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手腕上的丝带随风摆动,她一身休闲服饰,配上鸭舌帽,大墨镜,走出家门。
她知道,走出这个门,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在她的家里,会有个人站在门口等着他。
他随意的站姿,倚在门墙上,看起来却仍是那么的夺人眼球。
墨镜遮去了他的视线,她看不清也看不懂他在这的意思。
站在电梯口,宝贝没有再前进半步,就这样望着门口处的凌彦,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凌彦望着她,摘下自己的墨镜,“宝贝。”
从那天开始,两人便没有再见过面,宝贝其实……真的不想看见他。
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在隐隐作疼。
她走向他,掏出门钥匙,该要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看到她左手的手腕处,被丝带绑着,凌彦整张脸苍白了下来。
割脉……自杀的字眼跳进他的脑海。
宝贝打开门进去,这么久没有回来这里住,屋内的空气有些差,她走去拉开窗帘,开窗。
然后随意的将帽子摘下,扔向一边。
墨镜也一并的取下,她看着随之进来的凌彦,“你来有事吗?”
凌彦心疼地看着她的手腕,“为什么做傻事?”
听到他这话,宝贝扯了扯嘴角,还是知道了么?
她露出一抹苦笑,“别想太多,不是因为你。”
“那么是因为谁?”他看进她的眼里,没有墨镜的阻挡,两人的眼神没有半点的阻碍,可以无间距的交流着。
“你不需要知道。”宝贝避开眼,“我累了,你先走吧。”
“宝贝。”凌彦上前,握住她没有受伤的右手,“宝贝。”
宝贝挣扎,“放开我。”
“不放。”他瞪着她,难看的脸色夹杂着怒火,“就因为睡了一晚,你就这样轻生?”
“是。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你让我觉得自己很脏,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吗?”她冲着他吼。
眼里也是冒火的趋势。
凌彦呆住,受伤的神色红果果的露出,可是……
他扯了扯嘴角,“可是上我的人,是你!!”他指控着。
宝贝的底气一下子泄掉,正因为这样,所以她才更恨自己。
她抽了自己被他紧抓着的手,背对他,“凌彦,关于那晚的事,我很抱歉。只是我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平静。”
她这些日子她不容易才平静下来,她不想再被打破。
凌彦笑了,“那么你打扰了我的平静,又算什么?”凌彦扳正她的身子,严肃地望着她,“墨言豪他只是玩你而已,宝贝,你别傻了。还是说,你有什么难处?”
墨言豪玩或不玩她,她比谁都清楚。
她没有必要跟任何人解释,当然对凌彦也同样的没有必要。
只是想起他是凌玲的弟弟,宝贝未免想得比较长远些。
她看向凌彦,“听说你们姐弟感情不错。”
她突然这么说,让凌彦一时间有些抓不着头脑。
不懂她这话的意思。
宝贝抬眼看进他的眼里,“凌彦,我们一开始……对彼此并不怎么喜欢吧?”
他是个演戏高手,很多时候,连她都会被他骗过,分不清真实和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