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黔忆伸出玉手,摆在无疆面前,那双眼睛一闪一闪的,好似再说:喂,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无疆的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指尖靠近心脏旁,准备划破皮肤,被尧黔忆一把抓住,“你这是干什么?”
无疆歪歪头,有些不解,“取精血啊!”
“取精血还用这样,我来。”尧黔忆看着他胸前,有点脸红,虽然她有点开放吧,但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这么专注看人家胸咧!
忽的,尧黔忆拿出银针在心脏旁边刺了一下,一滴血顺着针流了下来,尧黔忆眼疾手快的拿出一个瓶子接住,血稳稳当当的落在瓶子里。
“终于拿到了!”尧黔忆的笑如阳春三月般温暖和煦,无疆不禁看的愣神。
“谢谢你啦!”尧黔忆道了声谢,准备走人。
“等一下。”尧黔忆回头,无疆手一拉,尧黔忆撞进他的胸前。
无疆的手攀上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脖子,留下了一只翩若鸿毛的蝴蝶。“有事吗?”尧黔忆不安的扭动身体,挣开无疆。
“没事。”无疆垂下眼眸,转身不再看她。
尧黔忆歪歪头,拿出一个小娃娃,挂在屋外的门上,然后游过湖水,踏上回归的路程。
无疆看着屋外的景色,拿起尧黔忆的娃娃,一张字条随风而落:这是我的傀娃娃,送你好啦。
无疆紧紧的攥着字条,目光炯炯的望向远方。
……
尧黔忆用尽最快的速度冲向驿站,寒恪的毒刻不容缓,必须尽快解毒。
“夜墨慬!”尧黔忆踏进房间,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叫道。
“回来了。”夜墨慬抱住她道。
“寒恪呢?我拿回来了。”
“跟我走吧,我把他放在另一个地方了。”
夜墨慬带着尧黔忆去了一个寒冰洞,寒恪娇小的身体躺在一张冰块床上。尧黔忆拿出精血,喂进寒恪的嘴里,再用银针打通经脉,使毒素可以逼出来。
尧黔忆抹了把汗,倒了下来,夜墨慬接住她,探了探鼻息,“还好,只是太累了。”
夜墨慬把尧黔忆放在另一张寒床之上,自己在旁边照看着她,尧黔忆似是做了什么梦,拉住夜墨慬的手不放,嘴里喃喃道:“别丢下我,好不好……”
夜墨慬紧握尧黔忆的手,尧黔忆睡梦中感受到点点温暖,朝着夜墨慬的方向靠过来。指尖能碰到夜墨慬的衣角,安定下来。
夜墨慬嘴角含笑,把尧黔忆抱在怀里,做梦都要向他这边靠,自己在她心里已经占据了一席之地,剩下的只需要时间不是吗?
寒恪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姐姐。”
夜墨慬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寒恪淡漠的直视他,夜墨慬有些惊讶,然后沉重起来。
这个男孩在忆儿的面前和跟他的面前不一样,在忆儿面前十分可怜,而在他的面前却轻而易举直视我,这天下能直视我的人可不是很多。
“照顾好她。”寒恪突然开口道,语气中泛着冷淡,没有一点之前可怜的样子。
“我的女人,我自会照顾,何用你指使。”夜墨慬危险的眯起眼睛,就算他能直视我,那有怎样,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他管。
寒恪也不多说,出了寒室,拐弯进了厨房。
没有一会儿,寒恪端着一大碗面过来,尧黔忆吸吸鼻子,揉揉朦胧的双眼,一骨碌爬起来,也没管睡在谁的身上,小跑到寒恪身边,星星眼的盯着那碗面。
“姐姐,你吃。”寒恪把面推到尧黔忆面前,笑眯眯道。
“这是你做的?”
“嗯,姐姐帮阿恪看看好不好吃,好不好?”寒恪祈求般的看着尧黔忆。
“好,谢谢阿恪!”尧黔忆展眸一笑,优雅的吃起那碗面。
“阿恪,很好吃。”尧黔忆鼓着腮帮子,口齿不清的说道。
夜墨慬看着两人互动,心里别提多郁闷了,恨不得把寒恪一把甩到九天云外去,果然,这小子一来,自己的地位极度下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