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请你别和我开玩笑了。”唐清彻底被搞糊涂了,这人到底真的是自己的心吗?说出来的话也太扯了一些吧。“能不能把实情告诉小子。”
“首先,我真的是你的心,你别叫我前辈。第二,我声音这么老态是为什么,这件事我怎么知道。第三,我前面说你刚刚难受是因为我受到惊吓却是骗你的。”那声音悠悠的说着。
“没了?”唐清还在等那声音的第四,还有更多,他却又不说话了。“那个,我怎么称呼你呢?我既然不用叫你前辈,但也不能直接叫你我的那个心吧?”老者扛着何哲在前面走着,完全没注意到唐清正在和,嗯~,自己的心说话。“那你叫什么?我和一样不就行了,反正也没其他人知道我的存在。”那声音出了个好主意。
唐清虽然觉得自己叫自己名字怪怪的,但是还是接受了自己心的主意,因为唐清有太多太多想知道的东西了。“好吧,那个唐轻,你怎么会说话啊?你不是我的心吗?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心好像是不会说话的吧?”
“唐轻,这名字不错。”唐轻咀嚼着自己的名字,感到很满意。“怎么说呢,哪怕是真的炼心的人,心也是不可能能说话的。我这情况可能就是你的心因为不知名的愿意成精了吧。应该是这样的吧,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刚刚我感到有什么外界的东西在迫害你我就苏醒了然后就会说话了,不过准确的来说,这声音也只有你一个人能听到罢了。刚刚你是不是心很难受?那应该就是我即将苏醒的预兆吧。毕竟阳光总在风雨后。”
唐清有点无语,是不是所有的老人都是这般,不可描述。“那唐轻,你的意思是只有我能和自己的心说话是吗?那我会不会有什么逆天的能力吗?”唐清想到了很重要的一点,叶子落讲故事的时候,曾提到过,很多高手强者都有只属于自己的逆天能力,难道?想到这里唐清虽然不渴望借助这种能力,但如果真的有,他还是很激动的。
“你有什么逆天的能力,我怎么知道,我才醒过来。不过估计你也没戏,我刚刚看了下,你这要体质没体质,要灵力没灵力,也就脑子灵光一点。剩下的就是我这一颗优秀的心了。”唐轻先自己吹捧了自己一番,然后感觉唐清满脸黑线接着又安慰道,“不过人还是要看契合程度确实不错,你别难受,这体质就该配这灵力。”
唐清本来就感觉悲愤,听到他的后半句,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这是安慰人吗?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天之骄子,可就连老者也算是对自己有些欣赏吧。“你别难受啊,我说真的契合程度很重要,你这样契合度真的挺高的。”
唐清不想再听他夸自己了,以后再也不想听到了。“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不是我的心吗?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些。还有你刚刚说的圣兽是那头老虎吗?你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唐轻也是很迷茫,“我怎么知道这些,这些好像就是理所应当该知道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这颗心太出色了吧。”唐清仿佛听到了自己这颗心打了个哈欠“不说了,我先休息了。你也记得早点休息吧。明天见了。”
唐清有些抓狂,不过这事还不能和别人说,如果告诉别人,自己能和自己的心说话,那别人就算是相信了,岂不是会把自己当作怪物抓去研究吗?
默默地跟在老者又回到了大家睡觉的地方,唐清一直在想着刚刚那件事,没有和老者打招呼便回到了帐篷里,而老者也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同样没有理会唐清,扛着何哲不知走到何处去了。唐清正准备躺下歇息,而这时叶子落突然坐了起来,吓了唐清一大跳,而叶子落也只是坐起来了一下,便又躺下去继续睡觉了,还小声地梦呓着,唐清也没在意,刚刚自己也废了太多心神,不一会便进入了睡梦中。
而在叶子落坐起来的时候,外边老者也将何哲给弄醒了,何哲醒来后冷静的看着把自己弄醒的老者,既然老者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证明他们的任务失败了,虽然何哲不敢相信,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也就没产生逃跑的念头,或者说刚醒的时候有过,不过又被自己给掐灭了。
“你醒了,睡得够久的。”老者边说着边用手悬空画出了一个镜像,看上去是那么奇幻有那么风度翩翩,当然这是不了解老者的人的想法。何哲从镜像中看到了比任务失败更让自己感到诧异的景象,正是睡的迷迷糊糊突然坐起来的叶子落。
不知过了多久,何哲才缓过了劲来,眼睛死死地盯着老者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要是没猜错你应该是爱新觉罗家族的,或者说是影子家族中的吧?那个就是你们一直在找的仪式之子吧。”老者仿佛没有把何哲当作敌人,懒散的靠着一块石壁半眯着眼睛嘴中悠悠地飘出了这句话。
何哲没有隐瞒,反而急切地向老者问道:“你怎么知道的?”等于是默认了这个事情。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家族中的仪式之子,但他可以肯定镜像中出现的那个人就是仪式之子,在别人看来可能叶子落只是有些憨厚的厨子,但是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感觉那是一头猛兽,是一位残忍的刽子手。哪怕叶子落没有什么意识,对他也没有任何敌意,但这可能就是仪式引来的仅仅只对他们族人才有效的成果吧。何哲承认自己当初也有被老者的气势有些威压到了,但也绝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触。
“因为我和你们族长爱新觉罗.爱思是好朋友,不然你觉得你凭什么能活到现在?”老者轻哼了一下,似乎对何哲不认得他很是不爽。
“哦~,原来族长说的那个负心汉就是你啊!三百年前成亲前一天溜之大吉,坑的我们族长好苦啊,你还好意思说你认识我们族长?”何哲虽然嘴上嘲讽着老者,神情却缓和了下来,何哲此时已经对老者敌意全无,可能是因为家族才是自己最终的归属,毕竟这是每一个爱新觉罗家族成员的共识。而在这遇到族长的“老相识”,何哲还真有些欣喜,甚至忘了自己的处境,忘了自己还是俘虏。
“不懂不要瞎说,我那是和平逃婚,虽然我真的喜欢爱思,但是我有重要的事,等我忙过这一阵自然会去找她。”老者看着何哲不信任的眼神还是尽心解释道。“你这事忙的够久的,三百年?”何哲直接打断嘲讽道
老者有些急了,“你看见那仪式之子了吗?我到时候带着他一起回去。我真的在忙一些事,只是这事有点靠运气,不过我感觉这次应该能完成了,失败了三百年,你以为我好过吗?你就不能相信我吗?好歹我救了你一命。”
“。。。”听到老者居然说救了自己一命,何哲一阵无语。
“你别不信,你对你那组织所谓狂热的信仰不过是被人动了手脚,不然你觉得你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做着和我说话吗?”何哲回想以前的自己,如果是那时,不管老者是谁,哪怕是自己的父母,自己可能都敢上去拼命了。而现在,何哲倒也有些相信老者说的话了。老者接着说道:“你就别回去了,那种邪教,赚再多的钱,你也花不掉,看看你当时的状态。留下来帮我做完这件事吧,等做完这件事,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了,妈的,你还别不信,真的就真真的失败了三百年!”
“活该!”何哲小声嘀咕道。老者耳朵微微动了动,似笑非笑地问道:“你刚刚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干’!这事我义不容辞,毕竟关系到族长的幸福。”何哲赶忙将族长搬了出来,老者听到‘爱思’,也就没深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