!林轩不由的喊道。然而并没有人来回答。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边喊着为什么、一边乱拳轰击着面前的古树。慢慢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轩的拳头已经是血肉模糊、直到体内最后一丝力气用完、整个人慢慢的倒在了厚厚的树叶之上、双手上的鲜血任他流淌、但林轩的面部却没有一点变化、好像那双手不是他的一般。没有丝毫的痛感。
这时夕阳早已落下、一轮圆月随云而走、时阴时暗、一阵微风吹过、卷起几片枯荣叶。从林轩失去焦距的双眼前划过、林轩不仅想到自己、就如同这树叶一样被风吹起、又随风而落、也许自己便会慢慢的随着时间、如同普通人一般化为一滩烂泥。也许是想的太过入神、林轩的心中突然出现一种诡异的声音、那声音似乎就在他的耳边说着;
“愤怒吧、孩子、去恨这个世界、杀死这些可恨的人类、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给你无穷无尽的力量、杀死你最讨厌的那些人、让你的父母复活。让你去你最想去的地方、让你得到你想得到一切、只要你愿意这个世界都将是你的、都是你的。”这声音如同魔音一般不停地环绕在林轩耳边挥之不去、此时林轩双眼无神、如同被抽取了灵魂一般、仿佛掉进了一个四处漆黑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白皙的脖颈上出现一条条同几年前一样漆黑的符印向着面庞延伸游走、身体上泛起丝丝红纹、而周围那些早该落地的树叶、却在空中一动不动、如同被定住一般周围一切仿佛时间停止。
此时的林轩早已没有了知觉、可是他突然发现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机械的抬起头却发现前方五丈外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一夕白头竖着发箍、白眉毛、白胡子、外加一身白袍子、但此人的脸庞却显得十分年轻、。林轩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白发人、而那白发之人却直接闪身来到林轩面前、双指如剑、散发出青玉色的暖光直接点在林轩额头、身处于黑暗之中的林轩顿时感觉一股柔和的白光直接照耀而来、刺得他睁不开眼来、慢慢的整个人脱离了黑暗的世界、自己又重新掌握了身体。周围先前一切反常的变化此时早已消失不见。这时白发人怀中的林轩慢慢的睁开双眼、眼中模糊的景象慢慢重合、当看清眼前的人后、林轩却直接将其抱住大哭了起来。
“白老头四年前为什么将我和小蛮两个人扔到这里、你知道我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嘛、嘲笑、讽刺、这些我都能忍、可是为什么要将我二人扔到这里呢、你是我们唯一的亲人、你知道嘛、若是你都不要我们了谁还会要我们呢”林轩大声的质问着、似乎想将这几年的所有的委屈、疑惑、全都发泄出来。可是突然不知该从哪问起、看着眼前如今已经十岁的林轩、白发人也是一脸无奈、看着林轩这般样子、心里着实也不好受、片刻后、白发人好像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将怀中的林轩扶正坐在对面语重心长的对其说道;
“如今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也许该告诉你了、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今天便索性全都告诉你吧、”随即白衣人为林轩讲起以前的事情、整个人仿佛慢慢陷入了那种回忆当中。
“其实我们并不属于这里、我们本是来自高等大陆元央界内传承千年多年的古老种族、可是就在七年前年前一场灾难仿佛是如期而至、那个夜晚、也就是你刚刚满月的时候、你爷爷也就是林族族长林玄在族中为你举办了一场盛大满月宴会、当时族内整个灯火通明、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可就在所有人正高兴为你庆祝的时候。
却没有人发现、族内西南边一处普通小巷子中、空间抖动、一个头戴刻满古文的黑金面具的黑衣人悄然而至、那黑金面具下一双诡异的眼瞳、至今无法忘怀。瞳孔居然诡异的方形、外围三个蓝色圆形将其环绕、事后多方查找才发现、此瞳便是有着一眼定天方的恐不能力的天方眼瞳、此眼瞳与另外两种古老眼瞳、统称为上古三瞳、传说早已绝迹、而这每种眼瞳都有着一种毁天灭地之威能、古籍记载每随着这种眼瞳出世都将会带来难以想象的的灾难发生。而那黑衣人修为更是深不可测、随手便组建了一个庞大的阵法、双手捏印、随后便召唤出一头更为可怕的凶兽。
“咚、的一声巨响、整个林族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山动地摇、空间抖动、大殿内所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殿外、向着声音出望去。林凡直接安排闫雪直接带着林轩去了安全地地方、能造出如此动静相比来者不善。随后便来到了事发地、林族内原本古老的建筑群、已经被碾压成一片废墟、久久不散的尘雾中一只巨大的凶兽、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苍荒之气、朝着天空发出一声似龙非龙巨吼、眼中似乎有种挣扎之色、不断着甩着庞大的身躯、周围的一切瞬间变成了废墟。
