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何雪馨姐妹们联手,都不是那家伙的对手。
就凭他几招跆拳道,估计根本就不够看吧?
想到这里,金浪顿时心虚了起来。
自己现在已经和何雪馨,夸下海口,等自己伤好之后,要教训云凡。
但现在想想,根本就不对啊。
等自己伤好养好之后,对上云凡之后,那伤岂不是又来了?
“怎么?你以前不是能够打败我,现在一听到这话,就没底气了?”
何雪馨目带怀疑之色,盯着金浪。
“哈,瞧你说的,不就是个臭小子,等我腿养好了,一定一脚把他踹飞了。”
金浪先是错愕了下,但很快就笑道。
总之,这件事必须先是怎么说。
不然要是被这女人怀疑起什么,自己可就完蛋了。
最让金浪郁闷的是,这个女人既然已经紧追着自己不放,除了拉个手。
玛德,别说啪啪啪,连么么哒都不给。
要这种女人有个屁用,还害得其他女人都不敢接近自己,全被这个女人给拦下。
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将这个女人,在床上好好揉捏一遍。
以弥补这么久的罪过。
“哦,浪哥你似乎就是一点脚伤吧?”
何雪馨倒不是怀疑什么,而是颇为关心地问道。
听到这话,金浪就有种骂娘的冲动。
尼玛的,那何止是脚伤,都折到骨头了。
那可是从台中摔下来,能仅是脚伤这么小?怎么说全身也是酸痛无比。
这女人,不知道也别乱问啊。
不过金浪就是这种好面子的男人,连忙露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道:“是啊,就一点小伤而已,相信两三天后,就可以恢复,到时候我就可以好好教训那小子了。”
“我这里有治疗脚伤的药膏,
你拿去涂涂,估计明早就好了。”
说着,何雪馨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
卧槽,尼玛啊。金浪心里骂娘了,这蠢女人,哪里是希望自己早点好,而是想让自己早点完蛋啊。
金浪接下来,还打算以脚伤的事,慢慢的淡化这件事。
但这女人却是拿出这种神奇的膏药,说是明天就好。
岂不是意味着自己明天就是死期了?金浪深咽了口唾沫,感到十分悲催,勉强道:“咳咳,雪馨啊,你看我一个大男人的,还涂什么药膏,这说出去,岂不是丢死人?这么好的东西,还是留着你自己用,以防万一。”
“哦,那你这样真的没事?”
何雪馨仔细想了想,觉得金浪这话的确是有点道理。
“哎,可不是嘛。”
金浪连忙点点头。
“那好吧,不过要是你三天后还没好的话,可就必须涂这药膏了。”
何雪馨思忖了会,随之道。
“行行行。”
金浪现在哪里敢说个不是。
先安定了这个女人再说,三天后?那就等三天后再说,这期间还是有足够的准备时间。
如果真是用这膏药的话,先不说这膏药能不能把他的伤治好,但就算是治好了,顶个屁用啊,自己压根就不是那小子的对手。
如果说,给个像小说当中的,什么大还丹什么,提高实力的,还差不多。
给个疗伤的破药膏,不是期盼着自己早死。
金浪长长地吐了口气,看来到时候,只能随机应变了。
再看台上,于月几乎是快气的吐血。
别说是她,下面的观众,都看不下去了。
这一点观赏性都没有。
云凡一直躲闪,不动手。
而于月始终想抓住他,暴打一顿。
但这样只能是她想想,根本就做不到。
就当于月以为云凡一直要躲到明天的时候,突然眼前的身影变动了。
倏地间,于月感觉到自己身前一股暗劲袭来,差点逼退了她。
当她神情恢复的时候,便看到云凡一副邪恶的样子,看着她。
“你知道我会什么一直躲么?”
云凡一脸的邪恶,笑问道。
本来,于月还想着一掌拍过去,但听到云凡这么问,顿时让她起了好奇心。
“为什么?”于月冷冷地反问道。
“嘿嘿,因为你出招的时候,胸器一直晃啊晃,我哪敢靠近半分,生怕你使用杀手锏啊。”
云凡嘴角一咧,一副无耻的样貌,直接显露了出来。
这一句话,直接气得于月脸色羞红,继而转为恼火。
这个无赖,竟然敢轻薄自己,简直实在找死。
“你混蛋。”于月咬咬嘴唇,手劲凝聚,一掌拍了过去。
不过等她出招的时候,云凡早就躲开了。
可别说,现在基本上在上演,八婆再追负心汉的一幕。
于月一直是追着云凡不放,试图教训他。
但这其中的差距,实在是可以以天壤之别来形容。
在追的途中,由于云凡之前的那句话,使得他都有种心理作用,认为云凡的目光,一直是盯着自己胸。
到最后,于月真心是受不了了,闷哼了一声,直接退出台上。
就这样,冠军就这样戏剧化的诞生了!
从始至终,云凡丝毫招数都没动用,仅仅是一直躲避而已。
但这招无疑是最为坑人的。
久久都无法忍受的于月,自然气的直接走开了。
“臭家伙,居然这么阴。”
秦柔水可是为于月打抱不平了。
那臭家伙,一直躲,根本就没有正面和与月姐姐交手,一定是怕了,所以才一直躲。
而于月突然退场,可是让秦柔水纳闷了,怎么这还没分出胜负,就走了?
这不是明摆着,把冠军交给那臭家伙啊。
不仅是秦柔水一人感到纳闷,基本上当场的所有人,都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说,打得有点憋屈,但也不至于直接放弃吧?
其实于月也是没有办法,她总是觉得云凡的目光是盯在自己胸前上,而且还是肆无忌惮,似乎自己没穿衣服似得。
总之,她已经是受不了了。
“月姐姐,你怎么退场了?”
当于月下来的时候,秦柔水连忙跑过去问道。
“别提,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于月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心情闲聊,落下了这句话,便走开了。
“月姐姐。”秦柔水叫了声,非常不解,怎么月姐姐就这么算了?
“好了,柔水,让她回去,现在估计她心里堵得慌,你这问她也不会有什么答案的。”秦柔河叹了口气,道。