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八年后,他身边只有薄欢,他也只要薄欢一个就好……
隔天
许昊天继续在医院要死不活地瞎嚷嚷被景盛暴打的消息,景盛面对媒体质疑笑得格外风轻云淡,丢下一句:如果说打脸也算是暴打的话那我不解释,毕竟薄欢和我在一起了。
对此许昊天扬言找顾暖出来解释,毕竟事发在盛家酒店门口,能找的人证只有顾暖一个。偏偏顾暖对此不回应,否认那天和许昊天出门,面对媒体强势追问,顾暖只好神情紧张地说了句:我和盛二爷认识近十年,他一直是个很温润的男人,许少接触不多,有点心烦气躁。
许振堂也被气得牙痒痒,自己儿子平白无故地给人打了,他正要找盛老爷子理论,就被远在S市的证人打脸,那证人就是景千,随手就甩出一段当时许昊天出言挑衅薄欢和景盛的录音。
景千送上录音时没说别的,就一句:给我叔打官司不要钱,从不败诉的人民好律师。
这事闹得纷纷扬扬好不热闹,却瞬间被薄家新出的事掩盖过去。
薄家再度被推到舆论高点,继薄家被许家高调退婚后,到薄家被盛二爷青睐,再到薄家为讨好许家一直回绝盛家的橄榄枝,最后到昨天薄云志的秘书在饭局上流出薄家回绝盛家的合同以及合同细节……
起初有人以为景盛是作秀,借对一个傻子的情深意重转移自己是怪癖嫌疑。却在看见薄家高调晒出的一些列合同里发现猫腻,特别是备受瞩目的千禧广场项目,时间比怪癖流言传出来要早上十多天,也就是说,盛二爷跟那傻子是玩真的。
毕竟这年头经商的还跟景盛这样对陈年旧事主动负责的男人,少之又少。舆论导向总是习惯被各种脑补猜测后一边倒,更何况还是前些天刚上报的‘情深少主盛二爷’。
大多人骂薄家不识好歹拿这些东西炫耀,也有人挺薄家将风火往‘许家威逼’引,甚至也有极少数骂盛二爷在感情和商业上判若两人失了理智……
付青宁一手拿着文件,一手拿着平板刷新闻,用肩膀撞了撞办公室的门,里面应了声,他这才撞门进去。
“喏喏,看。”付青宁丢下文件,将平板放景盛桌前,“薄家那只股跌了十一个点。”
景盛扯了个笑,没吭声。
“反正那张卡里还有钱,要不等再跌两个点买进?”付青宁的商业敏感性很准。
薄家唯一可以依靠的许家最近陷入质检风波,关了在邻市的三家工厂现在早就无暇他顾。而薄家拿合同在盛世国际蒸蒸日上时打了盛二爷的脸,在Y市明显是混不下去。
“我买薄家干什么?”景盛虽然有钱,但是不喜欢铺张浪费。
“天翔给人当枪使这事,和薄云志逃不开干系。”付青宁的意思很明显,前段时间的流言是天翔流出来的,景盛暗搓搓地恶意收了天翔的股。在他看来,二哥既然对天翔那种淘汰企业都舍得烧钱,对二嫂的大本营应该更舍得才对。
景盛却慵懒地摇头,修长的手指敲击着平板光滑坚硬的屏幕,对薄家的消息懒得看一眼,极快地将天翔的地理位置搜索出来,推给了桌对面的男人。
“我又不是暴发户,买天翔难道是因为姓刘的在背后黑了那几句?”景盛笑得轻蔑,眼底有些不屑的倨傲,“天翔做纺织是没出路,但换个做法就是块肥肉!”
付青宁低头仔细看着平板上天翔的地理位置,并不在繁华路线上,离商业区较远,周遭全是在开发的区域,老房子空房子比比皆是。
不过他敏感地发现,这条路对面就是千禧广场的落选地,付青宁不明白景盛为什么要将千禧广场的地址放在僻远的老城区翻新地带。
景盛风轻云淡地敲了下屏幕,轻描淡写地来了句:“下一个夕照汀。”
付青宁还想抱着平板说些什么,手里一空,平板倏的下到了另一只骨节漂亮的手中。
“抢我东西干什么?”
桌前男人慵懒地扫了眼他,浏览器上了老黄历,景盛眯着眼认认真真地查看,薄唇突然掀起个弧度来。
“挑个黄道吉日,带你二嫂回薄家取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