“┗|`O′|┛嗷~~”狂风大作、房屋倒塌、叫声形成一圈恐怖的声波涟漪、扩散开来、许多实力不济之人夹杂着破碎的房屋以及饲养的灵兽、直接被声波形成的风浪席卷到了空中。随着这声巨吼、众人才看清这只庞然大物的样子、一只形如麒麟、遍布青鳞、百丈之高、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尾部巨大的龙尾不断的扫起阵阵音爆、身体半丈大小的鳞片坚似如铁、就那样凭空出现在了林族独立开创出来的空间、整个林族结界空间、也是被震得如同镜片一样裂开、还好当时有大阵守护、才没能让林族瞬间崩塌、可是有些实力低微的族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倒塌的房屋、乱飞的巨石、从天而降、死伤无数、但是当时大多数族人都在主殿、来不及救援、尘土散去之后、几个年事已高的长老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凶兽、结巴的说道、
“螭螭螭···尾尾尾、怎么会出现在这?难道天要亡我林族”只有少数的高层听到这两个字时、心中顿时翻江倒海、震惊不已。未曾想到此时他们眼前这头凶兽居然是传说中九凶之一的螭尾、更多的人都被眼前这庞然大悟给镇的无法动弹、有些人甚至还没有回过神来、难以想象这种近乎传说的凶兽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林族、可是下一秒、这个巨大的凶兽又是巨吼一声、毫无征兆的发起狂来、飞沙走石、狂风大作、震得许多派人耳膜生疼。眼看着那些修为低下的族人、一个个命丧兽爪之下、族长果断带领一干长老们前去围攻螭尾、护族大阵同时开启、防止出现别的意外情况。按理来说兽活到一定年岁的便会如同人一般生出智慧、虽说缓慢但超长的生命力足够他们去领悟这个世界、但是眼前这螭尾却像是发了疯一般丧失控制。根本不给人反映的机会。
大战处之激发、族长一马当先冲了上去、与螭尾激战在了一起。十二位长老也是直接使出最强阵法、以天干十二阵眼、布下锁天封阵图、十二道白色元力以天干十二阵位形成一个巨大的光链囚牢、声势浩大、无与伦比、向着螭尾笼罩而去。螭尾发狂的趋势陡然减缓许多、可是还不待众人喘口气、便被螭尾生生毁去、十二位长老当场一口老血喷出、体内元力紊乱、随后族中高手前赴后继、各种武技之法、纷纷向着螭尾攻去、天空中顿时间元力纷飞、五光十色、如同烟花一般、空间破碎不堪、一些没有及时撤出的族人、惨死在了战斗的余波当中、可惜螭尾不同于一般凶兽、即便是十二位长老拼了命、也只是伤了螭尾一些皮毛而已、反观螭尾却没有半点也丝毫力竭的样子。情况紧急、族长不得主持大阵、就连两位时日不多的老祖老是被惊动而出、与螭尾大战在一起、才勉强控制住局面、即便是如此、林族依旧是损失掺重啊、
之后、林凡将你和你娘安排好之后便赶向战场、因为那是的林凡就已经隐隐成为我们林族同一辈的第一高手、与之几位长老都不敌他。并不是因为林凡修为有多高、而是因为你娘、你娘复姓天机名为闫雪、天机这个姓氏可以追溯到远古时期、那时候的天机家族也算是站在大陆顶峰的种族、只因莫名的原因、远古覆灭、九成以上的种族随之消失、之后上古陨落、像天机族这种存活下来的后羿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当年林凡出去执行族内任务、回来时带回了一个衣衫破烂女子。
那也就是闫雪、回到家族之后、闫雪谁都不认、就只认林凡、听一起执行任务的族人说、在执行任务时、在救了闫雪的时候好像发生了点什么意外、才致使这中情况、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就不太清楚了、林凡本来也就是性情中人、不好拒绝。于是每天也去照护闫雪、再一次意外的情况下、你爹无意间知道了闫雪居然是上古天机族的后裔、早在上古时期、上古时期那些古老家族留存下来的后裔已是所剩无几、所以当林凡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感到十分震惊、后来林凡将此事告诉了族长、也就是林族族长、还有几位长老、因为此时一旦泄露出去、影响也是非常可拍的、因为一旦让人知道、远古家族的后裔出现、那可是意味着许多远古机密出现、就如同宝库一般。但是在林凡的反对下、族内并没有对你娘做什么、之后再你爹二人的交谈中、发现闫雪居然是元武大陆早已消失的一种职业封阵师、也就是现在封印师与阵法师的总称、因为封阵师只有在上古出现过、之后上古覆灭、封阵师慢慢分成了封印师和阵法师两大流派、只是至今大陆上的封印师、阵法师依旧很少、因为修炼的条件十分苛刻、万人中也寻找不出一个。
在知道闫雪是封阵师之后、林凡时常往闫雪哪里去、作为一个武痴的他不为别的、每次去都是与闫雪讨论封阵之事、当时林凡也算的上武学中的怪才、时常把一些不搭边的武学、功法、融合起来创造新的武技一开始、族内许多人都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就连族长也是说了还几次、但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了、可是在一次族内的大比之中、林凡用它创造出来的武技再次创造了奇迹、将封阵之法、与当代武技融合在一起、碾压全场。我当年也是一时心痒跟着林凡学了几招、说道这里、老者不由得停顿了下来、回想起与林凡二人学习封阵的种种画面、
此时的林轩早已平静了下来、安安静静的坐在厚厚的枯荣树上、静静的听着白发人的讲述、脑子里不断想象着白发人所描述的画面、在感到白发人突然停下、不由得抬起头看向白发人、后者似乎也有察觉、低头也不理会林轩的表情、对之一笑、便接着说道、
“但是一来二去、两人日久生情、在哪不久之后、林凡便娶了闫雪、也就是七年前的事情、七年时间眨眼即过、七年之前亦是安详、七年之后亦是这般、老者不由得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