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夜冷觞已经无法失去落茶靡,也许是布庄初见?也许是宫宴?也许是王府?
夜冷觞不知道,可落茶靡就是那样,悄悄地住进了自己的心里,每次,只要落茶靡受伤,自己就钻心的疼,那种疼,永生难忘。
没错,自己以前是想过不留一个可疑的人在自己身边,也许是多年的朝堂争斗吧,让自己不再相信任何一个人。可落茶靡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自己为了她,一次一次打破自己的界限。
自己是那么迫切的想要知道落茶靡的一切,想要读懂她的一切,以前的自己,王权,君权至上,可如今,一切都已经变了,只有她,是自己心里唯一的牵挂。
也许这就是执念吧,这就是固执,明明心里爱得死去活来,面上却不肯表露一分,甚至,有时候,反而伤害了她的心。
可当落茶靡要永远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的时候,自己才明白,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了,哪怕是自己的命,如果她要,尽管拿去!
舞轻衣看着一脸坚韧的夜冷觞,半晌未说出话来,难道这个女人,就真的值得他这么去爱,甚至以命换命吗?舞轻衣不知道,也许终归有一天,自己会知道吧。
舞轻衣第一反应便是拒绝了夜冷觞,“公子,这绝对不可以。”
“为什么?”夜冷觞决心已定。
“因为,因为轻衣怕救不回姑娘,反而将公子搭了进去。”依舞轻衣的医术,这点儿根本算不得什么,可不知道怎么,自己心里就是不想救落茶靡,甚至,有些嫉妒眼前这个女子。
“我不在乎,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会试一试。”夜冷觞现在的倔强,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拉他回来。
“公子。”舞轻衣还在做最后的挽回。
“不用再说了,开始吧。”夜冷觞不顾舞轻衣的反对,拿过自己的长剑,划过手掌,鲜血顺着剑刃淌了下来,鲜红的刺眼。
舞轻衣劝不动夜冷觞,眼看着越来越多的鲜血流了下来,自己又不能去做什么,甚至自己的心,不由得,为夜冷觞疼了一下。
为什么?爱一个人,可以付出性命?可自己,却。。。
夜冷觞因为体内血液的流逝,渐渐陷入昏迷,忽然,箫乾找到了茅草屋,看见即将昏倒的夜冷觞,急忙跑了进来,看到屋子内陌生的女子,自然也换了一种称呼,“公子,公子,你疯了吗?要以命换命?”
“只要能救靡儿,我无所谓。”夜冷觞还在坚持着。
“快住手!公子,我把千年血莲带来了,可以救下夫人了。”箫乾扶住夜冷觞歪倒的身子,将千年血莲递给了面前的女子。
夜冷觞看着千年血莲,终究是笑了一笑,“呵呵,那太好了,靡儿有救了,舞姑娘,拜托你了。”夜冷觞说完最后一句话,昏了过去。
“公子,公子。”箫乾和舞轻衣急忙给夜冷觞包扎好伤口,安顿好夜冷觞,舞轻衣这才去救治落茶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