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家逸豪可已经是崇阴-门的内门弟子了,而且还深受门主的信任,尤其是崇阴-门的左护法贺老仙人,更是极为爱惜我们逸豪,还想要将我们逸豪招为金龟婿呢!我儿以后可是前程不可限量啊!至于你们家······哎!所以呢,现在我们两家可以说是门不当户不对,这门亲事还是算了吧!这是我儿逸豪放弃婚约的书信凭证,给你们!”说着,从怀中掏出那封信来,用力的扔到桌上。“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我们两家互不相欠,你们也别再缠着我们家逸豪了!”
话音刚落,那封信还没落到桌上,就在荆老头的手上突然着起火来,吓的他“妈呀!”一声,抱头就跑,立在身后的荆逸豪见状,立即飞身上前,用身体挡住了荆老头,右手掐诀指向火团,“疾”,立刻一团冰气将还没烧完的书信包住,“当”的一声掉落地上,再看已经凝结成了一坨冰块。“父亲,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荊老头因为方才的失态甚觉尴尬,见荊逸豪已然将方才的乱局压下,又想在众人面前找回情面,忙将藏下的头从膝中伸出来,清咳两声,舔了舔被烧伤的手指,说道:“还是我孩儿厉害!临危不乱,不愧是我的孩儿!”
这时荆逸豪才转身看向凌一山,“没想到这里还能遇见同道中人啊!只是不知这位道友刚才这一手是何意呢?”
“别别!首先,我可不是什么忘恩负义,薄情寡义之人,所以嘛阁下口中的这个同道就免提了,再说,你话中后面用的这个人字是不是太高抬你了呢!”凌一山不禁嬉笑着回答。
“你!哼!好,我们也别光嘴皮子上耍功夫了,既然你在我面前如此耍弄我父亲,那就是向我挑战,我们就来比比看,到底谁强谁弱,你要是输了,就立马滚出去,在这就没有你说话的权利!”荆逸豪被凌一山顺话骂了回去,顿时恼火起来,同时心思转的很快,从刚才对方施法烧毁书信,但却并不能控制书信的飞行来分析看,对方不过是连御器术都不会的入门级修真者,而荆逸豪能被选拔进入内宗,自然是有一定实力的,在他自己看来,对付这样一个实力的选手,实在是太轻松了,所以他才敢把话说的这么大!
“好,比就比,谁怕谁!”从荆家父子一进院子里,凌一山就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劲,本来不知为何自从听说了荊逸豪这个馨语姐未来的丈夫他在心里就对此人有着隐隐的敌意,现在他们既然是来上门踢场子的,那就更不需要客气了,趁此机会出口恶气!凌一山忙一口答应了下来。
一见如此,荆逸豪也不再说话,决定先下手为强,打他个猝不及防,随即右手虚空一握,背上的宝剑立刻脱鞘而出,飞入手中,荆逸豪手握宝剑向凌一山冲去。凌一山修养数日以来身体早已痊愈,宝剑便也一直带在身边,一看荆逸豪冲了过来,立刻伸手将剑拔了出来,迎了上去。
一看对方竟是用手拔剑,果然不会御剑之术,荆逸豪不仅心里又得意了几分,看你个宵小之徒,还敢在本少爷面前毛弄,这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一个曾亲受化清宗宗主着力培养,一个则是崇阴-门的内门弟子,这一打,两人倒还真是旗鼓相当,宝剑相接,不断的激起一阵阵的冲击波,将周围的人都逼到了数丈以外。
斗了好一会儿,却仍是不分胜负,体内那两股真气却已是蠢蠢欲动,凌一山突然心生一计,在体内开始调动起那两股真气来,运功完毕,将右手中真气全力灌入宝剑中,充盈着灼热之气的宝剑在凌一山的挥动之下,浑然变成了闪耀着灿灿金光的一把金剑,两剑相交,当的一声,荆逸豪手中宝剑竟然被生生的截成两节,眼见宝剑被毁,荆逸豪立时气怒交加,心内失去了章法,全然不顾打法,拼命的冲向凌一山,凌一山一击得手,异常兴奋,自从这两股真气发作损耗了他的灵力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与人动手,没想到今日一试,这体内真气竟然如此好用,眼看对方舍剑扑来,凌一山左手顺势一掌挥出,拍向荆逸豪的胸前。
荆逸豪还没被拍到,就感觉一股冰冷至极的气息已经罩定了自己,瞬间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冻住了,无法移动办法!他知道再也无力躲开这一掌,不由得心中一叹闭上了双眼!
“住手!”门外一声娇叱传来,下一刻,凌一山便觉得自己被一股强大无比的巨力扫中,重重的摔了出去!
紧接着,数道身影从门外穿进院落,速度极快,乃至院内几人都没有看清他们是怎么进来的。而为首之人,竟然是个女的,明眸皓齿,一身黑袍,衣襟飘飘,虽然早已过了少女的年龄,但仍掩饰不住那一股令人惊艳的美!
“师叔,您怎么来了!”荆逸豪抬头一看,慌忙整理好方才在打斗中被狼狈打乱的衣服,深深施礼。
“门主有令,所有内宗弟子即刻回山!以便准备六月初六的迎新大典,我在雍州附近办事,贺护法特意嘱托我将你带回山去,孔师侄去你家未能找到,我恰好感应到附近有人在运气斗法,就赶了过来,没想到却是你在此处与人打斗!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今日你的小命就要葬送在这里了!”
“多谢师叔救命之恩!逸豪感激不尽!”荆逸豪连忙叩谢。面对这个美如天仙般的师叔,荆逸豪似乎很是惧怕。
黑袍女子扫视了院中人物一周后,确定其他人都只是普通人后,目光便再次定格在了凌一山的身上,而此时凌一山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你是何人,竟敢对崇阴-门弟子动杀手,究竟是受何人指使有何居心快点交代,不然我让你立刻命丧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